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凡间

&ep;&ep;这厢穗禾下凡后投胎成为了淮梧南平王唯一的女儿,也是淮梧的郡主,名字依然是穗禾。

&ep;&ep;穗禾从小就总是在梦里看到一位白衣的仙人,那位仙人总是背对着穗禾,眺望着远方,仿佛与寒夜融为一体,虽然从不曾与穗禾说话,但却总是让穗禾莫名感到心疼。

&ep;&ep;他究竟是谁?为何总在她的梦中出现,却又从不言语,而她也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仿佛与他认识了很久一般。

&ep;&ep;“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让我们的穗禾郡主皱起了眉头?”彦佑一进门便见穗禾坐在凉亭里沉思着,眉头不自觉皱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ep;&ep;“是你啊,那么有空不去帮我爹分忧,来这里做什么?”南平王府门客众多,大都是些混吃混喝的废物,只有这彦佑还算有点本事,况且认识他十几年了,他的容颜居然没有半点变化,可见真如他所说是个半仙罢。

&ep;&ep;“你爹他门客众多,哪里轮得我,倒是你,想些什么呢?那么入神,想得眉头都皱起来了。”凡间的她天真烂漫,未曾经历过那些权势纷争,依然保留着最初的纯粹,纵然这一生无法得偿所愿,但他也想护她这凡间短短的一世。

&ep;&ep;“那都是些蹭吃蹭喝的脓包罢了,也就爹拿他们当回事,日日供着,依我看啊,你一人就可顶替他们所有人。”穗禾伸手给彦佑倒了杯茶。

&ep;&ep;“嘿~算你有眼光。”彦佑一口喝下穗禾倒的茶,一脸得意。

&ep;&ep;“我心里烦闷,今日你陪我出去散散心吧?”

&ep;&ep;“哟~我们堂堂南平王府的穗禾郡主居然也会有烦心事?真是世间奇闻啊”彦佑故作惊讶道。

&ep;&ep;“你只需回答去还是不去就行了。”穗禾无视他浮夸的演技,站起来作势要走。

&ep;&ep;“去去去,郡主叫到,彦佑焉敢不从。”说罢便起身追上穗禾。

&ep;&ep;彦佑领着穗禾在一茶楼里听着折子戏,“听闻熠王失踪了,你不担心?”

&ep;&ep;“有何好担心的,表哥英勇神武,自是吉人天相,过几日定然就回来了。”如今这折子戏,到处都是夸赞表哥的功绩,毫无新意,她都听腻了。

&ep;&ep;“这可说不定,说不定这回会阴沟里翻船。”听到穗禾如此夸赞旭凤,彦佑心里颇不是滋味,嘴里忍不住嘟囔着。

&ep;&ep;“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说大声点”这个乌鸦嘴,皮痒了是吧。

&ep;&ep;“我没说什么,来喝茶,听戏。”一听这语气彦佑连忙否认,赶紧倒了杯茶给穗禾。

&ep;&ep;算你小子识相,穗禾横了他一眼。

&ep;&ep;“不听了,不听了,这折子戏每日都一样,好没意思。”

&ep;&ep;彦佑跟在穗禾身后,看她一时看看这个,一时看看那个,神色颇为自在,如果她可以一直这样开心快乐下去就好了。

&ep;&ep;“你走那么慢干嘛,赶紧跟上啊。”这个家伙又在想什么,越走越慢。

&ep;&ep;“是你要走慢点,等会该撞着别人了。”彦佑边说边加快脚步追上穗禾。

&ep;&ep;彦佑跟着穗禾满大街瞎逛,只要穗禾想吃他便在后面付钱,直到日落西山才回了府。

&ep;&ep;姻缘府

&ep;&ep;润玉本来是想把邝露给他的红绳还给月下仙人的,来到姻缘府却不见他,恰好看到月下仙人置于府中的观尘镜,而此刻观尘镜中正上演着旭凤和锦觅在人间为躲避追兵不小心滚下山的一幕。

&ep;&ep;润玉莞尔一笑,叔父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居然行此偷窥之事。正想着,观尘镜中画面一转,竟然变成了穗禾与彦佑在集市上逛街的画面,看他们一前一后地追赶着,润玉的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心里更是醋意横生,这彦佑与穗儿究竟是何交情,连穗儿下凡他竟然也跟了过去。

&ep;&ep;“哎…润玉?你怎么到老夫的姻缘府来了?可是找老夫有何要事?”丹朱一回来便见润玉站在观尘镜面前。

&ep;&ep;“润玉拜见叔父”听到声音润玉收拾好情绪转过身来给月下仙人见了礼,旋即拿出红绳递给他,“叔父,润玉此番前来只为将叔父给邝露的红绳还予叔父,邝露不懂事,叔父莫要与她胡闹。”

&ep;&ep;“这红绳你自己留着再去绑个意中人回来,不必还给老夫了。”丹朱笑呵呵地打趣。

&ep;&ep;“叔父说笑了,如今润玉的心思叔父你是知晓的。”

&ep;&ep;“好吧好吧,叔父我就不逗你了,这红绳你不要便罢,反正对神仙也起不了作用。”丹朱伸手接过红绳。

&ep;&ep;“那润玉便先行告退了。”说完便转身出了姻缘府。

&ep;&ep;润玉回到璇玑宫后想起在观尘镜中看到的一幕,虽说穗儿说过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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