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别看其人长相凶恶,行事却极有分寸。

&ep;&ep;他并未急于找回场子,首先考虑的是大局。

&ep;&ep;不管事情起因如何,无论“醉狼亭”酒肆占理与否,先扣上一顶“恶客欺主”的大帽子再说。

&ep;&ep;如此,既将自己置于道义之上,又能堵住悠悠之口。

&ep;&ep;……

&ep;&ep;那粗壮汉子无疑就是坐镇此地的二太保!

&ep;&ep;其之举动,委实不失为稳妥之策。

&ep;&ep;因为如此一来,无论以何种方式处置闹事者,都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ep;&ep;酒肆的生意,就不会受到多大影响。

&ep;&ep;因为“醉狼亭”酒肆有银子可赚,才是大局。

&ep;&ep;至于那些打手,重伤与否,又有多大关系?

&ep;&ep;以“狼帮”势力之大,帮众之多,像这样的打手,又何止数千?

&ep;&ep;当然,银子固然重要,但“狼帮”面子却更加重要。

&ep;&ep;场子是必须要找回来的,只不过时间早迟而已。

&ep;&ep;不过在摸清对方虚实之前,二太保绝不会轻举妄动!

&ep;&ep;……

&ep;&ep;二太保虽然表现得极为客气,然而存心惹事的任勇,却并不买账:“为了哪般?你特么还好意思问‘为了哪般’?竟然敢以猫尿冒充美酒,当真黑得可以啊!”

&ep;&ep;二太保闻之,不由怒极反笑:“这位朋友还真是幽默!我‘醉狼亭’酒肆开门营业十数年,从未有过顾客说三道四,更无人质疑酒的质量。”

&ep;&ep;“谁特么与你说笑了?还幽默呢!本大爷是认真的,这酒肆就是个黑店!”任勇嘿嘿冷笑不止。

&ep;&ep;俗话说“泥人都有三分火气。”

&ep;&ep;见任勇如此胡搅蛮缠,而且丝毫不给自己面子,二太保再也忍耐不住,脸色一沉,冷哼道:“直说吧,你到底要怎么着?”

&ep;&ep;“很简单!赔偿十万两白银,尔后此店关门大吉!”任勇语不惊人死不休。

&ep;&ep;……

&ep;&ep;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ep;&ep;“敢情此人是来讹银子的啊!”

&ep;&ep;“真是好胆!竟然敲诈到‘狼帮’头上来了,恐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吧。”

&ep;&ep;“朋友,结论不要下得太早!从刚才一战即可看出,此人武功极高,说不定人家就是‘过江猛龙’呢?”

&ep;&ep;“没有那么简单吧!你们难道没有听清楚么?此人提出的条件可不止一个,除了讹诈十万两雪花银之外,还让‘醉狼亭’酒肆关门大吉!”

&ep;&ep;“对对,如此看来,是存心搞事?”

&ep;&ep;“只怕正是如此!”

&ep;&ep;“哈哈,那就等着看好戏吧!要知道,二太保名满西双版纳,可不是好惹的。”

&ep;&ep;……

&ep;&ep;“哈哈!”二太保仰天一阵狂笑,笑声之中已然用上了内力,震得屋顶之灰“咻咻”下落。

&ep;&ep;笑过之后,二太保脸色一变,顿时冷若冰霜:“这位朋友真是好大胃口!也不怕吃不了撑着?”

&ep;&ep;“无妨!本大爷向来胃口甚好。”

&ep;&ep;“要是本太保不答应呢?”

&ep;&ep;“不答应?怎能不答应呢?以次充好,本就错误之极!再不答应本大爷的两个条件,岂非错上加错?你为何如此糊涂?唉,枉自长得这一身肥膘啊!”

&ep;&ep;任勇说罢,不断摇头叹息不已。

&ep;&ep;……

&ep;&ep;众人闻之,不由掩口而笑。

&ep;&ep;“这家伙还真能扯啊!”

&ep;&ep;“今日长见识了!什么叫蛮横不讲理?什么叫倒打一耙?什么叫无中生有?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家伙的言行举止,就是最为有力的诠释。”

&ep;&ep;“抛开别的不说,此人还真有几分诙谐呢!而且口才相当不错啊!”

&ep;&ep;“这个没得说!在下自叹弗如。”

&ep;&ep;“如此闹将下去,恐怕只有用拳头说话了。”

&ep;&ep;……

&ep;&ep;二太保纵横西双版纳十数年,向来都是人见人怕的存在,何曾见过如此无理取闹之人?

&ep;&ep;顿即气得脸红脖子粗,竟然一时无言以对。

&ep;&ep;“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如此看来你还有药可救,至少还能正确认识过错!知错能过,善莫大焉!赶紧落实本大爷的两个条件吧?”

&ep;&ep;经过长达数十年的“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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