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句话,林苏豫吐的艰难。

&ep;&ep;看着谢洛笙离开的背影,林苏豫再熬不住,吐了一口血,眼前一黑,倒在床上。

&ep;&ep;他的身子已经废了,短则五年,长则一生,这样的他已经无法继续站在她的身边。

&ep;&ep;那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他看在眼里,他自认也没这个能力可以将谢洛笙从钟凌寒身边抢过来!

&ep;&ep;当初送了北祁一座城池作为贺礼,想在西疆将笙儿抢回自己身边,这样的想法终究在看见她为他拼命调查宏德太子真相的时候,烟消云散!

&ep;&ep;“等冬天过去,春日暖阳之时该去静安寺转转。”

&ep;&ep;爱慕从静安寺起,也该从静安寺结束!

&ep;&ep;西疆的温度比起北祁更冷些,谢洛笙踏出院子,意外的收到一封信。

&ep;&ep;信的落款,竟然是长公主!

&ep;&ep;“北祁朝局已乱,长公主说当年的布局已经没了意义,放我们自由。”

&ep;&ep;钟鼓楼的下人将信捧到谢洛笙的面前,信的下面是一张卖身契,那是林苏豫的卖身契!

&ep;&ep;谢洛笙的手有些抖,最终捏紧,还给那下人。

&ep;&ep;“大表哥已经醒了,你去寻他吧。”

&ep;&ep;原来,钟鼓楼幕后之人,竟然是长公主!

&ep;&ep;“听闻长公主曾救了表少爷,后来表少爷失踪半年,正是带着这些公主府的亲信蜗居在西疆,伺机而动!”

&ep;&ep;钟鼓楼已经被长公主放弃,那些下人面上皆是喜气洋洋,知秋和他们搭话,听了一耳朵钟鼓楼创办的始末。

&ep;&ep;谢洛笙点了点头,眼眸微闪。

&ep;&ep;有关钟鼓楼和大表哥的那些事,日后总有机会问个清楚。

&ep;&ep;“这里是西疆王宫,钟鼓楼是北祁的暗棋,它的事少说些,免得引来祸端。”

&ep;&ep;谢洛笙声音不算小,埋伏在暗处的钟鼓楼护卫都能听的清楚。

&ep;&ep;虽说西疆城主大概已经猜到林苏豫的身份以及钟鼓楼之事,但这不是该摆在台面上的东西!

&ep;&ep;知秋郑重的点头,谢洛笙四处张望,抿唇问道:“他....去哪了?”

&ep;&ep;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消失了踪迹。

&ep;&ep;知秋和寒松对视一眼,朝一个方向看了过去。

&ep;&ep;谢洛笙点头,走去后山,面朝山洞的方向,谢洛笙站在妖孽的男人身边,低头看着他的手掌,抬手碰了碰。

&ep;&ep;“在看什么?”

&ep;&ep;钟凌寒没有回她,那双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将手收了回去。

&ep;&ep;这是......生气了?

&ep;&ep;为了救大表哥,他冒着冷划了自己的手掌,而她心思却都在大表哥身上,的确让人生气!

&ep;&ep;谢洛笙理亏,抬头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底泛起暖意。

&ep;&ep;“你的手好像没有包扎好,我给你重新上药。”

&ep;&ep;这男人小气的紧,心头憋着股闷气,得早点哄好才行!

&ep;&ep;谢洛笙手又悄悄移了过去,眼见他还要躲,径直勾住他的尾指,指腹一点点的往他手背上爬,最终握住他的整只手。

&ep;&ep;摊开,掌心血淋淋的伤口狰狞的吓人。

&ep;&ep;谢洛笙蹙眉,“你就这么出来了?”

&ep;&ep;哪里是没有包扎好,根本就是没有包扎!

&ep;&ep;从袖中取出一个药瓶,谢洛笙拿起帕子小心的将边沿擦拭干净,药粉一点点的洒了上去。

&ep;&ep;钟凌寒下意识握拳,手指被她按住,动弹不得。

&ep;&ep;冰凉的金疮药散出清冽的气味,钟凌寒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小心翼翼的脸,瞳孔下闪过幽光,薄唇紧抿,到底没有再抽回手。

&ep;&ep;药上好,谢洛笙拿着帕子给他包扎,在虎口上打了个蝴蝶结。

&ep;&ep;不等那修长的手指从她掌心逃开,手指顺着他的指缝插进去,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下十指相扣。

&ep;&ep;“那山头的前面就是培植死士的山洞,那些死士都是北祁将士,我本想取下他们的信物交还他们的亲人,但兰贵妃动作太快,整座山洞坍塌,什么都没取出来。”

&ep;&ep;谢洛笙轻轻地开口,想起那山洞里的场景,心口发堵。

&ep;&ep;顿了一会,她轻声道:“谢乐潼和兰贵妃死了。”

&ep;&ep;具体的事情她不需要多说,寒松自然会一一告知。

&ep;&ep;钟凌寒淡淡的应了一声,“死亡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ep;&ep;“谢乐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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