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出来吧。”

&ep;&ep;等林沐阳离开,谢洛笙提起精神,端起一杯茶,轻轻压入口中。

&ep;&ep;知秋抽出腰间的佩刀,知夏忽然出手,直冲院中大树而去。

&ep;&ep;树上的人迅速回击,金色的面具掉在地上,露出一张狰狞的笑脸。

&ep;&ep;“谢氏女,好久不见。”

&ep;&ep;南宫穆从阴影中走出来,钳制住知夏,扭住她的胳膊,猛的踹在地上。

&ep;&ep;谢洛笙嗤笑,“久?我竟不知在西疆少城主眼里十几日算久。”

&ep;&ep;顿了一下,谢洛笙讥诮的点头:“也对……”

&ep;&ep;“西疆日出日落不定,常年陷入黑暗里,也难怪西疆少城主觉得时间久。”

&ep;&ep;她在讽刺西疆内里阴暗!

&ep;&ep;南宫穆脸上的笑停住,整张脸霎时布满阴霾,铁青着脸,讽刺道:“北祁倒是常见日出,只可惜,也染上了血腥。”

&ep;&ep;“有些人,杀起自己人来也毫不手软!还有些人……一心以为能嫁人,结果还差临门一脚被人踢出局!”

&ep;&ep;刹那,飓风大作。

&ep;&ep;谢洛笙抬眼,缓缓看向他,长袖灌风,谢洛笙赫然出手,雷霆之力将他逼在墙角,一双清冷的双目缠绕着丝丝诡气,眸中酝酿着风暴,下一刻,将他砸到树上。

&ep;&ep;“南宫穆,你未免太聒噪!”

&ep;&ep;在他反击之前收回手,谢洛笙眯眼看向树顶,司马聘婷从树上掉下来,愤怒的举起手。

&ep;&ep;“哗啦!”

&ep;&ep;知秋和知夏同时出手,司马聘婷被按在地上。

&ep;&ep;“噗。”

&ep;&ep;南宫穆被砸的龇牙咧嘴,树枝插入他的皮肤,渗出血来。

&ep;&ep;干脆的将树枝抽出来,南宫穆看着树枝上流着的血,眼底涌出疯狂,“你这样的绝物钟凌寒竟然不要!这么疲惫竟然还有这么大的爆发力,要是留在身边,他何愁杀不了那北祁皇帝?”

&ep;&ep;谢洛笙抽出一把剑抵在他的脖子上,弯了弯唇,“我和钟凌寒之间的事,不劳西疆少城主操心!”

&ep;&ep;“哪怕北祁动荡,也决不会有西疆趁机染指的机会!十日前少城主就该带着好不容易找到的皇女回西疆,现在出现在这……我可以判定为细作,即刻斩杀!”

&ep;&ep;谢洛笙话说的淡,神情冷的让人浑身颤抖。

&ep;&ep;透过那一双黑眸,南宫穆看的出来——她是认真的!

&ep;&ep;“北祁究竟有什么好的!这一场仗我可看的清清楚楚,你们的北祁皇帝私下帮了那么多兵,他还收走你们林家的虎符,不信任臣子到这个地步,哪里值得你们忠诚!”

&ep;&ep;南宫穆心情仿佛极差,眼底涌出熊熊怒火,愤愤的盯着谢洛笙,忽然扼住她的手腕,痴狂道:“他不肯娶你,我娶你!”

&ep;&ep;“跟我走,去西疆做少城主夫人,我们再杀回来,以解心头之恨,如何?”

&ep;&ep;谢洛笙皱眉,手里的剑划破他的脖子,尖锐的疼痛逼的他松开手,谢洛笙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细细辨别他的神情,幽幽道:“西疆少城主来这一出……为了谢乐潼?”

&ep;&ep;她自认和南宫穆的关系还没有好到,他会特意过来带她走!

&ep;&ep;南宫穆一愣,眼底迸出憎恶,“是为那个女人,但……主要冲着你!”

&ep;&ep;“硬的你不吃,想践踏你做奴婢被你躲过去,那我换软的,用西疆做聘礼,让你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西疆少城主夫人,以后的城主夫人,如何?”

&ep;&ep;南宫穆努力让自己说的话更有吸引力,司马聘婷惊愕的想阻止,被南宫穆甩了一巴掌。

&ep;&ep;他对谢洛笙有了执念!

&ep;&ep;谢洛笙这个女人,每次都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让他如痴如狂!

&ep;&ep;他惯来喜欢发光可利用的物品,谢洛笙就是他眼里北祁最值得带走的东西!

&ep;&ep;更何况……他更愿意看着她和钟凌寒斗的你死我活!

&ep;&ep;那可比看戏精彩!

&ep;&ep;“小姐,你千万别上当!”

&ep;&ep;知夏对南宫穆深恶痛绝,慌忙开口。

&ep;&ep;谢洛笙瞥眼,看向旁边发出动静的草屋,忽然岔开话题,“谢乐潼招认了什么?”

&ep;&ep;迎上谢洛笙的视线,知秋抿唇,沉声道:“她说她带走了兰贵妃,已经和西疆合作。”

&ep;&ep;“今日带来救我们的人,正是西疆人!”

&ep;&ep;谢乐潼为达到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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