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这是什么意思?”

&ep;&ep;南宫穆顿了一下,随即拿起地上的桶,一盆凉水从脖子灌了进去,狰狞道:“你想要干扰我?”

&ep;&ep;“黑骑令能有什么全部真相?难道你想说你知道那些死士在哪?”

&ep;&ep;谢洛笙浑身被冷水刺激的战栗,头皮发麻,唇瓣扯出讽刺的弧度,哑声道:“我不知道那些死士在哪,但是我知道仅凭你南宫穆,你调动不了那些死士!”

&ep;&ep;抬起头,谢洛笙嘴角的血流了下来,一字一句道:“你手里的黑骑令早已被一分为二!”

&ep;&ep;地牢响起南宫穆放肆的笑声,他显然不信谢洛笙的话,阴冷的盯着谢洛笙苍白的脸,抽出匕首插入了她的腹部。

&ep;&ep;在她的皮肉里猛地旋转,耳边听不到她痛苦的呐喊,南宫穆脸色变得极冷。

&ep;&ep;“无趣!”

&ep;&ep;忽然,南宫穆一把撕开她湿透的外衣,骤然逼近。

&ep;&ep;谢洛笙肩膀传来凉意,拼命忍着腹部的痛楚,一双黑瞳静静地看着南宫穆,没有丝毫起伏。

&ep;&ep;南宫穆对她,没有那种意思,如今的情况,她倒也不怕他对她做什么!

&ep;&ep;衣服一件件挑开,南宫穆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脸,见她神情平静,没了继续恶作剧的兴趣,松手,嫌恶般的擦拭手上沾上的血,冷笑道:“黑骑令被一分为二?真是笑话!”

&ep;&ep;“谢洛笙,为了活命,为了骗我,你倒是煞费苦心!”

&ep;&ep;“你有句话说错了,那木屋我根本没进去过!那里面机关重重,除了小时候跟着我那傻妹妹意外闯进去之外,我连它在哪都找不到!”

&ep;&ep;居高临下的站在谢洛笙的面前,南宫穆睥睨着她,匕首抵着她的下巴,阴沉道:“将你从木屋拿出来的东西交给我!只要我找到那些死士在哪,我就饶你一命!”

&ep;&ep;“谢洛笙,我很欣赏你的个性,甚至我愿意让你成为我的少城主夫人,帮你报那大婚之仇!我只需要你乖乖配合,别逼我杀了你!”

&ep;&ep;谢洛笙瞥了一眼贴在下巴上的匕首,她的小腹火辣辣的疼,分明能感觉到血液正在流失,即使如此,她的脸色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ep;&ep;看了南宫穆良久,谢洛笙缓声道:“南宫穆,你在着急。”

&ep;&ep;前几日,北祁动乱,南宫穆一心要带她来西疆试图看北祁好戏,那时他表现还很正常,但今日,他明显操之过急!

&ep;&ep;如果说杀古巴是因为古巴谋反被他发现顺势而为,今日他这般对她,却是他自己急了!

&ep;&ep;南宫穆五官霎时扭曲,恶狠狠地踹了谢洛笙一脚,低吼道:“胡说什么!我堂堂西疆少城主,我怎么可能会着急!”

&ep;&ep;是啊,他怎么会着急!

&ep;&ep;怎么会听到钟凌寒克制住了北祁皇帝,安然无恙成为北祁摄政王就急了?!

&ep;&ep;哈哈哈!

&ep;&ep;钟凌寒......他还真是,命大!

&ep;&ep;南宫穆浑身都在发抖,他收到钟凌寒勒令他还回谢洛笙的信,看见那般高高在上视他如蝼蚁的模样......那一刻,他就疯了!

&ep;&ep;一刻都等不了,他必须要找到黑骑令,把钟凌寒碎尸万段!

&ep;&ep;“谢洛笙,你若没有炸毁木屋,或许今日你就不必受这些苦!”

&ep;&ep;南宫穆的样子,癫狂的厉害。

&ep;&ep;“我不明白,作为西疆少城主,一道命令下去自有将士听你的命令,你为何对黑骑令有那么大的执念?”

&ep;&ep;“你对钟凌寒的仇恨,也格外浓郁!”

&ep;&ep;谢洛笙紧跟着南宫穆的话开口,她的双目连眨都没眨一下,一双凤眸下隐匿的血丝正在蔓延,丝丝缕缕,泛着寒气。

&ep;&ep;南宫穆被她带入情绪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忽然咧开嘴笑了。

&ep;&ep;掀开脸上的面具,露出黑洞洞的眼睛和满是伤疤的半边脸,再撕开贴着的一层人皮面具,将白骨直露于谢洛笙的面前。

&ep;&ep;“谢洛笙,这些就是钟凌寒送我的礼物!”

&ep;&ep;上前,南宫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发出的声音宛如恶鬼,“你说,这仇我要不要报?”

&ep;&ep;钟凌寒的实力南宫穆清楚,如果只是普通的将士,对付不了他!

&ep;&ep;所以,他需要黑骑令的死士!

&ep;&ep;打不死的死士,只听从命令杀人的傀儡,才是对付钟凌寒的唯一手段!

&ep;&ep;谢洛笙压住喉咙的恶心,视线落在南宫穆的脸上,没有丝毫躲闪,声音清淡却清清楚楚,“既已出战,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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