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

&ep;&ep;兰贵妃拧眉,阴沉的望向谢洛笙,随后凄惨一笑,跪在西疆城主的面前,“贱妾多次蒙受城主大恩,若能帮到城主,贱妾......愿意!”

&ep;&ep;风吹起奢靡的裙摆,鲜艳的颜色在地面转动,好似一朵朵牡丹迎风怒放,绝艳的场景再配上兰贵妃视死如归柔弱绝望的表情,无端刺激着所有人的瞳孔。

&ep;&ep;这画面,仿佛谢洛笙是吃人的恶魔,只要将她和兰贵妃放在一起,随时会将她摧毁!

&ep;&ep;西疆城主看不透她们之间的恩怨,视线在她们二人身上不断打量,能看出些许挣扎。

&ep;&ep;这位西疆城主,是极为宽厚的仁君,他不会允许对他有恩的兰贵妃在他的王宫受到欺凌!

&ep;&ep;“方才古大人想要谢洛笙的命,她却对古大人手下留情,我想谢洛笙此人的心性,城主心中已有考量。”

&ep;&ep;温和却冷淡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谢洛笙侧目,朝来人点了点头。

&ep;&ep;“是啊,古大人想要杀谢小姐都能留一命,贱妾只是和她在北祁有些误会,应当.......”

&ep;&ep;兰贵妃擦去眼角的水光,精致的脸上扬起绝艳一笑,朝向西疆城主,“贱妾愿意和谢洛笙同处一室,请城主下令!”

&ep;&ep;自始至终,谢洛笙除了提要求外没有第二句话,一直在等西疆城主的决策,给足了尊重。

&ep;&ep;西疆城主顿了顿,在兰贵妃满是希冀的目光下,点了头,“溪水苑是个安静之地,几位在那暂且休养。”

&ep;&ep;兰贵妃身子颤了颤,敛下眼底的怨毒,娇艳的应了。

&ep;&ep;谢洛笙平静的朝西疆城主行了北祁礼,意味深长的看着兰贵妃,“贵妃娘娘,请带路!”

&ep;&ep;“等一下。”

&ep;&ep;西疆城主摆手将她留下,朝南宫穆道:“这几位是你从北祁请来的客人,你安排下去,晚上吃个便饭!”

&ep;&ep;西疆城主有话想和谢洛笙说!

&ep;&ep;南宫穆挑眉,脸上的面具泛出寒光,古怪的笑了,“儿子这就去办!”

&ep;&ep;西疆城主点头,又看向丁香。

&ep;&ep;“夏儿,你在北祁受的苦皇伯伯会一一查明,若是事实,皇伯伯会替你做主,你不必担心!”

&ep;&ep;命人扶着丁香,西疆城主心疼道:“你前几日受了风寒还未好,让大祭司给你看看!还有你手背的伤疤,皇伯伯也会替你消除,你且宽心!”

&ep;&ep;西疆城主对丁香放了十足的耐心,亲近之意明显,丁香咬紧下唇,像是受不住西疆城主对她这般好,下意识向后退,脖子被谢乐潼悄无声息点了一下,解了哑穴,行了一礼,哑声道:“好。”

&ep;&ep;临走,丁香痴痴的看着谢洛笙,脸上满是复杂。

&ep;&ep;古巴倒在地上挣扎,捡起地上的青铜片,浑浊的双眼溢出狠辣,抬起手,忽然被西疆城主握住,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ep;&ep;“古巴,你实在糊涂!事实不明,你岂可意气用事!你对谢小姐下了死手,既然输了,你这手便该断!我命城中铁匠再去你府上,给你重新设计假臂,这次饶你一次,下回不可再犯!”

&ep;&ep;古巴不甘心的瞪着西疆城主,“她可是林靖驰的外孙女!多少兄弟惨死在林靖驰的手中,现在不把她杀了,更待何时?”

&ep;&ep;西疆城主皱眉,呵斥道:“北祁西疆当初乃是国战,立场不同自有死伤,若按照这么算,你手上岂不也有北祁将士的血!”

&ep;&ep;“前些年你们趁我病重,私自带兵挑起战火,一切根源皆源于贪!你这好战的本性不改,日后也不必再带兵!”

&ep;&ep;西疆城主动了怒,命人将古巴带出城。

&ep;&ep;古巴气急攻心,双目染血正欲出言不逊,赫然守在城门外的将士黑压压的进来,庄严肃穆之气扑面,古巴气势被压,被强行带走。

&ep;&ep;“北祁内战西疆不参与,予象,钟鼓楼的决定我不干涉,但西疆只休养生息,绝不再带兵参与这些事!”

&ep;&ep;聚集着的人散开了一些,西疆城主淡淡的朝谢洛笙身后开口。

&ep;&ep;谢洛笙看向他,敛下眸子。

&ep;&ep;钟鼓楼的东家,名唤予象?

&ep;&ep;他为何......如此帮她?

&ep;&ep;林苏豫瞧着她困惑的模样,温和的笑了,朝西疆城主作揖,恭敬道:“在下明白!”

&ep;&ep;“在下告退!”

&ep;&ep;谢洛笙听到身后一串响声,原本笼罩着她的阴影接二连三的散开,树影忽然变的单薄。

&ep;&ep;知秋上前扶住谢洛笙,低声道:“围墙外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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