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长安王妃,长安王根本靠不住!小姐你忘了当初……”

&ep;&ep;丁香激动的握住她的肩膀,话没说完,谢洛笙冷冷的将她打断,“丁香,陛下已经赐婚,等长安王回来,我便是名正言顺的长安王妃!”

&ep;&ep;丁香从没被谢洛笙这么冷的眼神看过,手抖了一下,委屈的咬住牙。

&ep;&ep;“赐婚?呵,那也要长安王活着回来才行!”

&ep;&ep;“他还困在湘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ep;&ep;南宫穆猛的甩手,地上流下一片血迹,狰狞的笑出声。

&ep;&ep;“谢洛笙,你注定要跟我们走!在西疆,为奴为婢!”

&ep;&ep;南宫穆再次出手,直冲谢洛笙的脖子。

&ep;&ep;谢洛笙眼里溢出厉光,刚准备迎战,一道厉风从殿外袭来,射穿南宫穆的胳膊。

&ep;&ep;“嘶。”

&ep;&ep;恐惧的声音此起彼伏,百官惊恐的看着殿外,连呵斥都不敢开口。

&ep;&ep;望着外面的人,丁香神情大变,咬着牙缓缓道:“寒松。”

&ep;&ep;“微臣参见陛下!”

&ep;&ep;寒松的声音无比雄厚,无比傲气。

&ep;&ep;行礼格外敷衍,提起手里的长剑,寒松披着铠甲重重踏进金銮殿,阴森的扫了一眼南宫穆,对百官和皇帝沉声道:“湘域战乱已平,王爷不日回京!”

&ep;&ep;不等他们质疑,寒松踹开挡着他的几个西疆人。

&ep;&ep;“嘭!”

&ep;&ep;长剑落在地上,裂出可怖的地缝,寒松无视丁香,单膝跪在谢洛笙面前,露出笑,“属下,参见长安王妃!”

&ep;&ep;谢洛笙唇角上扬,回头,没见到钟凌寒的身影。

&ep;&ep;“王爷带着大军刚刚抵达城郊,命令属下提前过来,向陛下汇报!”

&ep;&ep;寒松满身血腥气,手里攥着代表湘域的令牌!

&ep;&ep;震惊声此起彼伏,高高的龙椅上碎了一只白玉碗,金惜醉提溜着几袋果子丢给礼部尚书,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双眼发亮,“恭喜谢小姐!按照陛下的赐婚旨意,长安王回京之日,便是你们成亲之时!”

&ep;&ep;礼部尚书匆忙将果子打开,拿出里面的国书,激动的跪下去,“这是湘域王的亲笔信,他已退兵一千里!”

&ep;&ep;让文武百官困扰多时的湘域之乱,竟然这么轻松就被解开!

&ep;&ep;“呵,来的还真是时候!”

&ep;&ep;南宫穆脸色铁青,看向皇帝,讥笑道:“长安王这般神勇,当真是第二个北祁战神!”

&ep;&ep;挑拨之意无比明显,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ep;&ep;“金爱卿,朕未曾听到长安王的捷报,难道他们不打仗便能平定战乱?”

&ep;&ep;皇帝脸色黑如墨,肃杀之气瞬间席卷整个大殿。

&ep;&ep;一旁的洪公公闻言,尖叫道:“长安王的母妃是湘域圣女,湘域王就是长安王的外祖,他们该不会假装投诚,里应外合……”

&ep;&ep;“这是谋反啊!”

&ep;&ep;洪公公噗通跪下,哭的声嘶力竭。

&ep;&ep;面前笼罩一层黑影,洪公公缓缓抬头,对上谢洛笙犀利的眸子。

&ep;&ep;“洪公公,诽谤皇亲贵胄,此罪,该杀!”

&ep;&ep;“金銮殿内,我不杀人,但你该为你的话付出代价!”

&ep;&ep;话音落下,谢洛笙抬起手,庞大的内息咆哮般朝洪公公冲去。

&ep;&ep;洪公公惊恐的想跑,然而内息径直灌入他的嗓子,破开皮肉散了出来。

&ep;&ep;“啊!”

&ep;&ep;洪公公发出痛苦的嚎叫,勉强撑着坐起来,呆呆地看着屋顶。

&ep;&ep;他的嗓子——废了!

&ep;&ep;“谢洛笙!”

&ep;&ep;皇帝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谢洛笙看向皇帝,丝毫没有躲避。

&ep;&ep;“难道陛下也认同洪公公所言?”

&ep;&ep;“湘域王是长安王外祖,更是太子外祖,难道陛下对太子也会忌惮至此?”

&ep;&ep;谢洛笙迎着皇帝的视线,一字一句道:“既如此,当初陛下又何必迎娶来自湘域的皇后!”

&ep;&ep;谢洛笙气势赫然强大,皇帝一个愣神,竟然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ep;&ep;“朕……”

&ep;&ep;不等皇帝说完,谢洛笙已经打断他的话,掷地有声,“长安王对北祁忠心耿耿,湘域不愿和北祁起冲突靠的是北祁富强和长安王的实力,未曾打仗便能平乱,这是百姓之福!”

&ep;&ep;“长安王坦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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