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锐眉心微蹙,问着,“你又说,会把宫满月也带过来的?”

&ep;&ep;“我看她太累了,还是忍不下心来,就放她回去休息一下。我自己惹的事,要她来帮我说情,也不应该。”边越泽还是淡漠地说着。

&ep;&ep;他还知道自己惹事了?

&ep;&ep;苏锐冷冷地笑了,嘴上还是关心道,“你还是先洗个澡,精神一些再来见我。我等你。”

&ep;&ep;边越泽也不客气,从衣柜里直接拿了苏锐的衣服,便走去了楼上的浴室。

&ep;&ep;也不知道是边越泽故意拖延,还是他真的累了,躲在浴室里睡着觉。

&ep;&ep;将近洗澡一个半小时,边越泽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ep;&ep;期间,一直在外面加班的方子文已经进来报告,说找遍全京城的医院,都没有找到顾盼和高言栩的下来。

&ep;&ep;苏锐眉头深锁,只淡淡点头,接着就再没有发过一言。

&ep;&ep;看着苏锐坐在总裁沙发上不发一眼看着外面的景色,开口询问的,居然还是边越泽。

&ep;&ep;他用毛巾揉着自己湿透的短发,紧张地问着,“怎样?你找到了顾盼没有?高言栩到底把她藏哪里了?”

&ep;&ep;苏锐精致的唇瓣跟着扯出抹弧度来,如此的讽刺,“你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吗?听说这个旅程,你一直寸步不离顾盼,你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ep;&ep;对方语气中的醋意,边越泽不是没听到,他选择直接忽略,开始告诉苏锐后来的情况。

&ep;&ep;“高言栩和顾盼获救后,军方的直升飞机就直接飞过来了,把他们到了西楚城的医院,所以我才通知你们去的。他们因为救助及时,都没有生命危险。顾盼只是轻伤,而高言栩就因为石头撞到脑袋里,有间断性的昏迷,身体是没有大碍的。我猜,军方来得这么快,你应该动用自己的关系吧?”

&ep;&ep;“嗯,是老佛爷打的电话。”苏锐点头。

&ep;&ep;边越泽叹了口气,“但你没想到吧。后来,到第一楚城医院后,高言栩的父亲高柏航也坐私人飞机赶来了。大约可能比你的时间早一小时吧。因为高言栩脑部受伤,当地医院没有脑科医生,高言栩的爸爸马上就要求用私人飞机把他们转到京城的医院。”

&ep;&ep;“当时我和宫满月也跟过去了,但最终他们却以飞机上不够位置的理由,把我们打发了出来。直到飞机飞走后,我们都还没问到他们要飞去哪里,去什么医院。这就是全部,所以你现在还是快点找找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医院。”

&ep;&ep;到底顾盼在哪里,对于这问题,苏锐也是心急如焚,但他还是忍不住冷笑地讥讽着边越泽。“怎么?知道顾盼在哪里又怎样,你想马上飞过去她的身边,继续当你的忠犬吗?”

&ep;&ep;边越泽唇瓣动了动,没有即刻吭声,隔了好一会,才语气分外淡漠地回应着。

&ep;&ep;“你说过要我代为照顾她的。”

&ep;&ep;苏锐不自觉又笑了,笑意如此的讽刺,连带语调都尖锐了起来。

&ep;&ep;“边越泽,你这是在说服我,还是在说服你自己?你要关心她,可以。但请先把你的狐狸尾巴收起来。”

&ep;&ep;感觉到苏锐冷厉带刺的视线,边越泽忍不住勾着唇,自嘲的笑了笑,眼底却有着薄薄的悲哀浮漫了出来。

&ep;&ep;“放心!我知道,她是你的。从来都没奢求过什么。我当你是我的挚友,轻重,我会分。”

&ep;&ep;边越泽语气中的那一丝无奈,苏锐感受得真切,他突然有点恍惚了,似乎有点明白了边越泽的心情。

&ep;&ep;因为边越泽那份压抑,苏锐也曾感同身受过。

&ep;&ep;无来由地,对边越泽的敌意已经消减大半,苏锐也不啰嗦了,便把话说明白。

&ep;&ep;“小边,我想你已经感觉到。我和顾盼已经不再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插足。你当我是你朋友的话,就站稳你自己的立场,别毁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ep;&ep;边越泽抬起了头,直直和苏锐对视着,眼神虽有点黯淡,但却极为真诚。

&ep;&ep;“放心!我只需她安好,其余的我都不需要,你只要保证好好对她,就可以了。”

&ep;&ep;苏锐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诚意,他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一下便示好地大力拍了拍边越泽的肩膀,顺道提醒着。

&ep;&ep;“小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ep;&ep;这友谊的拥抱,一下就温暖了边越泽的心,他也回拍了苏锐的肩膀,顺道提醒着。

&ep;&ep;“当然了,我说话算数。不过……前提是你要对她好,如果你对她不好,我所有的承诺都不作准了。”

&ep;&ep;本在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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