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锶听到夏霖安喊的那声久别重逢的“哥哥”,他的脸色煞白了一下。

最致命的打击就是这个。

他心里爱的是夏霖安,将她看作自己心爱的女人。

而在夏霖安心里,他却始终是她的哥哥。

夏霖安越长越漂亮,那张小脸就算不施粉黛,也美得迷人。

这么多年过去,夏霖安终归还是变得不一样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心软的贴心小棉袄,更不是会抱着他撒娇要糖吃的小女孩了。

夏彦锶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点不甘心的语气说道:“安安,你明知道我……”

“别说了!”夏霖安重重地出声打断夏彦锶,“你要是说出口了,我们连兄妹都不可能继续做下去了。”

夏霖安抬眸,眼神坚定地望着夏彦锶。

夏彦锶的心狠狠抽搐了一下,他匆匆撇过视线,夏霖安太狠心了,那样的眼神只会让他更加受伤,而不是让他认清事实。

“真的……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了吗?”

夏彦锶尝试着做最后的一点挣扎。

“回不去了,哥哥。”夏霖安声线缥缈,轻得不能再轻:“我们只能做兄妹。”

午后的太阳照进眼睛了,竟引起了刺痛的感觉,夏彦锶无奈地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时,他柔声说:“我送你回去吧。”

夏霖安却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有人送我。”

夏霖安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只有夏彦锶开解自己了。

夏霖安转身,扭头对站在树下的夏彦锶说道:“哥哥,希望我们都能幸福。”

这是夏霖安对夏彦锶最真诚的祝福。

夏彦锶双手握起了拳头,再次松开,他看着树下的斑驳光影,淡淡地道:“好。”

他脸上风清云明,可是内心却已经伤痕累累,被夏霖安的言语打击得千疮百孔。

安安,你可知道,你就是我的幸福啊,没有了你,我该如何笑出来。

夏彦锶回头,不舍地看着夏霖安越走越远的背影。

六年前开始,他跟夏霖安已经注定越走越远,回不到过去了。

夏彦锶每当想及此,他的心都疼得撕心裂肺,那个他爱了十年的女孩最终却离他远去,留他一人孤独地站在身后的黑渊里。

王易函远远地盯着谈话的两人,内心一片焦灼,希望这时候傅奕明千万别打电话查岗,否则他项上人头不保。

然而,根据墨菲定律,你不想坏的结果发生,它偏偏就会发生。

王易函惊悚地看着手上不停震动的手机,生死时速地按了接听。

傅奕明第一句话果然就是关于夏霖安的:“安安现在在哪?回到家了?”

王易函咽了咽口水,颤着声线道:“没、没……”

傅奕明坐在飞机上,眯了眯眼,听见王易函慢吞吞地道:“夏、夏小姐遇到了……一个故人,他们在谈……一点事情……”

王易函说到最后,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如同蚊蚋。

然而,傅奕明却听得很清晰,他皱眉问道:“男的?”

王易函惊恐地瞪大眼睛,老板难道有千里眼吗?怎么他都知道?

王易函没说话就等于间接默认了,傅奕明眯着眼,乘务员过来提醒傅奕明手机关机,他快速地对王易函说道:“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我回去之后,你自己认领非洲的工作吧。”

王易函还没求情,电话已经挂断了。

他刚刚有没有听错?

老板要派他到非洲工作?

他不要啊!

王易函苦巴巴地皱着脸,像是别人欠了钱不还一样。

夏霖安关切地问道:“王秘书,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王易函连夏霖安什么时候走到面前都不知道,他皱着脸,对夏霖安求情:“夏小姐……我不想到非洲工作。”

夏霖安不解,他不想到非洲工作跟她有关系吗?

接着,王易函便说:“老板回来之后,你帮我求一下情吧。”

夏霖安这才终于明白王易函话里的意思,她一脸无语地看着王易函的嘴脸。

傅奕明到底有多可怕,能把下属的脸色都吓青了,他难道是魔鬼吗?

况且,他把一个得力的下属扔到非洲,他一点也不心疼?

“我尽力吧……”

夏霖安顶着黑线,应了下来。

“谢谢老板娘!”

王易函脱口而出。

夏霖安黑了脸,这么狗腿子的秘书扔到南极洲才对。

傅奕明坐在豪华的私人飞机上,他看着三万英尺下的景物,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思。

一个故人找上了夏霖安?

他不禁想起那晚上接到的来自美国纽约的电话。

那个男人说的那一声亲昵的称呼“安安”,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你别见怪,男人吃起醋来,连情敌的嗓音都记得明明白白。

尤其是傅奕明这种闷骚起来什么都不说的男人。

然而在夏霖安的事情面前,任何情敌都要先放一边。

他如今回国首要解决的事情便是夏霖安的“丑闻”爆发。

视频上的女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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