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前后晃起来,主动用小穴摩擦双腿之间硕大火热的性器,甚至没注意到阴裘已经将手机的镜头对准镜子,「母……母猪的脏穴……要精液……洗乾净……」

&ep;&ep;闻言,少年咧开一抹阴寒的笑。

&ep;&ep;她没有被催眠,她的行为却与被催眠的女人无异。

&ep;&ep;「你真下贱,这头骚母猪。」他将镜头对准镜中亚莱蒂那春情荡漾的脸庞,硕大的龟头从耻丘之间慢慢移向穴口,「吶,对着镜头说,你是头骚到不行、欠人肏的大母猪。」

&ep;&ep;亚莱蒂的眉头不着痕跡地蹙了下。

&ep;&ep;男人总喜欢性爱的语言,从女人口中听到这些淫声秽语会让他们得到征服的快感。父亲也是、阴裘也是、斯莱也是……亚莱蒂虽然早已习惯荡妇的口吻,但在她急欲索求的时刻,这些刻意的要求却免不了令她感到一丝心烦。

&ep;&ep;「快点……进来……」

&ep;&ep;她试图用小穴吞进那蓄势待发的肉棒,阴裘却退后了。

&ep;&ep;「你以为自己在命令谁?不过就是隻母猪。」阴裘的笑意越加恶劣,「继续说啊,亚莱蒂·艾凡西斯,我们高冷的冰山女王——承认你是最爱大鸡巴的骚母猪啊。」

&ep;&ep;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却是在镜头前刻意用她的名字。

&ep;&ep;他要用影片毁了她。

&ep;&ep;毁了她的人生,毁了她的未来,毁了她连芽都没冒出头的恋情。

&ep;&ep;既然他得不到这个女人,那谁也别想得到她。

&ep;&ep;「嗯……我是、骚母猪……最爱大鸡巴……」没有一点防备心的亚莱蒂耐不住焚烧身体的慾火,迷离的宝蓝色双眼乖巧地望着镜头,平时乾净俐落的嗓音被欲望侵蚀得又甜又软,「快点用大鸡巴……肏母猪的骚穴……」

&ep;&ep;「呵……」阴裘咧开一抹疯狂的微笑,他轻轻挺腰,肉冠前后两下磨开两瓣软嫩的蜜唇,尖端抵上了紧窄的小洞,「说,你的猪穴是第几次被肏?」

&ep;&ep;「不、不记得了……」亚莱蒂在喘息中回答,「好、好多次了……」

&ep;&ep;「所以你自己说,这穴是乾净还是脏?」

&ep;&ep;亚莱蒂稍稍咬了下唇:「脏……母猪的穴很脏……」

&ep;&ep;阴裘向前倾身,给亚莱蒂的佈满情慾的美丽脸蛋一个特写,「脏穴要用什么洗?」

&ep;&ep;「用精液……」亚莱蒂望向镜头,难耐地轻扭着腰,「用……大鸡巴的精液洗……」

&ep;&ep;少女屈服的模样带给阴求极上的征服快感,他一手掐着她的下顎,一手高举着手机,将镜头转向他们紧紧交缠的两副肉体,然后他附上她红嫩的耳根,声音柔媚又蛊惑:

&ep;&ep;「求我啊。」

&ep;&ep;这是他给她的污辱。

&ep;&ep;让世人知道,艾凡西斯家所谓高冷的千金大小姐是个人人插的破麻。他要在镜头的前方,把她那高傲的自尊践踏成一坨不值一提的烂泥。

&ep;&ep;「……求你……」

&ep;&ep;然而,喘着气的亚莱蒂随着阴裘的压迫而扶上镜面,白皙的臀瓣翘得又高又挺,对于自己将被毁灭的人生似乎还没有一点警觉,迷离的眼眸凝视着镜头,彷彿已被性慾侵蚀了理智。

&ep;&ep;「求你了……」

&ep;&ep;阴裘再也没有要求,他发出一声哼笑,切了手机画面扔到一边,双手托住少女的翘臀,将硬挺的肉棒整根捅了进去,肉冠尽责地衝开紧窒的蜜肉,为粗硕的柱身好好开了先锋,早就湿得一蹋糊涂的水穴紧紧含住入侵的巨物,肉粒尽情磨咬着柱身的每一寸折皱,吸得阴裘一阵头皮发麻,他托着柔软的臀峰继续往内入,直到连柱根都深深插进湿软的肉缝为止。

&ep;&ep;就像被满足了一般,少女的嘴角溢出了甜美的娇吟。

&ep;&ep;「好深……」

&ep;&ep;也许她没有自觉,但那是令男人多么兴奋的话语。

&ep;&ep;阴裘咬牙,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兴奋。

&ep;&ep;「——明明只是一头母猪!」

&ep;&ep;像孩子幼稚的报復,不给少女一点喘息的时间,挺腰抽动。巨物狠狠进出那鲜花般娇嫩的肉穴,粗大的柱身重重辗压穴里每一寸媚肉,亚莱蒂整个人被顶得几乎要趴在镜子上,嘴角不断流洩难受的细吟,诚实的水穴却随着肉棒的进攻溅出波波潮水。

&ep;&ep;「哈啊……啊!」

&ep;&ep;「竟敢湿成这样!你这头猪!」

&ep;&ep;少年暴力地拍打着她还残留着些许瘀青的臀肉,痛觉逼得小穴紧缩,死绞的快感让阴裘蹙了蹙俊眉,薄汗凝在俊美的脸庞上,滴落少女白皙的背脊,顺着柔美的弧度滑落。

&ep;&ep;亚莱蒂被顶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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