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弱弱的瞪了眼事不关己的人,花倾悦沉闷道:“我已经断过一次了,治好了也只能慢行,再骨折神仙都不能治了。”

&ep;&ep;冥爚敛起笑,侧过身撑着脑袋看着在月光下像渡了层银光的人:“你穿衣袍比穿劲装好看多了。”气质上比较像他的花花,柔弱沉静,月下谪仙。

&ep;&ep;花倾悦嘴角僵硬的笑了笑:“是么?我师父也说劲装不适合我!”说不适合是好听,端木琴笑歪嘴的样子,他至今想起还很无语……

&ep;&ep;“哦,师傅?知道圣果山的人这世界上可没有几个,不知花公子师承哪位高人?”冥爚故作随意问的试探着,这个花铭藏掖了很多事谁都看的出来。说是高人一点也不夸张,那内力和医术,他听过的人中莫过端木琴一人。

&ep;&ep;“师傅?”花倾悦喃喃自语,想起端木琴嘴里总是挂着的话:出去后别说你是我徒弟。嘴一撇:“端木琴。”他就说,哼!

&ep;&ep;“什么,是端木琴?”冥爚直起身,怪物一样盯着眼前毫不起眼的人,想当初端木琴还未传去世时,想入他门下为徒比登天还难,那一条条过分的离谱的条例,这家伙那一项沾上了……

&ep;&ep;“很奇怪吗?”花倾悦不解的看着冥爚瞪大赤眸呆愣的样子,突然捂住嘴轻笑。冥爚有时候其实很可爱,当然不包括他杀人的时候。

&ep;&ep;“当然,那老家伙很多年前就已经坠崖死翘翘了,没死前想做他徒弟美貌身材、钱财地位都必须达到他的底线。这还不是最令人咂舌的,最过分的是不管男女都要上得台面下的厨房,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还不能天生愚钝,教一遍不会立即可以收包袱滚人了。”说到琴棋书画的时候冥爚几乎是头顶冒烟,眼眸还有发怒征兆。

&ep;&ep;“有这些条列么?我倒是没听说过,只知道他很令学子尊敬。”原来他比他听说的还牛,怪不得不准说是他的徒弟,有他这样的徒弟对端木琴而言的确是件很丢人的事情。

&ep;&ep;“所以说,他没有一个徒弟,就算有也中途被踢掉,顺利出师的没一个。框我也换个人物行不……”冥爚眼白了下连人都不清楚就敢乱报师门的人,双手抱头躺下。

&ep;&ep;花倾悦不解:“可是,我师父的确是端木琴啊!”

&ep;&ep;“骗人……”

&ep;&ep;“我没有。”

&ep;&ep;收起玩笑的态度,冥爚冷硬的对着空气喊:“出来,给你们三秒。”

&ep;&ep;花倾悦奇怪的看眼四周,只见屋顶另一边走出来两个人,左千川和慕斯岚?“你们也爬上来吹头发吗?”

&ep;&ep;左千川嘴角抽了抽,自然风啊!他还是喜欢风筒多一点:“不,你身边的怪人脑子不正常,我得看着,免得他神志不清乱来。”

&ep;&ep;脑子不正常?神志不清?花倾悦疑惑的打量着冥爚:“我怎么看不出来,好好的啊?”

&ep;&ep;冥爚不悦的拍了下花倾悦的脑袋,瞪了眼左千川:“这么巧,一切起来的?你不会和慕公子看对眼,然后约好在这偷情,只是没想到屋顶早已有人,逮着了还死不承认拿本大爷当借口掩饰自己是来偷情的事实吧!。”

&ep;&ep;“咳咳……”慕斯岚被口水呛了下,正往他们那边移步的脚一顿。他是看到花铭跟这个怪异的人呆在一起才上来的好不好,谁知道会遇上像贼一样的爬上来的左千川……

&ep;&ep;锐利的扫了眼对面的屋顶,左千川宽袖遮脸,一副女儿态羞涩样揪着慕斯岚:“奴家觉得应该是慕公子爱慕奴家才跟上来的,很遗憾不能接受公子的好意,奴家已经许过人了。”

&ep;&ep;慕斯岚震惊的瞪着左千川无言以对,而他们都用了然的眼光看着他。慕斯岚心口冒起一股怒气,不善反驳的尴尬让他白皙的脸蛋瞬间涨红,怎么看都像给说中心事的样子。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不停颤抖,他们故意的,绝对……

&ep;&ep;“原来这样啊!慕公子喜欢千川才上来的?”花倾悦笑眯眯的问着慕斯岚,不曾察觉冥爚和左千川微僵的神情。

&ep;&ep;“不是,我是……是……”憋了半天,慕斯岚说不任何字来,不是跟踪左千川就是跟踪花铭了,都是男子,他哪有退路……

&ep;&ep;左千川回神,继续整慕斯岚:“公子真是害羞,暗恋人家就大方承认嘛!奴家不会吝啬的连暗恋的机会都不给你。”

&ep;&ep;“左公子,休得再胡言乱语,不然本公子定会把你从这屋顶推下去弄个骨折,让公子长长教训。”慕斯岚僵硬的挤着笑,大有把左千川丢下去的意思。

&ep;&ep;冥爚风骚的撩了下被风扬起的银丝,拍拍看呆了的花倾悦:“咱们下去吧!夜如白昼,他们居然要在屋顶表演推倒如此香艳的戏,也不知道四处有多少双浑浊的眼睛盯着,咱们纯洁的视觉可伤不起,还是乖乖的回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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