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

&ep;&ep;H市可能真不是一个好地方,徐放晴在这里伤了身,萧爱月伤了脚,但与其怪这座城市,更不如直接说是康瑞丽的错。

&ep;&ep;康瑞丽第二天飞回了上海,似乎压根没把徐放晴的问题当回事,徐放晴却已经决定起诉她了,她与林律师共同商议的起诉地在美国,两人谈了一晚上,商议结束后,只等后续。

&ep;&ep;她拥有一个不被承认的双重国籍身份,不代表不能以美国公民的身份进行维权,林律师说了,根据她们手上的证据,要求康徐二人之间解除收养关系很简单,但是徐放晴要求的无条件执行永久性禁止令则有些波折,现在第一件事,是要把她们拥有的证据拿去公证,包括立案、视频、与录音。

&ep;&ep;徐放晴给所有的证据都留了一份底,林律师拿着另外一份证据走了,萧爱月跟东文江那边联系上了,问他康瑞丽有没有回上海,东文江不在家,身边环境吵杂,可能又是在声色场所,他挂断电话后,没过几分钟,才回了答案给萧爱月,告诉她康瑞丽回去了,说她要参加陈晚升妈妈半个月后的生日会,这几天可能要飞回去准备礼物。

&ep;&ep;陈晚升要办生日会,萧爱月竟然没收到邀请,问了徐放晴,徐放晴倒是说她收到了请帖,萧爱月摸着头,沮丧道:“错过了一次好机会。”说完,想了想,笑着说:“不过也好,那样她们就没时间来打扰我们了。”

&ep;&ep;萧爱月的脚趾头黑的发紫,康瑞丽踩她那一脚当真是用了全力,这几天她一瘸一拐地没有出门,等徐放晴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二人才一脸凝重地回了上海。

&ep;&ep;萧妈妈一听说她们回来了,马不停蹄地跟她们约起了饭,要她们俩晚上必须回家吃饭,没有其他商量的余地。

&ep;&ep;徐放晴身上的伤还没好,脸上的伤涂了遮瑕霜之后,也看不太出来,干脆利落地答应了,萧爱月见她答应了,哪里说的出来拒绝二字,再说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她心里面再不舒服,等时间过了,最终还是释然了。

&ep;&ep;下午徐江欢来了,提了一袋子水果,难掩脸上的幸灾乐祸,盯着萧爱月的脚看了半天,失望地说:“我还以为打上石膏了呢,皮利说你伤脚了,这也太敷衍了,亏我提了这么多水果。”

&ep;&ep;徐放晴坐在阳台外面晒太阳,显然没打算应酬她,萧爱月磕磕碰碰地给她倒了一杯茶,“咝”着气轻声地问她:“怎么样了?”

&ep;&ep;“行呀。”徐江欢抱起地上的太阳,拍着它毛茸茸的猫屁股说:“我妈知道了,把我骂了一顿,不过她也不是不讲理,这种事,哪里是我们得罪人的下场,有人想整我,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妈说暂时不要告诉我姥姥,她说跟你谈的那份合同不行,你要参与进来可以,融资,只有一条路。”

&ep;&ep;萧爱月一听,乐了:“你妈想的可真美,我们合同都签了,白纸黑字,现在来说不算数吗?”

&ep;&ep;“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嘛。”徐江欢听她口风变了,斜眼瞥着她,揶揄地道:“你急什么?你家那位还没发话呢,她可是有大本领的人,怎么的?还真想隐居幕后啊?她手上的那几家基金公司还在,不打算利用资源把你给捧上去吗?”

&ep;&ep;敢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萧爱月鄙夷道:“你妈想拉拢我,是因为我家晴晴?”

&ep;&ep;“我妈不是不信任你。”徐江欢慢悠悠地解释说:“只是比起你,她更有价值。”

&ep;&ep;萧爱月笑了:“你还真把我当朋友了。”

&ep;&ep;徐江欢跟着笑了起来,边笑边打趣道:“这话我也只跟你说了,萧姐,我跟你讲,我知道你的打算,你想背靠大树好乘凉,我现在还是颗小树苗,你借东风之力浇灌我,我感激你,可是东风有那么好借的吗?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意,你身边最大的大树是陈晚升,那个女人,呵,我看不上她,她要是松口帮我,我当然不会拒绝,但,你借不住她呀,难不成你能搞定秦七绝?我们北京可有一句话,天上的星星,地上的秦,都是只可远观不能近瞧的主,你真能行?”

&ep;&ep;“你别激我。”萧爱月木然地盯着她得意洋洋的脸;“徐江欢,你这招对我没用,总之合同谈成了,按之前的办,我给你找东风,你给我钱。”

&ep;&ep;萧爱月掉进钱眼里去了,徐江欢很惋惜:“我当初那个视金钱如粪土的萧姐呢?”

&ep;&ep;萧爱月跟她贫嘴:“三十年前就死了。”

&ep;&ep;徐江欢撇着嘴,盯着徐放晴的背影看了看:“得了,我走了,听皮利说你想找孟念笙回来?作为朋友,提醒你一句,孟念笙是陈晚升的人,不是下属,是人,你懂的。”

&ep;&ep;说完丢给萧爱月一个暧昧的眼神,转身笑眯眯地离开了房里。

&ep;&ep;徐放晴趴在阳台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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