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花倾悦困难起身后连忙伸手去拉哀叫中的花轻柔,只是对方理都不理他伸出的手。而花倾悦看见花轻柔的脸后惊讶的站在原地伸着手,对方不接他也忘记收回。

&ep;&ep;冥爚从旁挡在两人中间,立在花倾悦眼前盯着他的双眸,就像透过他的眼神探索灵魂一样。被突然出现的赤眸吓了一跳,花倾悦直接往后退了一步才抬眼打量眼前的人,惊喜一闪而逝只剩下震撼和困惑。

&ep;&ep;冥爚对上他的眼:“你,开口说句话我听听。”

&ep;&ep;“我开口说句话给你听。”随便应付了句,花倾悦垂下眸掩饰泄露过多的情绪,冥爚怎么出现在这里?银发赤眸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坠崖时还是黑发的才对,走火入魔了?为什么和他妹妹一起,以为他死了找个相似的么?有太多的疑问却不能问,花倾悦瞟了眼跟自己八分相像的妹妹,再看看自己的腿,没有了相认的勇气。

&ep;&ep;听到声音冥爚皱起眉头,不相信什么一样,突然抬手用很慢的速度攻击花倾悦。花倾悦只感觉有什么冲来下意识伸手就挡。这一挡,所有人都傻眼了,整个客厅里一片寂静……

&ep;&ep;“嗤……哈哈,笑死人了。”左千川反应过来,随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笑,冥爚居然被一个站不稳的小鬼推倒在地怎么能不好笑,就算是他在冥爚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偷袭,也没成功过。

&ep;&ep;左千川一笑,五位夜卫立即回神,琴、棋扶起冥爚,书、画、鸾立即徒手将花倾悦制住,与其说是制住不如说花倾悦根本无意挣扎。

&ep;&ep;慕斯岚不悦的看了眼书、画、鸾粗鲁的手法,在他眼里从一开始整件事情就跟花铭没关系,他被牵连反被欺负,思索了下慕斯岚决定上前解围。

&ep;&ep;不等慕斯岚上前,冥爚便挥手让书、画、鸾放人,然后瞄了眼站的有些僵的人:“你的腿?”为什么要在意不相干的人,他也不知道,兴许只是那对相似的眸!

&ep;&ep;“断了,行走不便。”花倾悦吓的不敢抬头,他居然将他推到,要知道冥爚是有多记仇。

&ep;&ep;“不能治?”

&ep;&ep;花倾悦摇摇头:“能走已经是极限了!”

&ep;&ep;已经是极限了么?冥爚突然觉得有些闷便不再说话,花倾悦也这么沉默着。

&ep;&ep;对这一情况,不止左千川惊讶石化,花轻柔也惊讶,她怎么说话,冥爚都不搭理她,如今居然纠缠一个平凡无奇还有腿疾的外人,很可笑的被推倒在地上,现在还盯着人家不放。

&ep;&ep;“公子没事的话,我先告辞了。”也不给冥爚回答机会,花倾悦回到慕斯岚身边,然后两人在阳台落座用餐。

&ep;&ep;看着两人一起说笑的样子,冥爚不悦的蹙眉,有些理不清杂乱的心绪,甚至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这个男人跟花倾悦的长相天差地别他居然会觉得像!对长得相似花倾悦的花轻柔却无法说服自己去觉得像。

&ep;&ep;将冥爚拉回房间,左千川立即找个借口让青鸾去打发花轻柔离开,然后做贼一样左右观察了下才回到桌上落座,双眼锐利的盯着冥爚,像审犯人的警察一样。

&ep;&ep;“说吧!光天化日之下盯着良家男民干嘛?这样的凡人都不放过,你不觉得可耻我也替你丢人。”

&ep;&ep;“我总觉得他是花花,可屡屡试探后又发现不是。”冥爚还是说出疑问,他不认为这点小心思瞒得住左千川。

&ep;&ep;左千川翻了个白眼,很想用手指戳戳冥爚的脑袋:“本来就不像,知道什么是云什么是泥吗?云泥之别就是这个意思。”

&ep;&ep;冥爚冷冷睨了眼左千川,他不喜欢左千川这样比较,他的心总能把那个人重叠到花倾悦身上去,所以,不喜欢这种说法。

&ep;&ep;左千川投降的举手,叹:“好吧!我得举列子帮你清醒下!”

&ep;&ep;冥爚不反对的点头,很认真跟左千川对视着,与其说是辩驳游戏不如说他们在比谁眼神先败下阵来。

&ep;&ep;左千川:“体质属寒。”

&ep;&ep;冥爚:“的确,碰到我居然不觉得冷,只能说跟我一样属寒。花花很怕冷,手心也总是要在暖炉上烤的暖暖的。”

&ep;&ep;左千川:“内力不小,没个十几年是达不到滴,能达到的除非是跟你一样是个鬼才。”

&ep;&ep;冥爚:“能推倒我是内力不弱,他没有武功,只能说是别人灌输给他的。”

&ep;&ep;左千川:“摔倒、动用内力,有腿疾,但他的脸从头到尾没有变过颜色。”

&ep;&ep;冥爚:“易容……”

&ep;&ep;“他也没有严重的洁癖。”左千川提醒道,他可不会忘记花倾悦被人一碰到就像碰到死老鼠一样的神情,除了冥爚还真没见过他碰谁没脸色刷白

&ep;&ep;冥爚喝了口茶,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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