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脑海中似乎一痛,让他差点就从房梁上掉了下来,脑海中忽然多了生死符的心法口诀以及应用之法。身体本能运转了几圈后,这套功法似乎已经成了以生俱来。

&ep;&ep;他惊喜若狂,却又惊骇莫名,毕竟脑海中的神功秘籍,好像都是哪个神秘人在无知觉的情况下打入他脑海里。生死符,说是一门武功也不错,说是暗器也不错。

&ep;&ep;生死符应该是一门介乎于武功心法与暗器的范畴,说它是心法,盖因生死符须要通过北冥神功真气来运转,而且破解之法也是要学习天山六阳掌方能解除。

&ep;&ep;说它是暗器,盖因生死符只需有清水放于手掌,然后北冥真气逆转便可化为寒冰,但也不要小瞧了薄冰,要想把薄冰炼成如薄纸般,亦大非容易。

&ep;&ep;当然,一旦把薄冰打入敌人体内,便可做到生死操控己手,若是没有解药用来缓解,生死符便会在伤口处变得阵阵麻痒,又是针刺般剧痛,直如万蚁咬啮。

&ep;&ep;当听到外面鸡鸣时,天已蒙蒙亮,东方更是露出了一道晨曦直破天际。

&ep;&ep;洛天面露喜色,看着放在房梁上的凤舞,眼睛眨了眨,便知凤舞已经醒来,只是刚才听到下面的谈话,都没有说话,洛天也没有打扰,况且他又在修炼生死符,直至生死符练成后,他才把心思收了回来。

&ep;&ep;“姐姐,我们走吧,现在我们甚么都没有等到,这是我们的机会。只要我们离开,不会有人怀疑的。”小夭听到鸡打鸣,而且外面已经有了晨曦,再不走就再也走不了。

&ep;&ep;“好!”说完,颜盈脸上虽然还有惊惧,但也消退了不少,惊讶道:“你已经把银两都准备好了?”

&ep;&ep;小夭本来准备杀了颜盈,但她没有这么做,颜盈就是她的护身符,一旦防风不同,还有颜盈作为依仗。她笑了笑,道:“嘻嘻,我根本就不信他能杀得了老祖,而且在下午时,消息便已发了出去。快意门高手如云,且老祖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武功更是不知道修炼到了何等境地,怎是他一个刚出茅庐的小子可以相比。”

&ep;&ep;两女刚拿起包裹准备走人时,忽然眼前一晃,洛天已经站在了她们身后,冷冷的说道:“怎么了,拿了我的东西就想走?”

&ep;&ep;“啊……”两女大声惊呼了出来,吃惊的转身看着洛天,眼中更是惊恐万状。

&ep;&ep;小夭回头看了看门前,却见凤舞已经好整以暇的站在哪里,眼里更是露出鄙视之色,讥嘲的看着她,小夭身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ep;&ep;洛天走到茶几旁,把茶几上的一壶清水倒了些在手掌心,遂又把北冥真气逆转,使手掌上清水陡然间结冰,寒气逼人,整个屋子里充盈着冰冷的寒气。

&ep;&ep;洛天不由得意的看了眼手中的寒冰,其状如薄纸,甚是骄傲,欣喜道:“我他妈的是个奇才,生死符既然让我炼成了,嘎嘎嘎……”

&ep;&ep;有些苍白甚而有些惭愧的颜盈,刚想张口说话,却见洛天手指接连弹了两下,两女身体忽觉一凉,感觉两道寒冰钻入体内。

&ep;&ep;颜盈惊恐的看着小夭忽然抱着身体大呼大叫:“痒死我了,啊……疼死我了……”惨叫声一阵甚过一阵,听着都打了个冷颤。

&ep;&ep;怪异的是颜盈并没有这样的感觉,旋即明白了过来,却有些难以启齿,哀求的目光看向凤舞,只听凤舞道:“姐姐,今后不要再这样了,不然地话,小妹也无法容忍,姐夫不出手,我也会出手,不要让小妹难做。我不想姐夫难做,更不想你是那样的女人。”

&ep;&ep;小夭在地上痛哭流涕,滚爬到洛天脚跟前,抓着洛天的裤脚哀求道:“主人,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ep;&ep;洛天哈哈大笑,遂又在小夭身上拍了几下,万蚁咬啮的滋味瞬息间消退了,整个人变得像个水人,浑身湿透了。

&ep;&ep;此时,看向洛天的目光充满了畏惧,甚而是骨子里的惊惧。颜盈抱着凤舞啜泣着,她真的害怕了,洛天既然有此等恐怖的手段,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ep;&ep;她虽然没有享受方才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但从小夭的神态和举止就知道其中的痛苦。

&ep;&ep;“忠诚不可信,唯有生死符可信。是你们逼着我这般选择,不是我逼着你们这样做的。”洛天冷漠的看了眼小夭,嘿嘿冷笑:“快意老祖在十里外的林子里,你今天找几个人去把他们的尸体处理了,明日出发,灭快意门。”

&ep;&ep;言罢,起身发出一阵阵的狂笑声,其声如洪钟,连客厅上面的瓦砾都颤抖起来,发出嗡嗡的响声。他浑厚的声音穿过宏昌赌坊,辐射整个彩云县,使得彩云县中的武者都露出惊骇莫名的神色,俱都以为是那位同行又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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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