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以楼玉笙温顺的性子,她绝不可能和人通奸,何况还是在公子绝眼皮子底下。唯一的解释就是或许有哪个不安分的小厮对楼玉笙有企图,被公子绝发现了罢了。

&ep;&ep;他囚着她、不让她有机会见任何外男,甚至……毁了她的脸。

&ep;&ep;如此一来,再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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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殷佑微听得浑身冒冷汗,不由往沈樊成身边靠了靠:“这……这人有毛病吧?”

&ep;&ep;沈樊成反手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我绝干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ep;&ep;殷佑微睇了他一眼。别说是他亲自干,就是他没保护好她叫她被别人伤了分毫,她的全家都不会放过沈樊成的。

&ep;&ep;沈樊成偷偷跟她咬耳朵:“你长得还没漂亮到那个地步。”

&ep;&ep;殷佑微面无表情地拧了一下他的小肉,沈樊成顿时表情扭曲。

&ep;&ep;刀烈春沉默地看着。

&ep;&ep;也许……这才是两个人相处正常的态度吧。

&ep;&ep;偶尔斗嘴,偶尔眉目传情。

&ep;&ep;而不是……一味的恭顺柔和。

&ep;&ep;她道:“你想去找公子绝吗?”

&ep;&ep;沈樊成哼了一声:“我找他干甚。就算找,也不是现在的事。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ep;&ep;殷佑微低下了头。

&ep;&ep;是啊,他们还要去京城寻那失踪的爹娘大哥。

&ep;&ep;沈樊成突然想起一事,从怀里摸出一张保存完好的纸,递给刀烈春:“你不是最擅追踪么?你能不能看一下这张纸,能不能找出写的人来?”

&ep;&ep;☆、会

&ep;&ep;刀烈春接过看了看:“这纸就是最常见的纸,墨……”她嗅了嗅,又捻了捻,“墨也是很平常的墨。字也是官体字,怕是难找。”

&ep;&ep;殷佑微叹了口气,纸墨她何尝看不出都是寻常货,本还以为刀烈春能看出更多的。

&ep;&ep;沈樊成也没抱太大希望,将纸抽回来,塞回了怀中。

&ep;&ep;刀烈春道:“既然你不去找公子绝,我便一人去了。”

&ep;&ep;沈樊成斜睨着她:“你是打算偷偷摸摸去,还是光明正大去呢?你杀得死他么?”

&ep;&ep;“我……杀不死他,也不会去杀他。我只是不想再躲藏下去。”他和她又没有深仇大恨,她不会对他下手,她只是对他寒心。

&ep;&ep;“你又不杀他,那你去有何意义?”沈樊成冷哼一声,“你这不是自讨苦吃么?说到底,你就是还没有想好。”

&ep;&ep;“不……还有别的原因。”刀烈春缓缓道,“我这些天,又仔细打听了一番花面双煞的事情。”

&ep;&ep;沈樊成挑眉:“哦?就是公子绝想让我去找的那两个人?”

&ep;&ep;刀烈春颔首:“不错。从前公子绝没告诉我为何要找他们,我便也从未主动去了解过。如今我觉得蹊跷,便多留了心眼——我意外打听到了一个消息,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也没有确凿的真假证据,但我猜应该是真的。”

&ep;&ep;“什么?”

&ep;&ep;“花面双煞是当年赫赫有名的两个杀手,总是成对出现,脸上涂着重彩,所以从无人知道他们的真实模样。据说,他们干的最后一票是受人所托杀死了一个为富不仁的地方大贾,事后便销声匿迹,江湖上再无他们的踪影。而我听说的那个消息,来自当年那个大贾夫人的奶娘——她说,大贾常常神神秘秘和夫人凑一起说话,她无意中听见过一回,似乎是他们通过什么途径得到了一张旧图。有了那张图,他们便可以拥有数不尽的珍宝。”

&ep;&ep;沈樊成嘴角一抽:“藏宝图?”

&ep;&ep;刀烈春:“我也这么想。”

&ep;&ep;“这年头还有这种东西?”他无语道,“我以为这种东西在江湖上已经绝迹了。”

&ep;&ep;刀烈春却很平静:“你不知道不代表它就不存在——公子绝自己就收过一张。”

&ep;&ep;“他还需要这玩意儿?”沈樊成按住太阳穴,“若愚阁那么有钱。”

&ep;&ep;“再有钱,也是要花费的。若愚阁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个个要月例,而且——自从楼姑娘出现后,开销就大幅上升。她吃的用的,无一不是最好,公子绝还添了个到处买地的兴趣。”

&ep;&ep;沈樊成:“……”

&ep;&ep;他沉思道:“若愚阁竟也沦落到靠藏宝图来充库房的地步了。由此可见,爱情使人贫穷。”

&ep;&ep;殷佑微:“……”

&ep;&ep;存在感一直很低、从头到尾一言未发的殷俊在此刻送来凉凉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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