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洛笙一路奔向长安王府,到了门口,只见数十人在门口守着。

&ep;&ep;手里拿着火把,阴森森的看着府内——皇帝,彻底将钟凌寒囚禁!

&ep;&ep;怎么会这样?

&ep;&ep;谢洛笙拧眉,悄声从围墙边藏了过去。

&ep;&ep;在云峰皇帝对钟凌寒分明还念有旧情,今日怎么会忽然发作?

&ep;&ep;手腕上的镯子发出细微的光泽,谢洛笙低头看过去,心神一震。

&ep;&ep;难道……和天坛那个阵法有关?

&ep;&ep;“咚!”

&ep;&ep;随手捡起一块石头,谢洛笙朝树林后扔了过去。

&ep;&ep;看守在门外的御林军听见声音,很快追了过去。

&ep;&ep;“陛下有令,靠近长安王府者一律抓起来!”

&ep;&ep;御林军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谢洛笙压住了眼底的杀气,一个闪身,从后门进去。

&ep;&ep;今日的长安王府极为冷寂,谢洛笙走到正厅,四周什么都没有,连那令人恐惧的毒蛇图腾都已经消失!

&ep;&ep;“钟凌寒!”

&ep;&ep;谢洛笙低低的唤出声,头皮一阵发麻。

&ep;&ep;为什么府里这么空!

&ep;&ep;寒松也不见了!

&ep;&ep;“郭统领!没发现任何人靠近王府!”

&ep;&ep;府外,一群人正在说话。

&ep;&ep;透过门缝,谢洛笙认得那位郭统领——他是钦天监的人!

&ep;&ep;他来做什么?!

&ep;&ep;铃铛的声音从他的掌心微弱的传过来,谢洛笙正欲看清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ep;&ep;忽然,房门发出响动,那郭统领从门外闯了进来。

&ep;&ep;谢洛笙心头一紧,掌心扬起内息,一点点靠近进来的人。

&ep;&ep;“咚!”

&ep;&ep;胳膊猛的被人抓住,谢洛笙被人拉进了密道!

&ep;&ep;“谁!”

&ep;&ep;郭统领一声厉喝,抬起手上的铃铛摇晃,警惕的看着四周,一把匕首和黄符从他的手里掉了下来。

&ep;&ep;那道符……她在天坛见过!

&ep;&ep;天一道长说过,符怕水!

&ep;&ep;谢洛笙瞳孔一缩,指尖扬起内息从水池掠过,一条鱼从池水里蹦出来,水珠溅到了黄符描绘的字上。

&ep;&ep;字迹晕染,顷刻间,那道黄符化为乌有!

&ep;&ep;“该死!”

&ep;&ep;郭统领气的低咒,抓起地上的鱼恶狠狠的砸到水池里。

&ep;&ep;“废物东西!”

&ep;&ep;话毕,郭统领垫着脚走出门,悄无声息。

&ep;&ep;等他走了,谢洛笙浑身脱力,靠着密道墙壁回头,看着抓着她胳膊舍不得放的男人。

&ep;&ep;“夫人,府里本就穷,现在少了一条鱼,更穷了!”

&ep;&ep;钟凌寒慵懒的望着她,笑的肆意。

&ep;&ep;谢洛笙眼眶泛红,眨去眼边的水汽,伸出手,将他抱紧,“你有没有事?”

&ep;&ep;钟凌寒望着她担心的模样,眸中流光溢彩,一句无碍堵在喉咙没说出来,开口换了语调,“有些糟糕。”

&ep;&ep;谢洛笙紧张的盯着他,等着下文。

&ep;&ep;钟凌寒指了指心脏,“它想你的紧。”

&ep;&ep;谢洛笙瞪了他一眼,看向他身后。

&ep;&ep;“寒松去哪了?皇帝突然对你动手……”

&ep;&ep;谢洛笙话刚开始问,瞥见他脸色微白。

&ep;&ep;心里一惊,“你受伤了!”

&ep;&ep;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ep;&ep;钟凌寒伸手抚过她的眉眼,狭长的双眼掠过柔情,幽幽道:“去宫里调查一些事被暗算,小伤罢了!”

&ep;&ep;“寒松在第一楼安排好父亲身边那个副将!”

&ep;&ep;“皇帝暂时不敢动我,你在这太危险,稍晚些我送你回去。”

&ep;&ep;谢洛笙睨了他一眼,“小伤?不敢动你?”

&ep;&ep;这里是密道!

&ep;&ep;如果真的只是简单幽禁,他根本不必藏在这!

&ep;&ep;“皇帝对你动手,是不是和天坛那个阵法有关?”

&ep;&ep;谢洛笙心疼的扶着他,问道。

&ep;&ep;钟凌寒摇头,淡淡道,“我对他是个威胁,钟楚尧病重,他后继无人,担心我篡位罢了!”

&ep;&ep;“为着我娘对我纵容许久,如今江山有恙,终于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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