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打开她的身体,少女面色绯红,在他身下不安地扭动。却也只是徒劳,不过是让那两团雪一样的肉团在他眼底轻轻颤抖。

&ep;&ep;窗外的黄梅时节雨铺天盖地,一簇粉红蔷薇含苞待放。

&ep;&ep;沈嵊的目光像两条灼热的射线,落在她胸前毫无遮拦的皮肤上,烙印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

&ep;&ep;“沈嵊……”霍以宁嘴唇嗫嚅,微弱怯懦地喊他。

&ep;&ep;“嗯。”他应了一声,“怎么了……”

&ep;&ep;“你、你看完了吗?”

&ep;&ep;“还没。”

&ep;&ep;造物主是个多么慷慨又自私的人。

&ep;&ep;给予她美貌、善良和智慧,塑造成他独一无二的爱与美神。又生生夺走她,将她投入万劫不复。

&ep;&ep;人常说红颜薄命,原来如此。

&ep;&ep;是他又舍不得他创造出来的那些美好,所以又自私地收回。

&ep;&ep;沈嵊不是第一次这样拥有她。

&ep;&ep;在前世,高中毕业散伙饭那天,借着酒意,他哄骗着霍以宁上了床。

&ep;&ep;原本想借由这件事将她套牢,可事不遂人愿,霍以宁从此更加避着他,甚至舍弃了考进北京的机会。

&ep;&ep;可再次看见她时,他依旧惊叹于她的美丽。

&ep;&ep;凝脂般的皮肤在他目光和空调的冷风下,撩起一片小麻点。粉艳艳的乳头和红豆一般大小,陷在乳肉中,此时颤颤巍巍地挺立。

&ep;&ep;他低下头,将一颗乳珠卷入口中。

&ep;&ep;软,非常软。即便她再如何情动,终究只是个十七岁少女从未见光的身体,甚至连如何对抗这种那个快感都学不会,只会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地哑声轻叫。

&ep;&ep;像只待人宰割的未成年小羊,连喘气的鼻息都是细细的。

&ep;&ep;“唔……”她得了趣,推拒他的动作也变得柔软起来,胸前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不算特别舒服。

&ep;&ep;可埋在她胸上含着乳头沉浸其中的人,是沈嵊啊。

&ep;&ep;光是这一条,就能让霍以宁血脉喷张。

&ep;&ep;他规矩又放肆地将她骗到他家中,急切又坦然地就这么把她摁在客厅的地毯上,做着神圣又淫荡的事情。

&ep;&ep;这比和他真刀真枪地做爱,也许更有冲击力。

&ep;&ep;纤细的莹白藕臂与大腿同时缠上他,奶头上阵阵传递他用力吸嘬时带来的刺痛,像是要吸出小羊羔的奶水,娇嫩的皮肤在粗糙舌苔与尖锐的牙齿不留情面地剐蹭下破了皮,沈嵊口腔中泛出血腥味。

&ep;&ep;“沈嵊……沈嵊你轻一点,痛。”

&ep;&ep;他回了神,去观察身下少女的表情。

&ep;&ep;一双剪水秋瞳黑白分明,含羞带臊地望着他。

&ep;&ep;乳头由粉变红,迎风挺立,水滴状双乳雪浪滚滚,随着她喘息而起伏,面色泛起酒醉后的潮红,她似极渴般舔弄双唇,覆上亮晶晶的一层水。

&ep;&ep;沈嵊不由得想起年少时曾读《红楼梦》中,秦可卿房中挂的那副海棠春睡图。

&ep;&ep;曹公在书中不过寥寥几笔带过,引出贾宝玉幻游太虚一事。他却念念不忘,后来翻出典故——

&ep;&ep;《冷斋夜话》记载,唐明皇登沉香亭,召太真妃,于时卯醉未醒,命高力士使侍儿扶掖而至。妃子醉颜残妆,鬓乱钗横,不能再拜。明皇笑日:“岂妃子醉,直海棠睡未足耳!”

&ep;&ep;也曾深为不能有幸欣赏而遗憾。

&ep;&ep;唐寅笔下的海棠树下美人面是怎样的,他不得而知。

&ep;&ep;眼前此景,想必与他笔下美人毫无二致。

&ep;&ep;他不忍心碾碎这一地海棠花。

&ep;&ep;沈嵊为她合起衣衫,扶着她的身子坐起来。亲吻她的面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