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丁零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司瑜抱紧了裴瑾,将被子拉高些,继续睡觉,置之不理。但是电话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司瑜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挣扎着起身。不小心碰到裴瑾,又顿住,直至确认裴瑾只是翻了个声并没有醒,这才轻手轻脚地抓起衣服,提着鞋走出卧室。

&ep;&ep;“喂,芋头,我们刚刚接到通知,临时军演,现在就要开拔,你快来集合!”王琅大概在机场机棚那,电话里风声很大。“收到我这就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接电话,电话听完,她的衣服也穿好。

&ep;&ep;穿好衣服,司瑜又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看了看裴瑾,随即狠狠心写了张便签,又看了眼裴瑾这才离开。

&ep;&ep;裴瑾是被饥饿唤醒的,她撑起身体准备坐起,“嘶!”身体像被碾压了般,又酸又痛,尤其是隐私部位,摩擦到还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她靠着床头不敢再动,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现了昨晚的片段,瞬即面红耳赤,“混蛋!”

&ep;&ep;缓了片刻,看了看时间,终究是不愿再躺下去,挣扎着起身,估计是司瑜给清理过了,身体并没有粘腻感,只是时时存在的酸痛感,以及遍布身体的种种痕迹,却让裴瑾又在心里狠狠骂了司瑜N遍。

&ep;&ep;走了几步私处传来的感受更是让裴瑾难受不堪,她找来药箱,自己给自己涂上了点消炎的药膏,那处明显红肿,裴瑾又在心里痛斥了司瑜一遍。休息了一段时间,身体稍微舒服了一些,她这才发现司瑜已经不在,心里突然有些难受又有些释然,昨晚那么对待今天人就跑了,不过不在也省得相对尴尬。

&ep;&ep;环视一圈屋内,发现床头柜贴了什么,她走近取下一看,是司瑜写的便签:“姐姐,军中急务,需速离,保重!-瑜”

&ep;&ep;裴瑾将便签捏成团扔进垃圾桶,片刻又捡出来,展开,走近书房,夹进笔记本放进一个抽屉里,旁边是许多信件,虽然信封不一,寄信人地址不一,但无一例外,收件人都是裴瑾,寄件人都是司瑜。还有一个破旧的手机,裴瑾拿起它,点进信息一栏,里面的短信大都是来自同一个号码。裴瑾静静地看着这些,心中思绪万千。

&ep;&ep;“妈妈!”门外传来兕儿的呼唤声,裴瑾猛地观赏抽屉锁上,急急地走出去。“兕儿!”原来是魏芫将兕儿送了过来,“小瑾啊,原来你在家啊!”魏芫一早就来了,可是大门紧闭,她还以为没人在家,只得去接了兕儿。

&ep;&ep;“啧啧啧,你们昨晚这是有多激烈啊,你这是才起吧,这痕迹,看不出司瑜在床上是条小狼狗啊!”魏芫走近看见了裴瑾脖颈间的印记,打趣道。

&ep;&ep;裴瑾冷下脸来,抱起孩子转身就走,只是头发遮挡下的耳朵有些红,而抱着孩子的身体也有些颤抖,又在心里将司瑜骂了遍。“妈妈,兕儿重,我自己走!”司楠扭了扭身体,挣扎着下来,裴瑾将她放下,牵着她。

&ep;&ep;“兕儿真乖,你妈妈现在身体不太舒服,也确实抱不动你!”魏芫跟了上来。“可是妈妈身体不热啊,是爵爵与妈妈打架了吗?”司楠拉住裴瑾,一双酷似司瑜的桃花眼盯着裴瑾看。

&ep;&ep;裴瑾瞪了魏芫一眼,思考该怎么说,“有时候琅爵姨与姨姨打架,姨姨也会不舒服,妈妈你也是这样吗?”司楠想起自己以前无意中看到的场景,又补充道。

&ep;&ep;裴瑾额头青筋直跳,魏芫一看情况不妙,“哈,小瑾我知道你刚刚才起,一定还没吃饭,我去给你做个饭!”闪身进了厨房。“兕儿,爵爵没有跟妈妈打架,妈妈只是有点不舒服!”裴瑾也不知道这么说行不行,有些头痛。

&ep;&ep;做完饭将饭菜端出来,魏芫生怕裴瑾找她算账,找了个借口逃走。裴瑾看着她凌乱的步伐,暗自咬牙,算你跑得快!

&ep;&ep;“妈妈这是爵爵咬的吗?”司楠看见了裴瑾脖颈处的印记,“爵爵坏,兕儿不喜欢她了!”司楠握了握小拳头,抱紧裴瑾,“兕儿帮妈妈打爵爵!”裴瑾觉得这个困难的问题还是丢给司瑜解决吧,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ep;&ep;夜半,裴瑾一觉醒来,去检查兕儿睡觉情况时,发现兕儿又发烧了,不禁紧张起来,急匆匆地给兕儿穿好衣服,自己也套好衣服就带着孩子直接去医院。

&ep;&ep;“裴主任,你怎么来了!”医院的医生认识她,还在惊讶大半夜裴瑾没有工作怎么过来了,就看见她抱着个孩子。“沈主任,小儿夜里发烧,她早产,身体一直不太好。我虽然有几分猜测,但还是请你准确判断下。”

&ep;&ep;沈主任点了点头,检查了一番,也结合了仪器,“裴主任,她这不是生病,是提前分化了。据我判断,这孩子还是个极优质的麟爵!这种概率很低的,现在孩子会有几天的易感期,你要好好陪着她,最好是她的爵母能用自己的气息护着她适应转变,不然孩子会很痛苦,对她以后也会有影响!”

&ep;&ep;裴瑾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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