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怔住,下意识看向林靖驰。

&ep;&ep;“城主的欢迎仪式依旧这么浩大!”

&ep;&ep;林靖驰翻身下马,压下脸上的疲态,抱拳向西疆城主行了一礼。

&ep;&ep;西疆城主走过来,没有多余的礼数,紧紧抱住了林靖驰。

&ep;&ep;“林兄,多年来我生病无心管辖朝政,给你添麻烦了!”

&ep;&ep;谢洛笙知晓西疆城主和外祖交好,西疆自城主身体痊愈后第一时间和北祁休战,此刻倒也不担心西疆城主阻拦林苏豫进入王宫。

&ep;&ep;收回视线,谢洛笙将林苏豫扶住。

&ep;&ep;西疆城主听到动静,朝她看过来,温和一笑,“谢小姐,前段时日你受委屈了!”

&ep;&ep;“如今你已经清白,随时可离开西疆!”

&ep;&ep;挥了挥手,一众宫人抬着轿子出来,屈膝道:“奴婢们带林公子去住处。”

&ep;&ep;林苏豫的事,谁都没来得及说。

&ep;&ep;丁香诧异的看着西疆城主,朝谢洛笙点头。

&ep;&ep;“多谢。”

&ep;&ep;谢洛笙看着安雄和林苏豫进去,朝西疆城主行了一礼。

&ep;&ep;西疆城主沉默了一会,轻笑道:“该是我多谢你们。”

&ep;&ep;“那种肮脏东西,终于被毁了!”

&ep;&ep;山洞里发生的事,西疆城主竟然全知道!

&ep;&ep;谢洛笙唇角动了动,西疆城主的话比她先开口,“当年宏德太子来西疆的目的,恐怕就是为此!”

&ep;&ep;“当年父王一意孤行……我虽想阻止终究没有那个胆子,后来父王驾崩,我便再不想调查提及此事,只将它掩盖,没想到南宫奕承在我病重时得到父王留下的秘文,也有了心思……”

&ep;&ep;西疆城主一直都知道死士之事,但他却不想查,更不想染指这样的肮脏。

&ep;&ep;谢洛笙他们的出现,让他发现了希望。

&ep;&ep;如今山洞已毁,黑骑令再没了用处!

&ep;&ep;“哗啦啦。”

&ep;&ep;身后传来尖锐的声响,谢洛笙回头。

&ep;&ep;只见司马娉婷红着眼拖着发疯的南宫穆过来,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司马家从未想过背叛城主,死士之事绝非司马家所为,所有证据皆在此,还请城主明察!”

&ep;&ep;司马娉婷从怀中拿出证据,身后跪倒一片。

&ep;&ep;南宫穆这些年所作所为全被爆出,掰开他的手,黑骑令从他的掌心掉落在地。

&ep;&ep;山洞所见所闻司马娉婷捡了一些重要的一一告知,南宫穆嘴里不断嚷着死士,罪责逃无可逃!

&ep;&ep;“南宫穆,你竟然……竟然……我知你暗中谋划什么,却没想到你当真私藏黑骑令!”

&ep;&ep;西疆城主恨铁不成钢,脸色瞬间苍白,手里捏着证据,深深吸了口气,颤声道:“来人,把南宫穆拉下去。”

&ep;&ep;“前些年我病重,将他交给南宫奕承养大,终究成了祸害!”

&ep;&ep;“司马娉婷,此事我会交给刑部彻查,少城主犯法与百姓同罪,绝不宽恕!”

&ep;&ep;西疆城主惯来温和,但他看着南宫穆身上不断流出的血迹,终究做不到亲自去扶司马娉婷起来。

&ep;&ep;“城主,南宫穆多年习武,命能保下。”

&ep;&ep;谢洛笙瞥了一眼南宫穆的情况,淡淡开口。

&ep;&ep;林靖驰点头,“武功虽保不住,身体无虞。”

&ep;&ep;西疆城主长长的叹了口气,率领文武大臣要为林靖驰接风洗尘。

&ep;&ep;林靖驰摆手,谢洛笙轻声道:“外祖,大表哥还需要您。”

&ep;&ep;林靖驰担忧的看着她,谢洛笙轻轻笑了笑,“湘域王,我去找。”

&ep;&ep;“小姐,你要回北祁吗?”

&ep;&ep;丁香看着她走,忽然开口。

&ep;&ep;谢洛笙点头,望着她红润的脸,声音虽冷却带了些柔和,“西疆很好,你可以留下。”

&ep;&ep;丁香惨笑,“小姐不打算揭发奴婢的身份吗?但,奴婢早就演不下去了。”

&ep;&ep;“城主已经知道奴婢不是皇女,但城主仁慈,愿意认奴婢为义女。”

&ep;&ep;丁香深深看着知秋和知夏,苦笑道:“奴婢嫉妒她们二人得到小姐的信任,想小姐身边只有奴婢一个,这样的心思终究变成心魔害了小姐多次。”

&ep;&ep;“城主说的没错,奴婢该学会放下。做错这么多事,奴婢也不奢求小姐原谅,只愿余生青灯古佛相伴,替小姐祈福。小姐,奴婢多谢您多年照料!”

&ep;&ep;丁香缓缓跪下,额头碰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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