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上次在御书房,齐王觐见,她就满心期待,今儿又这般……

&ep;&ep;看着眼睫都在颤动,激动的都要掩饰不住情绪的温窈,容翦眸色沉了沉。

&ep;&ep;温窈咬着唇,认真道:“臣妾不怕!”皇上都给她撑腰了,她怕什么?她就是有点激动。

&ep;&ep;容翦眉心微蹙,沉吟片刻,还是把要问的话咽了回去。

&ep;&ep;就算问,她也肯定不会说实话,还会装傻来气他,左右等会宫宴上就能看出来了,他且等着的!

&ep;&ep;温窈正在心里想着容励和容翦相貌上会有多大差别,正想得出神,手上突然传来一阵闷痛,把她思绪从容励身上抽离。

&ep;&ep;怎么突然这么大力?

&ep;&ep;她皱着眉头朝容翦看过去。

&ep;&ep;就见容翦正沉着脸,拢着眉,一脸的不高兴。

&ep;&ep;温窈:“?”

&ep;&ep;这又是怎么了啊?

&ep;&ep;刚刚不还好好的么?

&ep;&ep;容翦在心里冷哼一声,脸更臭了。

&ep;&ep;温窈眉心紧拧,不解地看着容翦,怎么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ep;&ep;容翦目不斜视,只当没注意到她的注视,只在心里磨牙,刚刚不还激动要见到齐王期待他的长相么?你还管朕高不高兴做什么?

&ep;&ep;“皇上是太累了么?”盯着容翦瞧了一会儿,温窈还是试探着问了问。

&ep;&ep;容翦没动,过了片刻才淡淡嗯了一声。

&ep;&ep;温窈:“?”怎么听着有气无力的?

&ep;&ep;她想了想,正要说,要不等会儿就露个脸好了,早点回去休息,话还没出口,安顺便道:“皇上,温昭仪,祈和殿到了。”

&ep;&ep;想着容翦可能是没休息好,又太累了,对这样的‘应酬’不太有兴致,但宫宴也算是犒赏百官这一年的辛苦,她想了想,回握住他的手:“那皇上等会稍稍坐坐,就说有宫务要处理,回去休息好了。”

&ep;&ep;容翦脸色稍稍好看点,但他还是很不高兴,一想到她那么期待,他就觉得堵得不行,只闷闷嗯了一声,便牵着她的手下了轿撵。

&ep;&ep;百官还有勋贵命妇未时末就陆陆续续进宫,往年宫宴都是慧妃和锦嫔共同操持,今年与往年不同,今年是内务府操办的。

&ep;&ep;与往年更不同的是,往年宫宴,后宫妃嫔,不管位份高低,得宠与否,都会出席,今年除了新晋位的温昭仪,再无旁的妃嫔。

&ep;&ep;打从温昭仪以才人身份进宫起,宫里就传出话来,说温昭仪得宠,只是那个时候,满朝满京城也都只当皇上许是顾念着同沙利的邦交,对温昭仪特殊一些。

&ep;&ep;直到皇上一次次为温昭仪破例。

&ep;&ep;再到现在独宠一身,也不过半年的功夫。

&ep;&ep;当初沙利的使团来京,满京城都知晓,沙利王送来的是个绝色的美人,但想着当今圣上的性子,再加上宫里也有个绝色倾城的江婕妤,压根没有人看好她。

&ep;&ep;说白了,沙利一个小部落,他们大梁肯接受他们的示好,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至于旁的,根本没可能的。

&ep;&ep;哪成想,事情发展竟如此超出所有人的预料。

&ep;&ep;打从皇上在松翠宫留宿开始,感知敏锐的便已经打算朝松翠宫示好了,只可惜,一是没门路,二是温昭仪太过谨慎,在加上皇上一向忌讳前朝后宫过多牵扯,也就是最近身子不适,众人才终于寻到了合适的时机,纷纷朝温昭仪示好。

&ep;&ep;半年内,连升两品,还在君臣同欢的宫宴上,让皇上独带她一人,在众人眼中,这已经是一个传奇了。

&ep;&ep;温窈并不知道,现在满京城的人都对自己充满了好奇。

&ep;&ep;更不知道,有不少贵女们为了能在今儿进宫一睹她的‘风采’使劲浑身解数。

&ep;&ep;被容翦牵着手从轿撵上下来,温窈觉着当着百官还有勋眷的面,有点不太好,便试着想把手抽回来,结果刚动了一下,就被容翦死死抓着,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温窈只好由着他。

&ep;&ep;“皇上到!”

&ep;&ep;“温昭仪到!”

&ep;&ep;一声朗喝,满殿便是响彻天际的‘万岁’。

&ep;&ep;作为一个现代人,温窈在这一刻突然懂了为什么古代夺位之争历朝历代都无法避免,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ep;&ep;祈和殿一直以来都是宴群臣和使团的地方,楼宇巍峨,庄严肃穆,殿内更是华贵。

&ep;&ep;温窈站在容翦身旁,看着大殿,和跪了满殿的百官、勋贵,心潮澎湃了好一会儿,才在容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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