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过了两日,赵安辰去北郊看清园,正如管家所述,雅致宽广,幽静怡人。

&ep;&ep;北郊此处僻静,依山傍水,看似人迹罕至远离尘嚣,却又离京城繁华中心骑马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园外风景秀丽,园内水墨般宁静清绮。

&ep;&ep;赵安辰告诉管家将此处定下。这园门悬匾写着“清园”二字,赵安辰凝视片刻,吩咐管家,道:“就叫‘暖园’吧。”

&ep;&ep;管家:“是。”

&ep;&ep;入园宽阔,水榭花草巧妙不俗,再向园内慢行,茶室简约,书房文雅,庭院整洁。园中最深处是一座宽敞通透的卧居,四周花草名种,打理精巧,名曰清香居。

&ep;&ep;赵安辰若有所思,微微一笑,道:“改为朝暮居。”

&ep;&ep;管家:“是。”

&ep;&ep;赵安辰负手转身,又看了一眼茶室和书房:“茶室名为‘缘室’,书房叫‘三生阁’。”

&ep;&ep;管家:“是。老奴记下了。”

&ep;&ep;赵安辰吩咐管家,道:“这三日我回宫中住,三日后你要将此处整理好,我来此居住,凡有人去宁王府寻本王,你便说不知本王去了何处,有事派人来此处报我。”

&ep;&ep;管家:“是,王爷。”

&ep;&ep;自从和赵安辰一别数日,明笑阳就没出过武国公府。

&ep;&ep;明玦问白赫云:“娘,阳阳病了?几天都窝在家里,不对劲啊?”

&ep;&ep;白赫云看了一眼在院子里练功的明笑阳,道:“这傻小子从来没这么用功过,是有些奇怪。”

&ep;&ep;明瑞然乐观道:“可能是长大了,沉稳了些。”

&ep;&ep;明玦道略微惊奇,问道:“突然就长大了?”

&ep;&ep;三人看着整天对着石头使劲,连日常出去野都忘了的明笑阳感到颇为疑虑。

&ep;&ep;明笑阳一边殴打石头,一边心里嘀咕:“赵逸说来找我的,这么多天了,本公子在家等着,也不见他来找我。真是可恶,言而无信的家伙!本公子也不是只有你这一个朋友,我这就出去玩,不等了!”想到此处,突然不打了,披上袍子,出了府。

&ep;&ep;白赫云一声轻笑:“呵,没病。”

&ep;&ep;明笑阳打算去找康王玩,没走出多远,看见武国公府旁边正在建造的府邸建好了,门楣上写着“宁王府”。心道:“宁王是哪个皇子?四皇子?应该不是辰哥哥,辰哥哥要是出了宫一定会来找我的。”

&ep;&ep;正走着,听见路人说道:“广庆街新开了个叫清韵坊的乐坊,琴音歌舞一绝,有空定当去欣赏一番!”“是啊。”

&ep;&ep;明笑阳正郁闷,刚好去看看歌舞,听听琴,散散心也好。

&ep;&ep;这清韵坊看上去古色古香亭台楼阁的,客人不少,大多是文人雅士。明笑阳走进去,还没找到位子坐下,就看到康王和庆王也在看歌舞,心道:“正想找你们玩呢,这就遇见了。”

&ep;&ep;这俩悠闲王爷看到明笑阳甚是高兴,伸手招呼:“明兄!这里!”

&ep;&ep;明笑阳坐下,看向下面歌舞。康王笑道:“明兄来晚了,刚刚还有波斯美女献舞呢,彩的很!”

&ep;&ep;庆王问明笑阳:“好几天都没看见你了,玩什么去了?”

&ep;&ep;明笑阳黯然道:“用了几天功而已。对了,我问你,宁王是谁?”

&ep;&ep;庆王笑道:“我也是刚听说,那是我六弟,他终于出来了,我们还以为他出不来了呢,哈哈,刚好,我俩打算一会去找他玩,要不要一起?”

&ep;&ep;康王道:“估计他俩合不来,我六弟这个人凉飕飕的,怎么样?一会儿和我们一起去宁王府清爽一下?”

&ep;&ep;明笑阳一惊:“谁?六皇子?”

&ep;&ep;庆王笑道:“是啊,不是他还有谁?难不成你觉得皇后能把我四哥放出来?他可比六弟更没希望,八成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ep;&ep;明笑阳一声不吭地起身下楼,出了清韵坊。

&ep;&ep;康王奇怪道:“他是来干什么的?这么快就走了?”

&ep;&ep;庆王也很诧异:“明笑阳今天不对劲啊,整天笑嘻嘻的,刚刚来的时候满面乌云,匆匆走了一脸锅灰?”

&ep;&ep;康王表示赞同:“嗯,我也发现了。”紧接着又转过头看向歌舞:“来,继续看,哎呦,美人呦~”

&ep;&ep;庆王不屑道:“听琴观舞,陶冶情操,什么美人?三哥你还是一脑子乱七八糟的。”

&ep;&ep;康王则表示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和父皇一样,不懂欣赏!今日看完,我回去还能再画两本美人图!”说完被庆王轻蔑一瞥。

&ep;&ep;明笑阳骑着马跑到宁王府,叩门。管家出来开门问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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