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一个连忙叫停,“我什么时候找陪玩了?翻旧账可以,不要污蔑人!”

&ep;&ep;“你不仅找了陪玩,还刷了两万块钱。”

&ep;&ep;“啊?”这就有点荒谬到好笑了,舒有一很是疑惑,“我都穷成这样了,怎么可能给陪玩刷钱啊。”

&ep;&ep;“赌吗?”于裴冷道。

&ep;&ep;“赌呗。”舒有一犹豫一秒答应,他虽然很了解自己拈花惹草的性格,但更笃信本人干瘪可怜的钱包。

&ep;&ep;他自信满满打开陪玩软件,点开个人主页,忽地愣住了。

&ep;&ep;名字是乱码,头像是随机的账号,竟然在消费面板有着两万的惊人支出。

&ep;&ep;舒有一对这段陌生的支出毫无印象,他愣神地看着那五位数的惊人数额,好一会儿隐隐约约想起,大学刚毕业那阵,他好像确实有一段时间沉迷和陪玩小哥撩骚……

&ep;&ep;还鬼迷心窍被骗了不少钱。

&ep;&ep;这段经历堪称舒有一顺风顺水的感情史上无比耻辱的片段,舒有一拒绝承认它,很快把它埋葬起来,扔去脑后当不存在。他的自我洗脑显然很成功,在见到证据前一刻都对这段记忆毫无印象,然而埋再深的耻辱也抵不上执着的掘坟人,如今于裴还是一铲子,给他把这记忆挖了出来。

&ep;&ep;耻辱经历的掘坟者,于裴本人,看都没看呆在原地的舒有一,他冷静走出小房间,又冷静抱着舒有一的枕头飘回来。

&ep;&ep;他把舒有一的枕头放到床头,和自己的枕头并列,满意地拍拍。

&ep;&ep;床边的垂耳兔随着震动歪了下脑袋,一言不发地提醒某人记得愿赌服输。

&ep;&ep;第43章枫糖饼干

&ep;&ep;枕头最后还是被舒有一搬回去了,理由是小房间床太小,睡两个人实在勉强。

&ep;&ep;附赠的是于裴的枕头,一只歪脑袋的垂耳兔,以及抱着枕头和兔子理直气壮登堂入室的于裴本人。

&ep;&ep;私人空间失守,但好在于裴没有想像中黏人,除了挨着舒有一外没别的动作,可能也是从长计议,怕一晚上就被赶出去。

&ep;&ep;舒有一睡得挺早,半夜却被喘不过气被压醒,一睁眼果不其然被于裴抱在怀里,他努力把于裴收紧的手臂移开,再找到舒适的位置侧躺,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ep;&ep;因为长期昼夜颠倒导致睡眠质量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舒有一闭着眼数了一百出头的羊,实在没睡意便也不勉强,把手机亮度调到最暗,刷消息去了。

&ep;&ep;几个社交平台看一遍,舒有一最后点开了陪玩平台的app。

&ep;&ep;他依稀记得自己大学刚毕业时玩过一阵这个软件,但后来被骗了钱工作忙养鱼也耗时间,就删了app,再没玩过了。

&ep;&ep;几年过去,app界面发生了很大改变,从一个不入流单调的页面变成了成熟丰富的最大平台,舒有一扫着配色亮眼的首页,几乎没办法和印象里那个不靠谱的陪玩平台联系在一起。

&ep;&ep;他打开主页,点开消费列表,昨晚只被那两万块的大单惊住,没仔细看,现在看来才发现,自己在点陪玩上的花销真不少,一行拉下去都拉不完。

&ep;&ep;舒有一估算了下,那个时间点恰好是在自己和陆睿明分手的阵痛期,也是刚工作的一年,家里没断掉生活费的时候。工资加生活费的双重收入让消费水平不高的毕业生过得宽裕,那时的舒有一又还没正式成为鱼塘管理者,日常娱乐也就唱唱歌喝点酒,有足够富余的金钱来解决情感方面的空缺,这才一度沉迷于点陪玩。

&ep;&ep;毕竟花钱请来打游戏的男人可比免费的男人好相处多了。

&ep;&ep;钱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很能带给人快乐的。

&ep;&ep;舒有一扫着消费列表,刚开始的订单很分散,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看样子是在首页乱点陪玩,点到哪个就哪个了,玩的游戏也是五花八门,这个舒有一倒理解,他自己的游戏天赋低得离谱,什么游戏都玩不流畅,也就干脆什么游戏都勇敢尝试了,反正都点陪玩了,自己开心最重要。

&ep;&ep;后期订单就集中了,主要刷给一个没头像名字是乱码的陪玩账号。舒有一完全不记得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专宠”这个乱码陪玩,甚至还大手笔给其一次性刷了两万的礼物,他点开那个空白的头像,账号却早已注销了,连同陪玩显示所在的陪玩小公司,也不存在。

&ep;&ep;到这舒有一倒捡起些印象,就是在自己给这个小陪玩刷了两万块后几天,小陪玩连人带公司人间蒸发了。

&ep;&ep;这种情况舒有一报警也不好使,毕竟钱是自己主动掏的不是别人抢的,何况他那时金钱观念微薄,花钱大手大脚,也并不怎么心疼那两万块钱,只是还没缓过来被男友分手,转身又被陪玩欺骗感情,实在有些气不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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