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嘞!”

&ep;&ep;金惜醉脆生生的答应,仿佛这是什么极为有趣的事!

&ep;&ep;陈范宁看着他明显要搞事的脸,眉头皱了皱。

&ep;&ep;“笙姐儿,我先去安平侯府。”

&ep;&ep;陈范宁忽然改口,一句笙姐儿直接摆明了立场。

&ep;&ep;他的声音轻,没有几个人听见,但洪公公已经变了脸色。

&ep;&ep;安平侯府和永安伯爵府都在谢洛笙的身后,这是个硬茬!

&ep;&ep;宫里……还有一个太后也护着她,实在不好惹!

&ep;&ep;“有劳叔父。”

&ep;&ep;谢洛笙感激地朝陈范宁行了一礼,随后跟着洪公公站上囚车。

&ep;&ep;她的囚车和别人的不同,考虑到谢洛笙在民间有些威望,皇帝命人将囚车放进了轿子里!

&ep;&ep;“小姐!”

&ep;&ep;知秋红着眼,看见谢洛笙身上的血迹,差点拔出腰间的佩刀。

&ep;&ep;“这是父亲的血。”

&ep;&ep;谢洛笙及时制止,安静的坐在轿子里,让一众御林军带她回府。

&ep;&ep;一路上,御林军轻蔑的讨论声此起彼伏,几个人贼眉鼠眼的朝里面看,啧啧道:“谢府这次要是倒了,女眷恐怕要充军沦为军妓了吧!”

&ep;&ep;“里面坐着的这个长的还真不赖,难怪迷的三皇子和长安王大打出手!还有她庶妹谢什么甜,远远的见过一次,柔弱可怜,那小腰简直了!还真期待啊,等他们一充军,老子立刻把她们办了!让他们在老子身下哭……啊!”

&ep;&ep;那御林军话没说完,谢洛笙赫然伸手,强大的内息堵住了他的喉咙。

&ep;&ep;“你……你不是被关……”

&ep;&ep;御林军吓的魂不附体,痛苦的哀嚎。

&ep;&ep;谢洛笙唇角扯了扯,区区囚车,岂能将她困住?!

&ep;&ep;手腕一拧,刚要用力,一股厉风扑面,从她手里抢走那御林军,狠狠一脚,踩在他的命根处。

&ep;&ep;谢洛笙诧异的看过去——钟楚尧?

&ep;&ep;几日不见,钟楚尧的气色极为不好,双眼凹陷,脸色铁青,黑色的光打在他的脸上,仿佛地狱恶鬼!

&ep;&ep;“太,太子!”

&ep;&ep;御林军痛苦的跪在地上,他的脖子被钟楚尧掐出血痕。

&ep;&ep;“你说,让谁在你身下哭?”

&ep;&ep;“谢家的姑娘,你也敢肖想!”

&ep;&ep;钟楚尧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个御林军,嘴角露出残忍的笑,猛的用劲,那御林军歪了脖子。

&ep;&ep;“殿下饶命!”

&ep;&ep;御林军顿时乱作一团,“砰”的一下将轿子丢在地上,跪着求饶。

&ep;&ep;谢洛笙幽幽的看着钟楚尧,眸光闪了闪。

&ep;&ep;钟楚尧明显刚刚清醒,整个人身上还充斥着蛊毒发作后残存的暴戾!

&ep;&ep;曾经,她极为痛恨这位不择手段的太子殿下,如今,她对这个被亲生父亲下毒的人,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ep;&ep;生在帝王家,却被帝王抛弃,是他的不幸!

&ep;&ep;淡淡的收回视线,谢洛笙脸上蒙上一层冰霜。

&ep;&ep;钟楚尧再可怜,也抵消不了他屡次加害钟凌寒,欺骗林沐阳的过错以及他狠毒的心肠!

&ep;&ep;他和她势不两立,现在冲过来教训御林军,谢洛笙吃不准他的目的!

&ep;&ep;“都滚!”

&ep;&ep;钟楚尧明显冲过来目的也不是谢洛笙,猩红的眼朝谢洛笙看了一眼,满面阴鸷,转身便走。

&ep;&ep;知秋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沉声道:“小姐,太子去了谢府!”

&ep;&ep;谢洛笙心头一紧,应了一声。

&ep;&ep;正好,她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ep;&ep;御林军不敢违抗太子,纷纷跑走,谢洛笙透过缝隙看到皇城大门写的光明二字,只觉极为讽刺。

&ep;&ep;掌心扬起,轿子四分五裂,在百姓震惊的目光下从囚车走出来。

&ep;&ep;屈膝,朝众人道:“家父贪污,沦为罪臣,谢洛笙身为罪臣之女,本该坐囚车回府软禁,奈何御林军擅自离开,只得自行回府,还请诸位见谅!”

&ep;&ep;知秋扶着谢洛笙起来,她衣摆上的血迹刺痛了百姓的眼睛,顿时个个眼眶发红。

&ep;&ep;“沙湖县主是巾帼英雄,怎么……怎么能如此对待!”

&ep;&ep;金惜醉躲在人群里忽然吼了一嗓子,百姓纷纷点头,趁热,金惜醉又嚎了一嗓子,“沙湖县主为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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