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后还想笑,登时脖子一紧,终于察觉谢洛笙是真的打算要她的命!

&ep;&ep;“本宫可是皇后!”

&ep;&ep;皇后双眼放大,惶恐地看着面前嗜血的女人。

&ep;&ep;谢洛笙疯了!

&ep;&ep;“皇后?你便是死了,又有谁能替你报仇?”

&ep;&ep;“你以为,湘域还会帮你吗?”

&ep;&ep;谢洛笙冷冷的看着她,眉眼满是狠意。

&ep;&ep;皇后不知为什么,武功大不如前,连内息都已经淡的厉害!

&ep;&ep;皇后身子微微发抖,猛地抬头,阴沉沉道:“你为什么知道……湘域那边,是你做的手脚?”

&ep;&ep;“本宫还在想父王为什么忽然不再回本宫的信件,原来是你!”

&ep;&ep;皇后忽然挣扎起来,“你做了什么!”

&ep;&ep;谢洛笙赫然将她按在地上,盯着皇后扭曲的脸,心尖漫出戾气。

&ep;&ep;她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对南宫夫人下手可没有一点犹豫!

&ep;&ep;不曾提起德妃,谢洛笙认下了皇后的话,忽然做了一个决定,俯身,吐出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冰落在她的耳里。

&ep;&ep;“湘域王只是知道了一些事实!”

&ep;&ep;“当初你若对你的亲妹妹手下留情,如今也不会被湘域王抛弃!陛下谋害亲兄弟,皇后迫害亲姐妹,你们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p;&ep;面对皇后,谢洛笙再没有和她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自从天坛外他们对峙,她们之间早已势同水火!

&ep;&ep;有些事,哪怕没有证据,他们也已经心知肚明!

&ep;&ep;“你怎么敢……父王好不容易对我上心,你怎么敢打破这个局面!”

&ep;&ep;皇后忽然爆喝,满眼是泪。

&ep;&ep;“本宫给你们下药还真是下对了!你们该死,你们都该死!”

&ep;&ep;“当初就不该让南宫宸那个贱人把孩子生下来,何必给她落子汤?直接一碗鹤顶红要了她的命多直接!”

&ep;&ep;皇后开始疯言疯语,谢洛笙虚眯起眸子,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厉声道:“将解药交出来。”

&ep;&ep;“解药?哈哈哈!谢洛笙,那毒无解!”

&ep;&ep;“只要你在,钟凌寒必死无疑!不止是他,你也一样!”

&ep;&ep;皇后朝她露出一口大白牙,看起来很是失常。

&ep;&ep;忽然,皇后抓住她的脸。

&ep;&ep;“南宫宸,你别走!从小你都抢我的东西,凭什么你出生出现霞光你就是福瑞?你凭什么是圣女?”

&ep;&ep;“父王!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我才是发烧生病的那个!南宫宸只是吐血,又不是什么大事!”

&ep;&ep;“哈哈哈!父王母后,你们还不知道吧,南宫宸被锁在柴房不是那些下人的失误,是我把她关进去的!我还在里面丢了毒蛇……为什么毒蛇没有咬死她呢?我明明饿了它们很多天啊!”

&ep;&ep;皇后双目失焦,呢喃的开口,忽然又狂笑,吐出的话让谢洛笙脊背发寒。

&ep;&ep;眼底掠过寒光,谢洛笙加重了力道。

&ep;&ep;“皇后,你陷害南宫夫人,毒害钟凌寒,无视他人性命,罪大恶极,活该孤苦一生!”

&ep;&ep;皇后的脖子她掐起来的确费劲,拔了头上的发钗,尖锐的簪尖抵在了皇后的脖子上。

&ep;&ep;鲜血顺着皇后的脖子流了出来,砸到地上,谢洛笙没再问解药的事,拿着簪子在她的脖子化了一道又一道,每一次都刮过她的耳边,让她清楚听见血肉划开的声音,除此之外,谢洛笙没有再说话。

&ep;&ep;寂静,无比的寂静。

&ep;&ep;皇后瞳孔剧烈颤抖,害怕的尖叫,猛的推开谢洛笙,惊慌的嘶吼道:“尧儿!你在哪!救救母后!救救母后!”

&ep;&ep;谢洛笙收回簪子,静静地看着皇后四处逃窜,眯了眯眼。

&ep;&ep;“何至于此。”

&ep;&ep;一道叹息声在身后响起,谢洛笙收回视线,头都没回,淡淡道:“她想逼疯南宫夫人,我便逼疯她,她对南宫夫人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会替南宫夫人讨回来!”

&ep;&ep;钟凌寒因为她吃了那么多苦,这笔账,她怎么能不算!

&ep;&ep;“何况,这后宫,不见得有几个人阻止我。”

&ep;&ep;谢洛笙扫了一眼墙角。

&ep;&ep;皇城内外满是陛下的暗卫眼线,他们对她的行动完全无视。

&ep;&ep;不得不说,这是皇后的悲哀!

&ep;&ep;高公公从暗处走出来,摇了摇头,倒也没再继续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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