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忘记S立的规矩,按照角色,此刻M应该求S惩罚自己,但夏仲斯并不想惩罚她,她知道。

&ep;&ep;仇扶烟抬头,对上夏仲斯温柔的眼睛,静水流深、和光同尘,她匆忙低下头。

&ep;&ep;夏仲斯手指爱抚着她的下巴,引导她:“小烟,该跟爸爸说什么?”

&ep;&ep;撒娇,说声爸爸小烟错了,多简单这事就能翻篇。

&ep;&ep;仇扶烟喉头滚动,张了张嘴又合上,低下头,出口却是:“求主人惩罚。”

&ep;&ep;又是这个态度,息事宁人,触及到她深处的恐惧、不安、缺陷,宁可撞得头破血流,也咬碎牙一条黑走到底。

&ep;&ep;一句话就让他们的关系回到原点,M,和她需要的S,也端得无情。

&ep;&ep;“惩罚?”夏仲斯松开她的下巴,平静问她:“怎么惩罚?”

&ep;&ep;“任凭主人高兴。”仇扶烟觉得她可以很好扮演一个M的角色,就像她可以很好扮演一个商人、政客、好女儿。

&ep;&ep;夏仲斯看她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他不可避免也会失望、失落,更多是自我反思,“小烟,之前我太宠你,教坏你了。”

&ep;&ep;他的温暖、用心,只能让她的沉疴暂时缓解,就像温泉让她贪恋、放松,但不是药,良药苦口。

&ep;&ep;仇扶烟心不可预知抽搐了一下,他很温暖,用心摸索她的喜好给她想要的调教,但又不像SM俱乐部里的S,他的每一个指令、动作都有着温度。

&ep;&ep;仇扶烟睫毛轻颤:“爸爸...惩罚小烟吧。”

&ep;&ep;她换了称呼,他才有了动作。

&ep;&ep;卧室正对着一襟江景,夏仲斯从落地窗边拉了观赏用的椅子,在床前坐下,睡袍系带刚被她解了一点,领口敞开,露出蜜色的胸肌和肌理分明的腹肌,他五官本就深刻,一旦没了总是温和的深情,峻拔的面部轮廓让人心生惧意。

&ep;&ep;夏仲斯坐在不远处和她隔开距离,强势矜冷的姿态无声宣布S的地位,“跪我脚边,床头柜上有充电器,拿数据线过来,两根。”

&ep;&ep;卧室里没有SM专业调教道具,数据线是调教中可用来暂时替代的鞭具,轻易就能在M身体上留下红痕。

&ep;&ep;仇扶烟拿着两根白色数据线,走过来在他脚边跪下,仰头捧给他,不可避免地兴奋了。

&ep;&ep;不用摸,夏仲斯也知道她湿了,他接过数据线,对折,握在手中,命令:“闭上眼睛。”

&ep;&ep;闭上眼睛,黑暗让人恐慌,也让人更有安全感,她会给出他最真实的反应。

&ep;&ep;微凉的乳胶皮轻轻刮蹭在她脸上,仇扶烟第一反应是紧张,过于紧张,纤细白皙的小臂上汗毛倒竖。

&ep;&ep;一直观察她反应的夏仲斯立刻就发现了,她对挨打过于恐惧和痛苦,他沉吟片刻,俯身手摸进她腿间,她很僵硬,但还是湿了,看来是喜欢的。

&ep;&ep;一般S在此时很容易就能做出决定,抽到她哭,让她求饶认错,这样她也兴奋。

&ep;&ep;“这么害怕,有男人打过你?”夏仲斯只是用数据线拨开了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安抚她也警告她,她在受罚,“如实回答。”

&ep;&ep;数据线刮在她脸上,却不抽她,让她一直保持敏感,腿间更湿,仇扶烟咬唇,“有...”

&ep;&ep;夏仲斯心里一下不是滋味,哑了嗓子,“打的哪儿?”

&ep;&ep;“...脸。”仇扶烟一直闭着眼睛,不想显得自己可怜被欺负,她补充:“我先打的他。”

&ep;&ep;她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先动手不出所料,但是看她的表情,这事显然她不怎么痛苦,显然这件事不是症结所在。

&ep;&ep;夏仲斯克制自己不去抚摸她的脸,接着问:“用什么打的你?”

&ep;&ep;“手...”

&ep;&ep;“那为什么怕数据线?”夏仲斯眯眼,有了不好的猜测,“他还拿鞭子抽过你?”

&ep;&ep;想起了不好的经历,仇扶烟纤长的眉毛皱起。

&ep;&ep;“回话!”夏仲斯少见用这么重的语气说话,他真有些恼了,玩玩情趣也就罢了,没想到她玩这么过火。

&ep;&ep;他没跟她用过这种语气,仇扶烟肩膀轻抖,瞬间感觉委屈,压抑着的情绪一下子涨满、刹那间倾巢而出;“爸爸...”

&ep;&ep;她对着他全盘托出,依旧是挥之不去的灰色童年。

&ep;&ep;邹玫曾是艺术体操运动员,少年成名的她遇上了英俊多金的情场老手,小女孩哪里招架得住对方金钱和调情的双重攻势,管什么品牌,仇振信不懂女人的喜好,但挑最贵的总没错。

&ep;&ep;他送礼物从来是当季新品全部买来让人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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