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现在岑百逸显然是气得发狠了,口不择言地乱说出口。

&ep;&ep;谢锦砚显然不能理解什么叫杀了,按系统的说话,血灵参皮厚,轻易不会受伤,但是只要在血灵参身上破一个洞,很快就会变成灵参本态,所以这里的杀了,莫非是说被切碎了?他想了想顺着岑百逸的话问:那杀了之后呢?

&ep;&ep;什么之后?

&ep;&ep;就是说,杀了之后,你有没有把它吃掉?生吃?炖汤?

&ep;&ep;然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徒弟好像是更生气了,双目红彤彤的映出水光,像是气急又受了极大委屈,颤抖着手指一字一句道:毓、灵、书!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副吃人恶魔的形象吗!

&ep;&ep;岑百逸是真的气,气得想狠狠操面前这人一顿,用嘴巴用力堵住他的唇,让他永远也说不出那些不好听的。

&ep;&ep;这样想着,那些怒火慢慢变了味道。

&ep;&ep;这头谢锦砚还在整理头绪,看岑百逸的意思,他还真把血灵参当成人了?可要是真的杀了血灵参,灵气外泄,血灵参就会由人形转为灵参形态,没道理岑百逸还会说出这种话。

&ep;&ep;所以,其实他没动血灵参?很可能只是以为他是个人,把血灵参藏起来了?

&ep;&ep;理顺了这一层,谢锦砚还没来得及放下一颗心,就看到岑百逸双目倏然变得幽深,一步一步地,自门口朝他走过来。他躺在床上,无力动弹,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岑百逸用足以吃人的目光将他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

&ep;&ep;人越走越近,他生出一丝危机感,用力撑起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ep;&ep;那药性只是令他内力封锁,浑身发软,使力困难,并不是完全动弹不了。

&ep;&ep;而由于他本身陷在被窝里,这一退,身上丝滑的里衣就自肩头滑落,露出颈项和锁骨处一大片如玉的肌肤。

&ep;&ep;下一刻腰肢就被一双大手揽住,温热的唇瓣急切地凑上来,用力堵住谢锦砚刚喝过药,还泛着水光的双唇。

&ep;&ep;火热又年轻的身躯覆了上来。

&ep;&ep;岑百逸几乎要沉醉在师尊柔软且甘甜的双唇中,双手掀开师尊的里衣,终于如愿以偿地抚上师尊那截诱人的腰肢。由腰肢顺着脊背一点点往上,扣住师尊双肩,一口含住漂亮的锁骨。

&ep;&ep;谢锦砚一惊,下意识用力挣扎起来。

&ep;&ep;这一挣扎,又发现有一个地方不对劲。手腕和脚踝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有些施展不开。

&ep;&ep;他低头看向抬得很费力的手腕,那上面竟缠了一条细细的玉色链子,不知是什么材质,轻便得他先前都没有感觉,从被窝往下延伸,终点不知道是绑在哪里。

&ep;&ep;这是被绑起来了。

&ep;&ep;完全受制于人的感觉十分不妙,他拽住玉色链子踢动双腿,先把压在身上的狼崽子踢下去再说。

&ep;&ep;到这一步,要还看不明白这小狼崽子大逆不道的想法,他就白活了。

&ep;&ep;此时不到绝境,只是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压住了而已,他还能维持着冷若冰霜的表情,而衣衫已经被拉扯得十分凌乱,这禁欲又颓靡的气息叠加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味无解的春药,刺激得岑百逸这个从未开过荤的小处男身下帐篷顿时高高顶起,差点就不管不顾地冲进去。

&ep;&ep;这臭小子口中还在不知死活呢喃:师尊,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味。

&ep;&ep;这他妈是要玩真的?

&ep;&ep;这下谢锦砚也管不起人设不人设了,怒气浮现,爆发全身仅存的力气抬起手臂要把小狼崽子推下去。

&ep;&ep;滚。

&ep;&ep;他却不知道那玉色手链乃是上任魔尊收藏的珍品,名为轻羽环,不挣扎时轻如羽毛,如若无物,不会影响日常行动,但若是激烈反抗起来,链子就会越收越紧,直接就嵌入谢锦砚手腕中,勒出一道血痕,血液浸了出来。

&ep;&ep;唔嗯。轻羽环启动惩罚功能,加重了那条血道子的疼痛感,激得谢锦砚闷哼出声。

&ep;&ep;短短刹那,原本快要丧失理智的岑百逸被他这一声轻哼叫回了神,他看向师尊,发现原本泰山压顶也面无改色的师尊,此刻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怒火,而眼中一闪而逝的,竟是一丝痛楚。

&ep;&ep;岑百逸突然从师尊身上弹起来,皱着眉小心翼翼地翻身起来,也不管身下的帐篷还顶得胀痛,只掀开被子仔仔细细检查,无措道:师尊哪里被我弄痛了?

&ep;&ep;本来岑百逸已经破罐子破摔打算就让师尊恨他了,他是魔尊,如今有实力把人关在寝宫一辈子,恨他总比永远记挂着小尧,无视他来得好,可看到师尊面上的痛苦神色,他却是整颗心都被揪起来,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舍得继续伤害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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