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牧晚秋只感觉半边脸颊痛的麻木,她不可思议的怒视着唐菲儿,刚准备伸手把这一巴掌扇回去,脑海里突然想起答应过皇甫少擎的事情,她再也不会和别人打架,她更不能给他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ep;&ep;得寸进尺的唐菲儿刚要抬手在扇一巴掌,就被带着一身戾气走过来的皇甫少擎用力攥住她细瘦的手腕,他绝情的用力一甩。

&ep;&ep;“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他冷声警告,看唐菲儿的眼神里全都是冷漠无情。

&ep;&ep;唐菲儿笑了,笑的有些扭曲,“这里不是我撒野的地方,那这里就可以是她勾引我未婚夫的地方吗?嗯?”

&ep;&ep;勾引?!未婚夫?!

&ep;&ep;牧晚秋差点就忘了,他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夫,他快要和另一个女人订婚了,就在一周前他才亲口告诉她的,他要订婚了,那晚,他还说,我们离婚吧。

&ep;&ep;可是,是那样吗?她在‘勾’引别人的未婚夫吗?

&ep;&ep;“她没有勾引我。”皇甫少擎冷漠的看着唐菲儿,他不允许别人给牧晚秋带上这样的身份,她不是!

&ep;&ep;唐菲儿笑的更讽刺,口气更是揶揄的让人反感,“那就是你在勾引她喽。”

&ep;&ep;皇甫少擎对唐菲儿冷然一笑,完全没因为她的话而有任何的心情变化,就好比他后来那句话里说的,她,还不配,“我们是什么关系,还不需要和你解释,你还不配。”

&ep;&ep;皇甫少擎牵着牧晚秋的手往外走,留下唐菲儿一个人的时候,唐菲儿被气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攥着,紧咬着牙,她决不允许他们给她这样的奇耻大辱。

&ep;&ep;就算拿自己的生命交换,她也要得到皇甫少擎。

&ep;&ep;电梯里,牧晚秋挣脱掉被皇甫少擎牵着的手,垂眸看着两人分开的手,一时间心里有难言的苦涩,她用很小的声音说,“你不该这样的。”

&ep;&ep;皇甫少擎明白她的意思,将那只空了的手不着痕迹的插进剪裁地体的西装裤兜里,嘴角抹过一丝浓墨般难以化开的苦涩,“那你告诉我,我该怎样?”

&ep;&ep;他低眸凝着她,她垂着脑袋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情不自禁间手指轻挑起她尖瘦的的下巴,深邃的眸光凝视着她侧脸的红色五指红印上,这一巴掌,想必唐菲儿那个女人用了十分的力道,大拇指的指腹轻抚着上面的红色印记,“疼吗?”

&ep;&ep;牧晚秋看着眼前这个对她温柔呵护的男人,很想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毋庸置疑,她贪恋着他的温暖,他的心跳。

&ep;&ep;可是,他快要订婚了,和另一女人,那个他等了很久的女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他们才能谱写一曲王子和公主的浪漫旋律。

&ep;&ep;她轻缓的摇了摇头,“不疼。”

&ep;&ep;皇甫少擎微微抿了抿好看的薄唇,笑意似有非有,醇厚的音质在密闭的电梯空间里,显得更加沉哑,他说,“如果我刚才拉着她的手离开了,留下的是你,你会不会躲在角落里哭?”

&ep;&ep;他,最不想看到她的眼泪,她的每一滴泪如灼热的油蜡,每一滴都能滴在他心间最心疼她的地方。

&ep;&ep;牧晚秋心想,她可以理解成,这个男人在遵守曾经对她的承诺,不会留下她一个人吗?

&ep;&ep;她如实回答,“会。”

&ep;&ep;对于她的答案,皇甫少擎似乎很满意也很心安,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无意中便透露出对她无言的宠溺,“那不就成了,唐菲儿不会哭的。”她只会更恨他。

&ep;&ep;唐菲儿不会哭的。

&ep;&ep;原来是因为这个,难怪老人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现在是知道小时候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待见她了,那就是因为她不爱哭,也不会哭。

&ep;&ep;牧晚秋这才发现,自从生命中多了一个叫皇甫少擎的,她才变得爱哭了,一点点儿的小委屈,小受伤,都能让她躲在他身边哭的稀里哗啦。

&ep;&ep;电梯直达他的总裁办,他拉着她进了休息室,把她按在白色的沙发上坐好,自己则去了洗手间。

&ep;&ep;牧晚秋扫了一圈干净整洁,纯白的一尘不染的房间,就连她坐着的沙发都让坐在上面的她有强烈的负罪感。

&ep;&ep;她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刚好皇甫少擎拿着白色的毛巾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他不知道牧晚秋为何局促的站在那里,指了指白色干净的沙发,“坐那儿。”

&ep;&ep;牧晚秋干干的笑着,看了看自己,这才难为情的说,“不要,我这个样子会把沙发弄脏的。”

&ep;&ep;皇甫少擎不悦的皱了皱眉心,拉着她的手把她实实在在的按在了沙发上,然后顺手拉着她的手开始帮她认真的擦着,什么话都再说。

&ep;&ep;他擦的很认真,就好像她那只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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