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是之前中了毒?你又替他清了?”

&ep;&ep;“嗯”这也是苏璃找他的原因,换了别人,就算说救了褚彧,别人也不会信,但叶家百年传承,以他的医术和资质,也只有他才不会引人怀疑。

&ep;&ep;“王爷晕倒在别苑门口,查不出原因,幸而璃王妃出身于太医署,派人拿了王爷的令牌,去找京都叶家令其上门医治。所以是你叶蕴,治好了王爷。”苏璃不疾不徐地开口说道。说完她看了看叶蕴的神色,不管如何,虽然她料想皇上不会降罪,而她也尽量让人看起来是王爷的命令不可违,但终究是拉他下水了,她有些歉疚。

&ep;&ep;叶蕴皱了皱眉,这似乎是一件好事,但即使他再不通世故,也能想到其中必有曲折,不过,虽说和苏璃交情不深,但即使是看在鎏云的份上,他也不想拒绝。

&ep;&ep;“苏璃,虽我不知原因,但让我应下这不是问题。拿了王爷的令牌来招太医,也合情合理,可是,你如今已经逼去了毒,我根本不知道是为何毒,若有人问起,我该如何答?”

&ep;&ep;苏璃从褚彧枕下抽出一张纸递给叶蕴,她在施针之前也想到了这一点。

&ep;&ep;“我施针之前将脉象记了下来,你看看能不能看出是何种毒?”

&ep;&ep;叶蕴接过纸片,凝神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ep;&ep;“我心里有点估计,似乎是三日忧,不过还要回去问问我爷爷,他应该能确认下来。”

&ep;&ep;“嗯,谢谢。”

&ep;&ep;“小事罢了,苏璃,你真的是隐藏了自己的医术?你说你解毒用的是针?”叶蕴对苏璃的医术早有怀疑,如今突然又提起,对于他这种醉心于医术的人,更是生了好奇之心。

&ep;&ep;“嗯,我娘从小教我的便是金针之术,是以我虽然将毒逼了出来,但也不知王爷中的何毒。”

&ep;&ep;叶蕴点头示意了下了然,等苏璃空了,他定要上门来探讨探讨。现在么,他看了看床上还昏迷着的璃王,聊这些怕苏璃也没这个心思。

&ep;&ep;“那日鎏云和盈盈成亲那日,你怎么没来?”

&ep;&ep;“府上有些事绊着了。。。”

&ep;&ep;“嗯。。。。”

&ep;&ep;苏璃和叶蕴聊了一会儿,门外终于又传来了响声。

&ep;&ep;“夫人,是玲儿来了。”

&ep;&ep;“进来吧。”苏璃心想,她终于是来了。

&ep;&ep;玲儿一进来,没想到房里还有个男人,小脸吓了一跳。

&ep;&ep;“玲儿,这是叶蕴,我在太医署的好友。”苏璃看起来有些憔悴,说完转向叶蕴,“叶蕴,这次半夜传你过来真是抱歉,若不是你,我只怕。。。”

&ep;&ep;苏璃一边说着,眼圈都有些红了。

&ep;&ep;“王爷的吩咐,下官来是应该的。毒已经清了,我便先回去。就照我开的药方,继续稳固一下就行。”

&ep;&ep;“嗯,初九,先送叶太医回城,玲儿,你也去送送吧。”

&ep;&ep;“是。”玲儿心里窃喜,她正好想打探打探呢。

&ep;&ep;初九就在门口候着,这时听到苏璃的吩咐,立马应了下来,如今,他是真的当苏璃是自家夫人了。

&ep;&ep;褚彧的脸苍白中带着些灰色,苏璃绞着帕子轻轻的擦掉褚彧额头的冷汗,眼里蓄着的是浓浓的心疼。

&ep;&ep;她不知道那些皇上要置他于死地的理由,但她看到了昨晚他云淡风轻的语气之下暗暗握紧的双手。那些隐隐浮出来的过去一步一步地揭示着他的隐忍和伤痛。

&ep;&ep;昨日是急着救他,心里还来不及多想,现在心情稍稍平复,那股酸楚终于肆无忌惮地冒了出来。

&ep;&ep;褚彧昨晚估计地不错,梁淮帝对他还是没有起杀心。叶蕴走了之后不久,太医姜郴便匆匆赶来,按照这个时间推算,即使苏璃没有替褚彧逼毒,褚彧也没有性命之忧。

&ep;&ep;和璃王府笼罩的灰白气氛不同,御园里正值初春之景,颜色纷纷。

&ep;&ep;今日休沐,梁淮帝不用上早朝,但他还是起的比往日还要来的早,他,这整晚都实在睡不着。

&ep;&ep;“入春了,花都要开了。”梁淮帝站在御园的一条□□,手擦过一朵嫩粉小花。

&ep;&ep;“是啊,陛下,今年春暖来的比往年早一些。”

&ep;&ep;“福全,你还记得梦儿最喜欢什么花么。”梁淮帝神色恍恍,似乎在回忆,嘴角还带着些弧度,“她最喜欢的花,还没开呢。”

&ep;&ep;张福全在一旁不敢搭花,每每提到璃王的母妃,他知道他还是不说话为好。

&ep;&ep;梁淮帝也确实没准备等张福全的回答,回过神来,那支娇花已经折落在地,“姜郴还没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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