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至于彩衣说的长安那些贵妇小姐找唐工坊绣娘做旗袍,那自然是银子给够,做的绝对让她们满意。

&ep;&ep;唐工坊是做什么的,赚钱的,不对,是为人民服务的,那些大家闺秀,名门贵妇们也是人民嘛!

&ep;&ep;彩衣得了陈方的话,自然明白如何做,银子只要到位,绝对给那些贵妇小姐们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ep;&ep;驸马爷就是这么喜欢帮别人,彩衣离开,陈方望着还在纷纷扬扬飘洒的樱花,明日就不会这么热闹了,三天已过,文武朝臣和他们的家眷有他们自己的事情做,唐工坊自然也有工坊一些事情做。

&ep;&ep;此时近了黄昏,游玩的那些名门闺秀都已经离开,坊中的绣娘和织女还在这里三三两两的散心闲聊。

&ep;&ep;明日她们也要工坊中忙碌了,此时最后的闲暇,看着夕阳,拿着手中折扇,随手接几瓣花瓣闻闻。

&ep;&ep;陈方揽着义阳,坐在樱花树下的长木椅上,义阳发髻上落了几瓣粉红花瓣,陈方凑了过去,义阳看了看他,轻轻捏着陈方鼻子。

&ep;&ep;“怎么了,不给驸马闻了?”

&ep;&ep;“你一会肯定使坏,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

&ep;&ep;“我老婆最懂我!”

&ep;&ep;陈方说着,手滑过义阳那让人惊艳的曲线上,然后手被义阳打落。

&ep;&ep;“晚上回去让你碰,这里人多。”

&ep;&ep;“怕什么,都是坊中的人,不少我也吃过豆腐。”

&ep;&ep;义阳拧着陈方腰间软肉,陈方赶紧向老婆讨饶。

&ep;&ep;那边思思踏着地上一层柔软花瓣,追着小白,追上了,抓住小白柔软的长长尾巴,拖着在满地樱花间滑行,直接拖了陈方和义阳这边。

&ep;&ep;小白一脸无辜的看着陈方和义阳,很干脆的两只前爪子搭在一起,一上一下,一副我很无奈的表情。

&ep;&ep;“思思,快松了小白,记着,以后不能这样,幸亏这是小白,要是别的动物,说不得要咬你,啊呜!”

&ep;&ep;义阳抱起思思,小丫头扑闪扑闪着大眼睛,显然听不太懂母亲说的什么。至于啊呜,他到底是懂了,手伸了小脸两旁,比着小老虎的样子,也啊呜一声,扑了义阳怀里。

&ep;&ep;义阳紧紧抱着思思,那边小白没了思思拖它尾巴,也人立而起,扑了陈方怀里。陈方捉了小白两只前爪,搭在自己手上。

&ep;&ep;坊中车马声,陈方看武媚娘和皓蓝夫人彼此拉着手,走到了马车之前。

&ep;&ep;“姐姐在坊中再多住几日,这么着急回咸阳作甚么?”

&ep;&ep;“妹妹也知道姐姐一些心思,在这里已经住了三日了,磐石灵位那边都没人打理了。”

&ep;&ep;武媚娘神色一暗,到底不再强求皓蓝夫人留下。

&ep;&ep;皓蓝磐石在世时还不如何看出两人情分,可是皓蓝磐石走了,这位姐姐一夜间似乎苍老了十岁。

&ep;&ep;有时候人的感情,真的是到了一定时候才看的分明。

&ep;&ep;皓蓝娜娜陪着母亲上了马车,武媚娘看着皓蓝夫人母女离开,神色有些暗淡,直到林诗轩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ep;&ep;“诗轩姐,媚娘好着!”

&ep;&ep;林诗轩拉了武媚娘,此时皓蓝夫人的马车已经再也看不见了,两人回了院子。

&ep;&ep;陈方松了小白,想过去安慰几句,到最后也没移开双腿,他也不如何会安慰人。

&ep;&ep;心里只能道一句,在时且珍惜。

&ep;&ep;日落黄昏,坊中的光线暗淡许多,健妇已经点燃了工坊的宫灯,一溜的宫灯光芒在视野中闪烁,眼前樱花花瓣在黄昏最后的余晖和唐工坊宫灯的光芒中继续飘零。

&ep;&ep;“义阳,你说花瓣离了花树,会不会寂寞?”

&ep;&ep;唐工坊第二日,已经显了冷清,自然,这份冷清是和前几日的热闹比较的。

&ep;&ep;樱花还在盛放,地上的花瓣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ep;&ep;轮休的织女绣娘还是喜欢来这里,三三两两坐在木椅上,落花如雨,落在她们发髻,肩膀,腿上,绣花鞋上。

&ep;&ep;太平也喜欢来这里,捧了一大把花瓣洒落,纷纷扬扬,落了自己一头一脸。

&ep;&ep;甜甜和婉儿有样学样,陈方看德妃在樱树下支了画架,已经开始在那张铺展的画纸前构思落笔。

&ep;&ep;陈方走过去,见今日的德妃穿了那套素雅旗袍,淡色粉红,正好上面有花瓣纹路。

&ep;&ep;陈方走到德妃身畔,坐在长木椅上,看德妃已经开始动笔。

&ep;&ep;“驸马,你觉得这幅落樱图喧闹些好,还是清雅一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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