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璇玑宫

&ep;&ep;回到天界后润玉邀旭凤一起去璇玑宫喝酒叙话,润玉知晓旭凤心中烦闷,才想请旭凤喝酒以解胸中闷气,穗禾心知润玉因着天后对自己是存了几分防备之心的,所以自己也就不自讨没趣地跟过去了,正想向二位殿下告辞,旭凤却先开口了。

&ep;&ep;“穗禾你也一起来吧,有些事也正想与你证实一下。”

&ep;&ep;穗禾看了润玉一眼,见润玉神色并无抗拒之意才点了点头。穗禾哪里知道其实她这段时间的些微变化都被润玉记在了心里,虽说对她存有几分防备之心,但润玉对于穗禾的变化还是有几分好奇的,正想多与她接触接触,又哪里会拒绝穗禾去璇玑宫。

&ep;&ep;“穗禾,你跟随母神多年,可曾听她说起过先花神之事?”才刚坐下旭凤便开始追问先花神之事了。

&ep;&ep;“不瞒殿下,穗禾虽跟随姨母多年,但从来都未曾听姨母说起过当年的往事,偶有提起也只是只言片语罢了。”穗禾虽然知道所有真相,但旭凤对天后是极端信任的,如果说了出来他定然会跑去向天后求证,所以这个真相还得旭凤自己去发现才行,无论是谁告诉他都好,但这个人决不能是自己。

&ep;&ep;“穗禾公主所说的只言片语是?”因着锦觅一事润玉对于先花神之事也是存有几分好奇的。

&ep;&ep;“也只是说当年天帝陛下沉迷先花神罢了,姨母言行中看似很生气,穗禾也不敢多问,此事穗禾也不好妄议。”

&ep;&ep;“此事我也有所耳闻,想起多年前曾撞见父帝在书房中对着先花神的画像静默不语的画面,还有天界的留梓池,适才长芳主的言行中让我不禁猜测锦觅是父帝与先花神之女,如若当真如此,那我与锦觅岂不是......”言罢旭凤狠狠灌了一口酒,神色很是失落。

&ep;&ep;“此事现在还不能确定,殿下不必如此,穗禾听闻锦觅仙子曾误食朱雀卵差点小命不保,可有此事?”穗禾打算引导下旭凤。

&ep;&ep;“确有此事,不过是锦觅一时贪吃,朱雀卵属阳性,与她所习功法相冲罢了。”

&ep;&ep;听到这话一旁的润玉倒是笑了,“二殿你怕是糊涂了,如若锦觅是父帝之女,怎可能与火系灵力相冲,看来锦觅并非父帝与先花神之女,如此二殿你也无须烦恼了。

&ep;&ep;听到这话旭凤才反应过来,若锦觅是父帝与先花神之女,灵力绝不可能与朱雀卵的灵力相冲,自己也是糊涂了,想到这旭凤举起酒杯来,“穗禾,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妹妹,多亏你提醒了我,让我不再自寻烦恼,来,这杯我敬你。”

&ep;&ep;“多谢殿下抬爱,穗禾也只是恰巧想起这事而已,真正提醒殿下的乃是夜神殿下才对。”话说穿过来一段时间了也没喝过酒,听说这原身的酒量还是可以的,虽说自己以前也可以喝几杯,只是现如今这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也却是好久没喝了,但愿可以喝几杯吧,免得穿帮。听说这润玉酒量倒是不咋地,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才行。

&ep;&ep;听到此话,润玉举起酒杯意味深长地看着穗禾,“此事还得多谢穗禾公主提点,润玉才能想到这块,公主,我与二殿一起敬你。”天界无人不知这穗禾公主倾慕于旭凤,怎么听闻旭凤喜欢锦觅居然毫无反应,甚至还提醒旭凤锦觅的身世,真是怪哉!

&ep;&ep;润玉的眼神让穗禾有些心虚,穗禾装作淡定地举起酒杯,“如此穗禾也不好再推拒了,那便恭敬不如从命吧。”待喝过酒后,穗禾又提醒旭凤道:“这花界对天界一直看不顺眼,今日长芳主的态度想必殿下也看到了,如若殿下想要与锦觅仙子在一起,此事的关键还得看锦觅仙子的态度了。”

&ep;&ep;“无妨,锦觅与我两情相悦。”旭凤自自信满满的说道。

&ep;&ep;穗禾不能直接告诉旭凤陨丹的存在,不过等他们凡间历劫后陨丹自然会慢慢出现裂痕,此时能做的只能尽量提醒他了,“殿下,穗禾观锦觅仙子心思单纯如稚子,殿下真的确定锦觅仙子知晓何为男女之情何为男女之间的喜欢吗?”

&ep;&ep;这句话一下子正说中了旭凤的顾虑,锦觅平时无论何事都是一副懵懂的样子,此事确实还需从长计议。“此事我自会处理,无论如何,今日劳烦穗禾与大殿了,大殿,旭凤宫里还有点事就先行告退了。”

&ep;&ep;穗禾一看旭凤要走了赶紧站起来,这一站起来才发觉有点头晕,方才喝了那酒竟有些醉了,穂禾稳了稳心神说道:“穗禾族中也还有事情尚未处理,穗禾也告退了。”

&ep;&ep;润玉一看就知道穗禾是故意想避开与自己独处的,但他偏不让她如愿。“公主请留步,润玉心中尚有一事不明白,还望公主赐教。”

&ep;&ep;此话一出,穂禾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眼见旭凤已经走远,断然是不可能解救自己的了,穂禾认命地坐了下来。可那润玉就是自顾喝酒不说话,这让穂禾多少有些许不自在,只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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