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聂谦。

&ep;&ep;怎么可能,我不是一直在等着嘛,聂谦恨不得现在就告诉江淼淼自己的想法,想想还是决定暂时不说。

&ep;&ep;“你可以好好跟你妈妈谈谈,你读博也就三四年的时间,那是你也才二十七八岁,还不到三十,哪里就是剩女啦。”聂谦教江淼淼。

&ep;&ep;看着江淼淼无助的样子,聂谦心疼坏了,心里不禁有点埋怨未来的丈母娘太过杞人忧天,有他在,江淼淼怎么可能会剩下呢!

&ep;&ep;“我妈不听我的,她可顽固了。”聂谦说的就是江淼淼想的,不过江淼淼觉得虽然她想的对,但是她真的没信心说服妈妈。

&ep;&ep;李茹的战斗力比江淼淼那是强出不知多少倍,她有她自己根深蒂固的一套理论。

&ep;&ep;“她总觉得我要是不抓紧,以后就会是既没有家庭又没有事业的女人,特别凄惨特别可怜,”

&ep;&ep;想到李茹焦虑的心情,江淼淼心情很复杂。

&ep;&ep;“你不知道,夏天我在家的那半个月,前面三四天真的很幸福,因为我妈那时候光顾着高兴了,还没意识到读博也就意味着三四年不能找对象。”江淼淼回忆那时的情景。

&ep;&ep;“但是有一天我妈妈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的好心情一下崩了,我的好日子一下就到头了。”江淼淼可怜兮兮地说。

&ep;&ep;“从此我就开始了水深火热的生活,她撒下天罗地网,不放过任何一个她可能联系上的适龄男子,那简直是我的噩梦,我平均每天都要见至少一个陌生男人。”那段暗无天日的相亲生涯,江淼淼巴不得自己得失忆症,把那一切全都忘掉。

&ep;&ep;每天至少见一个男人!聂谦的心一下子被扔进了醋坛子,酸得他几乎要维持不住脸部的正常表情。

&ep;&ep;想到姜博宇,江淼淼说:“刚才我见的这个人,也算是我的师兄,初中就是在我妈的学校念的。学犯罪心理学专业的最少也得是硕士,但可能是总接触变态,他自己都有点变态了。刚才他真的很吓人!”

&ep;&ep;“他就这样,”江淼淼学着姜博宇那样,上身前倾,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聂谦,直到离聂谦的脸只有二十厘米,然后用恐怖片中背景音乐的感觉说,“我是学心理学的——犯-罪-心理学。”

&ep;&ep;聂谦眼睁睁看着,江淼淼的脸慢慢地离他越来越近,近的他可以看清她脸上最细小的毛孔,近的他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近的他只要动一下就可以碰到那正在开合的嘴唇。

&ep;&ep;还有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就像一颗刚摘下的杏子,还带着自然的馨香,让他顿时血气上涌,立即想要一尝芳泽。

&ep;&ep;“啊”的一声,聂谦腾地一下站起来,退到两步开外,大喘着气盯着江淼淼。

&ep;&ep;聂谦的反应让江淼淼以为他被吓到了,她兴奋:“老师,你是不是也吓坏了?”

&ep;&ep;“你的反应和我刚才一模一样,你是不是吓坏了?”江淼淼的手放在心口,“当时我觉得我的心都不跳了,吓死我了!”

&ep;&ep;说到最后,江淼淼的声音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些娇嗔,或许是惊吓过度,或许是聂谦在她心里到底是不同的,在聂谦面前,江淼淼不知觉地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ep;&ep;“然后他还发誓说以后再不吓我了,不然就让他遇到连环杀手。”江淼淼不满地嘟囔,“我再也不要去见这些陌生人了,外面的世界好可怕,还是学校好,咱们实验室最好了,只有和你们在一起,我才觉得有满满的安全感。”

&ep;&ep;看着江淼淼小嘴不停地开开合合,聂谦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堵住这张小嘴,狠狠地狠狠地堵住,让她受惊吓,让她窒息,让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大喘气。

&ep;&ep;“老师,你说我这样会不会和外面社会脱节,会不会被时代淘汰?”江淼淼又有点担心。

&ep;&ep;欲求不满的人总是有坏脾气,聂谦没好气地说:“你又不是推销员接触那么多陌生人干什么,只要你自己有价值,就永远不会被淘汰,要是自己没有价值,就是你一天见一百个陌生人,也照样会被out!”

&ep;&ep;“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价值。”江淼淼嘟囔,她这么平凡的人,真的说不上有没有价值。

&ep;&ep;对她的家人而言,她肯定是有价值的;作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她也是基数中的一个。

&ep;&ep;但是除此之外,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价值。她是博士生,可是博士多的是,她丝毫不突出;她在实验室是能帮上忙,可是没有她,实验室也照样运作,不会受多大影响。

&ep;&ep;“不要自怨自艾,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聂谦的声音带着鼓励,又是那么地温柔,“你更是!”

&ep;&ep;“亲你不要再相了,你一个小姑娘不要搞得急不可耐,”聂谦耐着性子说,“贸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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