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洛笙的问题,林苏豫没有回答。

&ep;&ep;钟鼓楼的护院捧着西疆城主最新传过来的诏书跪在门外,谢洛笙放下碗筷出了院子,回头深深看着林苏豫,带着知秋回了院子。

&ep;&ep;知夏已经等谢洛笙许久,熬好的药热了又热,见谢洛笙回来,赶忙端过来。

&ep;&ep;接住药碗,谢洛笙朝知夏轻声道:“钟鼓楼的东家已经查到那些死士的下落,明日我们将出发。”

&ep;&ep;“你可想去?不想去的话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ep;&ep;黑骑令的那些死士是南宫奕承亲自炼制,罪恶滔天,知夏作为他的女儿,又如此良善,恐怕见不得那些场景。

&ep;&ep;知夏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谢洛笙的意思,双眼泛红,认真道:“小姐在哪,奴婢就在哪!”

&ep;&ep;“南宫奕承的错,奴婢必须正视!”

&ep;&ep;知夏性子虽柔,却也有刚毅坚强的一面。

&ep;&ep;谢洛笙露出一抹笑,点了点头,“好。”

&ep;&ep;明日就要出发,今日该准备的东西就有些多。

&ep;&ep;知秋知夏拿出兵刃,和谢洛笙一起擦的蹭亮。

&ep;&ep;“外祖那边一直没有消息过来吗?”

&ep;&ep;拿着竹子修了几个尖锐的竹片,谢洛笙心里烦闷,朝知秋问道。

&ep;&ep;知秋点头,“信鸽一直没回来,奴婢联系了北祁的柳小姐,她也不曾听说安平侯的事,连陛下几次寻找安平侯请他上朝都无人回应。”

&ep;&ep;手里的竹片擦过手背,瞬间留下一道血痕。

&ep;&ep;谢洛笙心沉到谷底,眉眼忧虑。

&ep;&ep;“小姐不必太担心,安平侯武功高强,身边能人众多,应当不会有太大问题。”

&ep;&ep;知秋扶着她回床上,心疼道:“小姐今日好好歇息,待西疆之事处理妥当,奴婢们和小姐一起去找安平侯。”

&ep;&ep;谢洛笙应了一声,看着知秋和知夏退出去,心思郁结,身上的疲倦再起,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ep;&ep;小腹阵阵发疼,丹田内息不稳激的浑身发冷,谢洛笙赫然睁眼,一双手正环着她,脸颊传来阵阵温热的呼吸。

&ep;&ep;抬起头,对上一双漆黑邪肆的眼眸,谢洛笙身子僵了一会,随即松开,垂下眼,没有动,轻轻闭上眼睛。

&ep;&ep;自骨子里的寒气上涌,被子已经不起作用,谢洛笙忍了一会,手指点了点身旁男人的胸膛。

&ep;&ep;靠着他的胳膊卷着热浪,不似其他地方凉的厉害。

&ep;&ep;抱着她的人始终没说话,谢洛笙也不想说话,体内的不适让她快忍不住,索性掀开他的衣服,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身,整个人贴了上去。

&ep;&ep;那瞬间,滚烫将她包裹,宛如冰块一般的肌肤终于有了温度。

&ep;&ep;钟凌寒沉默的看着她一系列的举动,没有阻止,等她整个人贴上来,眸中陡然闪过异色。

&ep;&ep;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道:“也只有为夫有用的时候你才会搭理!”

&ep;&ep;话虽这么说,钟凌寒到底还是脱了外袍,扯了里衣,赤着上身将她抱在怀里。

&ep;&ep;结实的胸膛,白玉般的肌肤,细腻的触感都在谢洛笙的眼下,缓缓睁开眼,睫毛在他的胸口刷了刷。

&ep;&ep;“钟凌寒。”

&ep;&ep;良久,谢洛笙轻轻开口,“你已不是我的夫。”

&ep;&ep;钟凌寒的手揉着她的耳垂,薄唇露出凉薄的笑。

&ep;&ep;不是夫,能让她这么占便宜?

&ep;&ep;幽幽的扫了她一眼,钟凌寒喉咙动了动,“天注定的夫君,想换,换不了。”

&ep;&ep;谢洛笙差点被他的话气笑,汲取他身上的热度,沉默了一会,低声道:“西疆百姓中对我有利的传言,是你散步的吗?”

&ep;&ep;钟凌寒还在想她刚刚的话,那句不是她的夫后劲大,字字如同冰雹砸到他的心底,凉的发慌。

&ep;&ep;好不容易稳住,抱牢了手里的人,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ep;&ep;“地牢外,你先救的我,是吗?”

&ep;&ep;他身上清冽的气味蔓延,谢洛笙将它和梦中感知的气息融合,得出了解答。

&ep;&ep;梦里的画面……那不是梦!

&ep;&ep;钟凌寒嗤笑,“不是为夫,是你的兄长,林苏豫!他救了你,本王没赶到,也没受伤,也没差点杀人,也没被人拦着还推开。”

&ep;&ep;他的话字字控诉,为夫本王两个自称换着来,分明在说反话!

&ep;&ep;谢洛笙听的脑仁疼,抬手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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