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于是景总成功为太太解锁了沙发play!

&ep;&ep;最后他把头埋在她胸间休息的时候,听见她说,“老公,我要变得很强大很强大,我不要做你的软肋,我要做你的盔甲。”

&ep;&ep;她声音软软的,用一种近乎童音的腔调说着许诺的话,有一种反差萌,惹得他忍不住笑,“老婆,你这是要保护我?”

&ep;&ep;安安抱着他的脑袋,轻轻点头,“谁也不能伤害你!”

&ep;&ep;无论是谁,都不可以!

&ep;&ep;“傻瓜!”景博轩揉着她的脑袋,“我是个男人,合该保护自己的女人,如果哪天我顶不住,你记得快点跑。”他咬着她的耳垂,慢慢啃噬,“然后替我搬救兵!”

&ep;&ep;☆、27|2.23√

&ep;&ep;安安去见邢岚那天,风很大,乌云压顶,一场暴雨蓄势待发。

&ep;&ep;景博轩在美国出差,离开已经一周了,秦思妍在丹麦,昨天还拍了美人鱼雕像的图片给她看,吐槽说和想象中一点儿都不一样,庄衍闭关修稿,萧影和叶绍庭去了马代度假,景萱和姜寒忙着准备一周后的婚礼,世界一片宁静。

&ep;&ep;看起来似乎很宁静!

&ep;&ep;安安揣着伞,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雨已经下得很大了。

&ep;&ep;司机看着她不是很好的脸色,忽然迟疑地问了句,“太太,您没事吧?”

&ep;&ep;安安撑着伞,指骨捏着伞柄,因为太用力,有些发疼,她摇了摇头,“没事,回去的时候我再打电话给你,你可以到处转转。”

&ep;&ep;“不用,太太,先生吩咐我们好好照顾您,您又不肯带保镖,我就在这里等,有事随时叫我。”

&ep;&ep;安安冲他欠了下身,说了声,“麻烦了!”

&ep;&ep;她转身往星巴克走去,雨幕如帘,这场景,如果要配一首曲子,大约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ep;&ep;命运在敲门,但她不打算屈服。

&ep;&ep;“欢迎光临!”男侍者微笑着对她说,但她忘记了回应。

&ep;&ep;她一向是礼貌的,庄爷爷从小教她,克制,守礼,不越矩!这是她将奉行一生的信仰!她很少有像现在这样失态的时候——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心里早已兵荒马乱。

&ep;&ep;因为从来没有一种东西,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爷爷说过:无欲则刚!

&ep;&ep;不想要,就不痛苦,不害怕失去,也就没惶恐。

&ep;&ep;但现在,景博轩对她来说,很重要。

&ep;&ep;靠窗的位置,邢岚穿着红色的风衣,头发绾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从她六岁时候到现在,十六年了吧?岁月好像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ep;&ep;她依旧很漂亮,还有珠光宝气熏染出来的高贵。

&ep;&ep;听说她嫁给了国外的一个新闻大亨,国内两条最完整的电影院线都是那个人。

&ep;&ep;六十多岁,是个老爷子。

&ep;&ep;“邢女士!”安安叫了她一声,她应声抬起头来,盯着安安,很久之后才收回目光,只说,“真像!”

&ep;&ep;安安知道她说什么,但没接话,坐下来,要了一份樱桃蛋糕,一杯拿铁,她早上到现在都没吃饭,吃不下。

&ep;&ep;“我以为你会哭鼻子,你小时候经常哭,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在怀里抱,小小的一团。”邢岚伸出双手比了下,“大概这么大,听说你生出来的时候只有四斤,早产儿。”她那时候还没有怀庄衍,和庄建宁一起住在南京,过年的时候会回老家看老爷子,那时候她甚至会试着讨好老爷子,讨好老爷子捡来的一个小姑娘。

&ep;&ep;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姑娘是庄建宁的。

&ep;&ep;“我曾经很想知道我父母是谁,我从哪里来。”明明别人都有的东西,自己为什么没有,年幼的时候,总爱比较来比较去。

&ep;&ep;安安看着她,目光平淡,“可是后来就不想了,那不重要,没什么是必须要知道的,也没有什么是不可失去的,除了生命。”

&ep;&ep;安安抬手,放在面前的小圆桌上,微微倾身,“烦恼心中求,不去想的时候,很多事就没那么糟心了。”

&ep;&ep;“不愧是老爷子教出来的学生,一股子学究气。”邢岚嗤笑,“毛丫头,你懂什么?”

&ep;&ep;“你太偏执了,偏执的人视野总是狭窄。”安安目光落在她身上,认真地问了句,“你这半生,不觉得很累吗?”那些个伤心往事,何必留着一遍一遍咀嚼。

&ep;&ep;“是挺累的,但没办法!”她脸上有笑,但那笑有点儿冷,“有些恨,必须要以血为代价才能洗去。你不会明白那种感觉。”

&ep;&ep;安安被她的语气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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