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今的他只有白水,只有他们共同打造的房子,他的家一直以来就是白家。

&ep;&ep;白水很满意卢鱼只认与他共同生活的小家,看着卢鱼此刻愣头愣脑的模样,甚是喜爱,如果不是在赵束家他一定会扑倒卢鱼的。

&ep;&ep;彩凤见卢鱼没有问话,好奇心止不住地开始询问着自家赵束,“文月家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哎,那个朝阳,平日里见不到几次,如今几年不见,居然是在河边遇到的。”赵束咕嘟着热水,叹着气,真是造化弄人。

&ep;&ep;“河边?”卢鱼嘴里犯着嘀咕,自己的大哥朝阳平日里惜时如金,怎么会舍得把时间放在逛河边?

&ep;&ep;“对,他跳河了。”赵束说这句话时倒是无比痛快。

&ep;&ep;赵束依稀记得自己今日去地里收割粮食路过河边时的景象,他第一眼见到卢朝阳时差点没认出来,毕竟他之前见到朝阳时,是在他与彩凤成亲的酒宴上,如今也是时隔许多光景。

&ep;&ep;赵束见朝阳身着素衣,在河边来来回回游荡着,就好像丢了魂儿的木偶,虽然想着快些回家,但内心总是有些放心不下朝阳,便停下了脚步,转而朝着河边走去。

&ep;&ep;这赵束还没走到河边,就听到“噗通”一声物体落水的巨响,赵束再蠢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扔下手里的锄头,以最快的速度跳下了水,将因吞了水而昏倒的卢朝阳拖上了岸。

&ep;&ep;赵束将自己亲身经历的事,全部讲给了白水和卢鱼,安抚着如今还有些慌乱跳动的心,“我把他送回卢家就回来了。”

&ep;&ep;“可有大碍?”卢鱼说不关心自家大哥那是假的,毕竟自家大哥在自己小的时候就非常照顾自己,经常给哭鼻子的自己留甜果子,和一些他经常吃不到的好吃的。

&ep;&ep;“就呛了几口水而已,但因那朝阳平日不出来锻炼,身子骨差了些,一时昏了过去。”

&ep;&ep;“可知道是什么原因?”白水听了半天,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记得之前卢朝阳不是风光的与书院的先生一起去京城长见识?怎么回来了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ep;&ep;“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赵束任由一旁的彩凤帮自己擦头发,复又说道,“我把朝阳送到家时,卢鱼的娘就求着我千万不能把这事儿说出去,但凭我与你们的关系,还是想着同你们讲了。”

&ep;&ep;“要去看看嘛?”白水看得出卢鱼脸上的担忧,只要卢鱼愿意他还是会支持他,与他一同去面对。

&ep;&ep;只见卢鱼摇摇头,用着极低的音量说着,“没事就好,我们去了也做不了什么。”

&ep;&ep;赵束擦干了头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与彩凤带着白水和卢鱼去了自家的农田,进行秋收。

&ep;&ep;忙活了一上午的白水,仍在地里与赵束一同剥玉米,因剥玉米是个累人的活,白水就将卢鱼赶走与彩凤一同回家准备午饭,赵束则去河边打水。

&ep;&ep;白水将手里的活干完之后,将地上的玉米须放在了一起,准备一同处理掉。

&ep;&ep;却因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无比熟悉的说话声音,而一时间钻进了赵束邻居家还未来得及收割的玉米地。

&ep;&ep;“我说二弟你怎么自从病好了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硬心肠。”说话的人正是王招娣,而她口中的二弟则是卢鱼刚刚救治好的父亲卢二。

&ep;&ep;白水透过斑驳的玉米叶看得见卢二那张略带不耐烦的脸,只见卢二不领情似的说道,“适可而止吧,这事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的。”

&ep;&ep;“二弟,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如今你也知道卢鱼是你的亲生孩儿,怎么不利用这机会好好赚他一笔?”王招娣说到这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奸笑,将手搭在卢二交叠在身前的双手上,复又说道,“况且这卢鱼的夫君白水,在镇上做着小老板,让他帮衬一下咱家大虎不也是应该的?”

&ep;&ep;白水不得不佩服这王招娣不要脸的精神,这么坑害卢二,她还好意思现在来求卢二照顾她家那坑儿子,真是世间难有的奇才,思及此,白水更加好奇卢二的态度了。

&ep;&ep;只见卢二一把甩开了王招娣的手,嘴上说的话也是前所未有的决绝,“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的,况且我说的话人家卢鱼也未必听。”

&ep;&ep;卢二想起那日卢鱼为自己献血时所说的话,从今以后再无瓜葛,这是对他多大的惩罚,以往这个老实孩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置之不理,如今在他已经知道错误的情况下,这个孩子却已经和自己划清了界限。

&ep;&ep;“卢鱼那孩子什么性子你我都知道,你让你婆娘去求求他,这事就都解决了。”王招娣说话的语调越发轻快。

&ep;&ep;相反的则是卢二那张阴沉沉的脸越发难看,“我们哪有脸去做这事儿,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