安辰,见他还是淡淡然地端着茶杯慢慢喝茶。

&ep;&ep;赵安辰看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缘室一角的书案旁,提笔写了张纸,折好,一本正经装入信封,封好,唤了小厮过来吩咐道:“快马送至武国公府,交给云夫人。”

&ep;&ep;“我娘?”明笑阳诧异道:“你与我娘相识?”

&ep;&ep;赵安辰缓缓点头,没说什么。叫来女使:“去准备好沐浴的热水和衣服。”

&ep;&ep;女使应着:“是,公子。”退下了。

&ep;&ep;赵安辰道:“你今夜就住我卧房的隔间。”

&ep;&ep;赵安辰又坐回茶案边,将明笑阳杯中的冷茶倒去,又添上热茶:“坐,夜晚春寒,喝些热茶,暖暖身子。”

&ep;&ep;明笑阳什么都没想就乖乖坐了回去,和赵安辰面对面地喝茶。

&ep;&ep;“说吧,怎么弄得这么狼狈?被谁欺负了吗?”

&ep;&ep;明笑阳顺从地答着:“被几个女人打了。”

&ep;&ep;“女人?为何打你?”赵安辰眼中一丝愠色迅速闪过。

&ep;&ep;明笑阳面无愧色地答他:“因为偷看人家沐浴。”

&ep;&ep;赵安辰是招谁惹谁了,这么倒霉,活活今日要生这么大的气!脸上愠色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沉着声音道:“荒唐!”手中茶杯重重落在茶案上,茶水略微溅出。

&ep;&ep;明笑阳噗地笑了一声,又撒娇般说道:“干嘛这么生气啊?那你要赶我出去吗?外面那么冷。”说完嘟着嘴,眨着眼睛看向赵安辰。

&ep;&ep;赵安辰叹了口气,没说话。

&ep;&ep;明笑阳笑着说:“好啦,都告诉你。”然后把今天的事都说了一遍。

&ep;&ep;女使进来说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ep;&ep;赵安辰轻声道:“去吧。”

&ep;&ep;明笑阳起身,毫不见外,高高兴兴去洗澡了。好像这段时日天天腹诽赵安辰的事是一百年前一样。也不记得这只是第三次见赵安辰,根本没拿自己当外人,跟着女使就去洗澡了。

&ep;&ep;泡在水中,明笑阳才冷静下来思考了一会,心道:“我也算是个没脸没皮,不拘小节的人,为什么总是偏偏同赵逸计较那么多呢?他不来找我玩我不高兴,他不给我马我也很生气。真是怪了。”他总觉得赵安辰十分的亲近熟悉,但又确实不认识,百思不得其解,轻叹一声:“这就是所谓的一见如故?”

&ep;&ep;明笑阳洗完澡,穿上赵安辰给他准备的衣服。出了浴室,女使说:“请公子移步朝暮居。”

&ep;&ep;明笑阳就这么晃晃荡荡地跟着女使去了朝暮居,到了门口,推门进去,只见赵安辰也褪去了外袍,穿的很闲散。

&ep;&ep;明笑阳忽然肚子咕噜咕噜响,才想起自己从白走到黑,还没吃饭,肚子饿了。

&ep;&ep;赵安辰见他进来了,便问道:“喝酒吗?”

&ep;&ep;明笑阳一听有酒,瞬间来了精神,愉悦应声:“好啊!”

&ep;&ep;两人对坐案前,几道菜,两壶酒,酌饮漫谈。

&ep;&ep;白赫云见儿子还没回府,很是生气,心道:“小兔崽子,还未成年竟敢在外夜游了?这还得了?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

&ep;&ep;此时,门外递进一封信,白赫云拆开一看,信上写着:“云夫人,贵府公子在我这里歇息了,请勿担心,赵小六。”

&ep;&ep;白赫云哈哈一下,笑出了声。拿起笔纸,写了一个大字:可。

&ep;&ep;折好,命人交给送信人带回去。

&ep;&ep;朝暮居中,明笑阳正在未满十六岁非法饮酒。听见有人敲门,醉醺醺地看过去。赵安辰在门口接过信,看了一眼,递给他。

&ep;&ep;明笑阳一看,酒都醒了一半,心道:“这可字正是娘的笔迹。”,抬起头用十分敬佩的眼神望着赵安辰,赞叹道:“赵逸,你厉害呀!我娘都听你的了?真嚣张,以后这里就是我的避风港了?”

&ep;&ep;赵安辰轻笑一下:“嗯,你愿意来就好。”

&ep;&ep;明笑阳心中一阵狂喜,晕乎乎地说:“愿意,我当然愿意!在你这里可以喝酒,可以睡懒觉,嘿嘿嘿,好得很!我要是常住你这里,你会不会烦?”

&ep;&ep;赵安辰轻笑着,俯身将他拉起来语气温柔道:“不会,好了不能再喝了,乖乖去睡觉。”连扶带拖把他拉去隔间,放在榻上,盖好被子,细细掖好好被角,起身要离去。

&ep;&ep;明笑阳眯着眼睛伸出一只手拉住赵安辰,喃喃道:“赵逸,你笑的时候真好看,呵呵呵呵,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好熟悉啊,呵呵呵”

&ep;&ep;赵安辰看着他醉酒的傻脸,无可奈何,心道:“既然熟悉,你怎么想不起我是谁,遗忘到至今都记不起的程度,我在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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