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耶律也才率领一众狐朋狗友来到滂沱岭大寨扑了一空,还和蒙面人交手,虽然用剑火烧了蒙面人的衣服,赢了蒙面人,使得蒙面人见事不好离去,但是没有抓到大寨主肖俊,怎么说也让耶律也才这个暴脾气的家伙心有不甘。毕竟,围攻滂沱岭大寨捉拿肖俊的事情,极其秘密,知道此事之人只有自己和盟主独孤成志、军师冷寒星,这个蒙面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而且盟主所住之地,以及议事秘密之地都有重兵、江湖高人重重把守,他即便偷听,也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本来就是盟主身边的要人,那么这人会是谁呢?目前还不得而知。

&ep;&ep;耶律也才分兵两路,一路由自己比较信任的绰号狼王的寨主,率领三十位各个山头的寨主,乘坐三艘冲锋舟,火速赶往庆元江上游,追击护送肖俊家人赶往大奚府邸避难的长水校尉胡豹。另一边耶律也才亲自率领另外三十人,坐三艘冲锋舟,沿着庆元江下游追击而去。

&ep;&ep;依据耶律也才判断,肖俊家人赶往大奚府邸,说明向肖俊通风报信的就是大奚烈遣人所致,那么肖俊没有跟随家人一并去往大奚府邸,足以证明肖俊可能受到大奚烈委托,办其他事情去了。那么肖俊一定会与大奚烈见上一面,了解具体的事宜。因此,直接去追击大奚烈的货运船就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既能阻止大奚烈货运船前行,还能诛杀叛徒肖俊,拿到大奚烈和肖俊的首级,去面见盟主独孤成志,到时候一定会受到嘉奖,荣华富贵高官厚禄真是不可形容也。

&ep;&ep;所以说耶律也才这个人私心颇重,让别人去追击肖俊的家人,到底能不能追上先不说,庆元江上游,离国都庆元府很近,因此江水两岸都有重兵把守,那些重兵把守之辈,都是人家校尉胡豹的属下,这就好比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人想来分一杯羹,光实力就不在一个等级,因此,与其说耶律也才让他们追击肖俊家人,不如说让这些人去送死,或许更为妥当。

&ep;&ep;与此同时,大奚烈这边,率领船队依然顺顺利利继续向庆元江下游赶去,今天天气格外晴朗,白云朵朵,两岸鸟叫声、胡豹吼叫声也此起彼伏。大奚烈后背背着金光剑,继续站在战船上,观望着江水,以及两岸青山之上有无异动。这个时候,不甘寂寞的千金大小姐肖慧颖,站在另一艘巨大货船上,双手做出喇叭形状放在嘴边,朝大奚烈这边喊了过来。

&ep;&ep;肖慧颖大声道:“喂,臭小子,你瞅你傻乎乎的看江水,那水有姑奶奶我好看吗?转过来,看着我,咱们聊一聊。”

&ep;&ep;大奚烈一旁的兵卒,有些看不过去了。兵卒甲愤愤不平道:“将军,这肖慧颖也太过无礼了,若是传扬开来,有损您的威名啊。”

&ep;&ep;大奚烈笑道:“诶,你有所不知,昔日太尉教导过我,说女子年轻时刁蛮任性,说明思想并不善变,是个直性子,成年外嫁后就会变得持家有道。若是不言不语,胸中自有九转九绕之癖好,若非善变就是柔弱消极,成年后少言寡欢,小病不断,此为天下之常理也,凡是要从大局着想,不可贪一时偏见,毁掉一生,总而言之要谨小慎微处事,常理亦非真理,辨识通达,失之毫厘,抱憾终身,太尉之言不可不深刻体会之。”

&ep;&ep;兵卒甲听到这里,挠了挠头,似乎并没有听懂话中之意,但又不好深究,只得欲言又止,默不作声。大奚烈则面向刁蛮的千金小姐肖慧颖,抬手示意回应道:“大小姐莫要开玩笑了,你看这江水平静,但先前蒙面人早有提醒,未来数日很有可能面临一触即发的大战,小姐若有雅兴的话,可以自己陶醉一翻,本将军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也就不陪着大小姐玩耍了,还请大小姐以时局为重,莫要贪图玩乐,您可是整个船队的副督帅,怎么说也要起个带头作用,莫要因小失大,到那时悔恨晚矣。”

&ep;&ep;千金小姐肖慧颖双手掐腰,不服气道:“得了得了,又拿官腔来招呼我,我也是滂沱岭大寨的女中豪杰,滂沱岭大寨里,除了我爹肖俊通读经史,剩下之人全是睁眼瞎,一个大字都不识,这就叫矬子里拔大个儿,我是能文能武,姑奶奶我办事,比你强多了,再说了有林天宝替我督促货运船队,本小姐有何后顾之忧?臭小子你就放心吧。”

&ep;&ep;大奚烈只是双手抱拳,面向大小姐肖慧颖,大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肖小姐费心了,日后船队押运的粮草,成功到达林竖关之后,我一定会上报朝廷,给你和你们率领的兵卒,邀功庆祝,我决不食言。”

&ep;&ep;千金小姐肖慧颖朝大奚烈竖起了大拇指,道:“好,不愧是精忠报国的太尉之子,做事不偏不倚,有理有据,姑奶奶我算是领教了。”

&ep;&ep;此刻,大奚烈率领的船队后方,快速驶来三只快速行进的冲锋舟,如离弦之箭,够本大奚烈的船队而来。三只冲锋舟的领头者,正是从滂沱岭大寨赶来的大寨主肖俊。兵卒很快向大奚烈报告,说船队后方驶来三只冲锋舟,其速度奇快。

&ep;&ep;大奚烈转身望向后方分浪而来的冲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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