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溢出,谢洛笙抱紧他的腰,望着他的面容有些出神。

&ep;&ep;这次他毒发的痛楚似乎比以前小了很多!

&ep;&ep;“在为夫怀里,还能走神?”

&ep;&ep;钟凌寒俊朗邪肆的脸上噙着笑,压在她的身上,俯身在她的耳边幽幽吐气,“夫人,我们要个孩子可好?”

&ep;&ep;谢洛笙瞳孔猛然放大,她并非不愿意生孩子,而是她还没答应,这人已经进入造人的步骤之中!

&ep;&ep;“钟凌寒,你……轻点!”

&ep;&ep;“不要了!真不要了!”

&ep;&ep;她的声音从最初的娇憨渐渐变的呜咽,如同猫儿一样在他的怀里伸出“爪子”,钟凌寒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应着她,掌心捧着她的脸,郑重的落下吻。

&ep;&ep;殿外已然破晓,殿内两个人却一夜没睡。

&ep;&ep;终于被松开的谢洛笙疲倦的躺在他怀里,恨恨的看着他浑身的抓痕。

&ep;&ep;“夫人的指甲若是再长些,当真要为夫的命!”

&ep;&ep;钟凌寒像是握着珍宝一样握着她的手,好笑的揉搓她的指甲。

&ep;&ep;谢洛笙不想理他,凑着枕头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泪痕。

&ep;&ep;“羽嬷嬷在外面唤了三四遍,今日我们去见皇祖母吗?”

&ep;&ep;被子往上提了提,钟凌寒整个人进去被窝,噙着笑放下她的手,掌心揉着她的腰,低头幽声道:“夫人辛苦了。”

&ep;&ep;他方才的问话重点不在去见太后,而是“我们”,他们两个人大大方方从偏殿出去面见太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婚期!

&ep;&ep;谢洛笙捞起他的手泄愤的咬上去,在他怀里闷闷的点头。

&ep;&ep;“皇位……”

&ep;&ep;谢洛笙停顿了一会,接着问道:“真的放弃了吗?”

&ep;&ep;“不后悔吗?”

&ep;&ep;终于,她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ep;&ep;昨日她便想问,可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ep;&ep;钟凌寒拥着她,在她发间轻嗅,戏谑道:“那种害人不浅的位置,谁想坐便坐,我不坐。”

&ep;&ep;谢洛笙皱眉,他是天生的帝王,不该就这么放弃!

&ep;&ep;“可是你前世……”

&ep;&ep;她的话还没说完,被钟凌寒打断,“前世,我的身边没有你。”

&ep;&ep;谢洛笙愣住。

&ep;&ep;她的手被人强硬掰开,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ep;&ep;“你不想我坐那个位置,也不想被囚在这深宫,那个皇后之位对你来说远没有王妃之位让你舒适自在。笙儿,你不想要那样的生活,我怎么还会要那个皇位?”

&ep;&ep;他的声音很淡,落在谢洛笙耳里却如同惊雷,震惊的偏头,唇角动了动,最终失笑,“你竟都知道。”

&ep;&ep;她的心思,终究瞒不过他。

&ep;&ep;“为了我,值得吗?”

&ep;&ep;整个人被他闷在怀里,钟凌寒咬她的脸,轻笑道:“值得。”

&ep;&ep;他回答的那样快,谢洛笙却沉默了下去。

&ep;&ep;他花那么长时间谋划,才终于有了光明正大成为新帝的机会,她何德何能,让他放弃所有努力!

&ep;&ep;“其实……”

&ep;&ep;谢洛笙的唇被他堵住,厮磨她的唇瓣,钟凌寒柔声道:“区区皇位我从不放在眼里,自始至终,我都只为洗刷我爹娘冤屈努力。”

&ep;&ep;“如今心愿已成,那害人的位置就留给那个娃娃!至于你我,随时四处游历,看遍山川河流,再生几个儿女,承欢膝下,此生足矣。”

&ep;&ep;他勾画的未来实在太过美好,谢洛笙忍不住被他吸引,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几乎要把她溺死在他的柔情里。

&ep;&ep;钟凌寒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调笑道:“那个位置若我坐了,恐怕北祁再无宁日!天下我替钟白泽平了,他要成为和我父亲一样的仁君。”

&ep;&ep;谢洛笙心中郁结彻底散了,披上衣服起身,按住他的手将他压在身下,鼻尖相抵,笑道:“钟白泽这个名字你们就这么定下了?太后和德妃娘娘可都没有发话。”

&ep;&ep;钟凌寒宠溺的瞧着她,等她的手开始扒拉他,一点点的画圈,终于忍不住,一把扣住她的腰,翻身而起,伴随一声惊呼,天旋地转间,将她压在身下禁锢。

&ep;&ep;“白泽,祥瑞之兽。这个名字算是我和外祖送给新帝的贺礼,这只是名罢了,他的字留给太后和德妃。”

&ep;&ep;钟凌寒说的风轻云淡,可谢洛笙比谁都清楚白泽这样的祥瑞之兽放在七皇子身上代表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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