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洛笙不明白,丁香究竟何时变的这么憎恶她!

&ep;&ep;“我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

&ep;&ep;谢洛笙皱着眉,问出声。

&ep;&ep;丁香偏过头,不愿意回答。

&ep;&ep;她没办法告诉谢洛笙,她嫉妒知秋知夏,只希望谢洛笙身边只有她一个丫鬟!

&ep;&ep;“皇帝都走了,你们北祁还不退朝?”

&ep;&ep;南宫穆目的没能达成,强硬的抓住丁香的头发,将她拽出金銮殿。

&ep;&ep;文武百官恨不能立刻离开,低着头,三五成群的退下。

&ep;&ep;谢洛笙看着丁香远去的背影,雨水打在脸上,心里发凉。

&ep;&ep;“谢洛笙,你不会如愿嫁给他的。”

&ep;&ep;司马聘婷从金銮殿出来,经过她身边,愤怒道:“钟凌寒是我看上的男人!”

&ep;&ep;谢洛笙眯眼,她倒没想到司马聘婷竟然对钟凌寒存着那样的心思!

&ep;&ep;司马聘婷走了,金惜醉轻浮的走过来,嘁道:“放心吧,长安王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ep;&ep;“这件事已经过了,我这么千辛万苦的跑来,明目张胆的和陛下作对,你是不是该好好请我喝一顿?”

&ep;&ep;金惜醉念着醉香楼的酒!

&ep;&ep;谢洛笙回神,看着金惜醉和在一旁等着她的风葛,向后退了一步,郑重的向他们行礼,“多谢。”

&ep;&ep;若没有他们相助,今日她这一仗打的会有些艰难!

&ep;&ep;他们选择了她,便等于和陛下为敌,也放弃了如今在朝廷的所有地位!

&ep;&ep;金惜醉笑嘻嘻的受了她这一礼,嘴角啧了一下,“不得不说,你这样子可比刚才乖巧多了!”

&ep;&ep;手勾上风葛的肩膀,金惜醉朝谢洛笙抬下巴,“都道谢了还等什么呢,请本公子喝酒!”

&ep;&ep;风葛没好气的甩开他的手,虚扶一把,憨笑道:“你是我认的统领,不帮你和你夫君我还能帮谁!”

&ep;&ep;“这小子说的地方不靠谱,我带你们去其他家酒楼喝酒!”

&ep;&ep;风葛……也馋京城的酒!

&ep;&ep;谢洛笙笑出声,却摇了摇头,“今日我还有事没做,等有空我定请你们喝个痛快!”

&ep;&ep;谢洛笙踏出台阶,狂风灌入她的衣袖,脚步顿了一下,朝风葛问道:“这一路,你们当真如此顺利?”

&ep;&ep;风葛愣了愣,低头没有说话。

&ep;&ep;寒松拔起地上的剑,准备离开,被谢洛笙拦下。

&ep;&ep;“他有没有受伤?”

&ep;&ep;寒松木然的点头,无视风葛焦急的暗示,开口道:“回到湘域的那天遭遇袭击……他们是皇后的人!”

&ep;&ep;湘域是皇后自小生长的地方,她在那有自己的势力!

&ep;&ep;谢洛笙闭上眼,点了点头。

&ep;&ep;沉默的转身,再睁眼,已然杀意一片!

&ep;&ep;金惜醉看着谢洛笙被雨淋湿的衣裙,嘴角动了动,到底没有出声。

&ep;&ep;夜幕时分,谢洛笙守在太医院替知夏擦汗,忽然一群人冲了进来,不断尖叫。

&ep;&ep;“皇后娘娘疯了!”

&ep;&ep;“皇后娘娘……陛下有旨,太医院所有太医全部去坤宁宫!”

&ep;&ep;太医令匆匆而去,原本满满当当的太医院顷刻间变的空荡。

&ep;&ep;药童和宫女惊恐的讨论着坤宁宫的乱象,形容的极为生动。

&ep;&ep;“陛下好不容易去看看皇后,没想到皇后拿着匕首就朝陛下刺过去!陛下躲开,甩了皇后一个耳光,皇后就彻底疯了!”

&ep;&ep;“嘴里喊着她该杀,又说贱人,还说她当初不该嫁给陛下,任由陛下搓磨!”

&ep;&ep;“坤宁宫的几个嬷嬷出来,悄悄跟我们说,皇后嘴里一直嚷着皇帝杀自己的亲儿子,还给太子下毒,要把江山送给长安王。”

&ep;&ep;“陛下听到那些话气的震碎了好几个玉盏,这才让太医们过去!”

&ep;&ep;自始至终,谢洛笙听着药童们的讨论,脸上都没有一丝表情。

&ep;&ep;就在半个时辰前,她去了坤宁宫,彻底逼疯了皇后!

&ep;&ep;陛下是她命人假冒皇后的身份叫去,为的就是让他们自相残杀!

&ep;&ep;坤宁宫的嬷嬷和侍女早已是她的人,等她走后,会不断言语刺激,就算皇后没有真疯,只要逼的她气急攻心,行刺皇帝,她这个皇后,不疯也得判定为疯!

&ep;&ep;她要——让皇后成为废人!

&ep;&ep;知秋端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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