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ps:我到底是没忍住,开了。

&ep;&ep;喜欢的可以点作者专栏去看哈,不会入v,写着玩儿的。

&ep;&ep;☆、动情

&ep;&ep;灼光是个办事利落的人,不过半个时辰,便把收拾好包袱准备潜逃的成裁缝抓了回来。

&ep;&ep;此时,慕言正在听人汇报这一把火到底烧毁了他多少财物,心中正是烦闷。

&ep;&ep;“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成裁缝被灼光踢了一脚,屁滚尿流的滚进了屋子,爬起后,当即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

&ep;&ep;慕言怕他碰到自己的脚,往后退了一步,待人搬了张椅子来才坐下。

&ep;&ep;“交代清楚!”

&ep;&ep;声音淡淡的,语气里明显带着几分不悦,他少有的样子。

&ep;&ep;慕言是个喜怒不愿形于色的人,欢是笑,恼是笑,疼也是笑。可眼下,他眸色黑沉,面容略有疲惫,显然不愿应付。

&ep;&ep;起先成裁缝只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灼光是个急性子,受不得他温吞吞,瞬间拔出腰间匕首,手起刀落间,三根手指咕噜噜的掉在了地上,滚至到桌下。

&ep;&ep;一滴血,‘啪’的落在了地上。

&ep;&ep;成裁缝只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手上一凉,再反应时,断指已落。

&ep;&ep;一个裁缝若是没了手指,跟要了他的命又有何区别?

&ep;&ep;灼光收起匕首,不耐烦的催促道:“趁早交代还能少吃些苦头。”

&ep;&ep;成裁缝此刻哪里还敢耍聪明?甚至都忘了哭,一五一十的全都道了出来。

&ep;&ep;说是他来府上量体那一日,出门时被后厨的李富拦住,道是衣裳做好了直接交给他就成。

&ep;&ep;成裁缝见他满面油光,浑身一股子油烟味,胖哒哒的身子脏兮兮,心想,夫人定然不会让这种人来收货。

&ep;&ep;不成想李富拿出了一堆银子递给他,说夫人就是那么交代的,这钱也是夫人给的。

&ep;&ep;于是衣服做好后,他便交给了李富。

&ep;&ep;至于其余的,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p;&ep;今儿听说这家起了火,他嫌晦气,想去外村侄女家住几天,不成想就被抓到了这里。

&ep;&ep;“公子,我真的只是个裁缝,在这街上做了几十年,没出过这种事啊。”

&ep;&ep;这时林松突然走了进来,附在慕言耳边耳语,道:“买硝石粉与硫磺粉的确实是李富无误。至于李富,人已死,尸体在他家中发现,中·毒身亡。”

&ep;&ep;慕言凝眉点了点头,又垂眼睨向成裁缝,问:“李富当时给你的银子在哪儿?”

&ep;&ep;“都在这!”成裁缝说罢便从胸口处掏出了一个藏青色的粗布荷包,直接交给林松呈了上去。

&ep;&ep;慕言只扫了一眼荷包内的碎银子便撇开眼,

&ep;&ep;“你可曾用这银子买过什么?”

&ep;&ep;“没、什么也没买,一个子儿都没动,全在这。”

&ep;&ep;慕言摆摆手。

&ep;&ep;“送他出去吧。”

&ep;&ep;“公子!”灼光急急道:“这就完了?”

&ep;&ep;“事情已经出现了眉目,李富与安儿起了冲突,所以想假借她手栽赃陷害,随后服毒自尽。”

&ep;&ep;灼光不服气。

&ep;&ep;“公子就是偏袒那女人。”

&ep;&ep;慕言轻轻一笑,无奈道:“本王并未偏袒任何人,李富已死,死无对证,还从何处找线索?

&ep;&ep;见他眼睛瞪的溜圆的盯着钱袋子,慕言问:“你是想说那银子是么?你想想,她作为这宅子的女主人,每次打赏下人时都是一锭银子,可李富给成裁缝的却是些碎银子,连铜板都拿了出来,明显是李富撒谎。所以,即便本王以此为由头去找她,她也有话为自己辩解,不是么?”

&ep;&ep;这事若真是凤鸾之所为,想必她早已布置好,怎么可能留下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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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事件发展与凤鸾之所料不差,她当时设计火烧府邸的时候打的就是这主意。

&ep;&ep;自她知道自己是谁到现在为止,五个月的时间,慕言虽然限制她外出,也不准她到茗香苑以外的地方走动,她闲来无事,自然把注意力放到这宅院中的家丁身上。

&ep;&ep;哪些人会功夫、哪些人又是当地的百姓,哪个地方守卫多,什么时辰换岗,她摸的门儿清。

&ep;&ep;至于李富,算不得她的人。

&ep;&ep;只是有一次,她不小心撞见了前院守院的一名小厮对李富拳打脚踢,知晓他满心不满,想要伺机报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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