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南宫宸?”

&ep;&ep;谢洛笙和皇后的神经猛地一震。

&ep;&ep;皇帝的目光仿佛刀子一般犀利,抬起皇后的下巴,满意的看着她狼狈的脸,幽幽的笑道:“当初你利用湘域的助力为把柄,威胁朕背弃宸儿娶你,害的朕和宸儿分离这么多年,你可知朕心里有多恨你?”

&ep;&ep;“皇兄从我身边抢走宸儿,所以朕要了他的命,这不够,朕还要他死后不得安宁,声名狼藉!你让宸儿远离我,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

&ep;&ep;那曾经让皇后无比倾慕的脸此刻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他吐出野兽一般的笑,每一个字都狠狠扎在皇后的心上。

&ep;&ep;“众人都说为母则刚,说母亲能为孩子牺牲一切!朕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为了孩子牺牲一切!”

&ep;&ep;“这么多年,香山寺保了你!若你没有借用香山寺为北祁祈福作为理由离开朕的身边,让朕不能下手,你和那个孽种早不知道投了多次胎!”

&ep;&ep;皇帝狠狠松开皇后,“南宫雅,朕的确小瞧了你!你很厉害!湘域的势力被你拉到香山寺,将香山寺围的密不透风。朕派去折磨你们的人都被送回来,朕有一度可真差点亲自动手!”

&ep;&ep;皇帝已经不打算再和皇后保持表面的和平,将心头这么多年的不快全都吐了出来。

&ep;&ep;皇后头皮发麻,她回忆起这么多年不断有人滋扰,本以为是哪里来的仇家寻仇,原来竟然是她的枕边人在对她动手!

&ep;&ep;“畜生!尧儿可是你的亲生孩子,你怎么舍得对他下如此狠手!”

&ep;&ep;南宫雅放弃所谓的端庄,朝皇帝叱骂。

&ep;&ep;皇帝一脚踹在她的心口,阴沉道:“若不是你,生下朕长子的人应当是南宫宸,朕的孩子应该是钟凌寒!”

&ep;&ep;皇后悲愤的涌出泪,她为面前这个男人费尽心机,甚至跪下和她的爹娘求取助力,放弃了身为女子的尊严给他下药将最珍贵的身子给了他,鬼门关上走一遭为他生孩子,可结果呢,在他心里她和她的孩子都只是不该存在的人!

&ep;&ep;呵,看啊,这就是她爱的男人!

&ep;&ep;“陛下,雅儿此生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爱上你!”

&ep;&ep;皇后的心仿佛在滴血,痛的快喘不过气。

&ep;&ep;皇帝莫名的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笑话,“南宫雅,你嫁给朕,是为了权势。你抢走朕,是因为你不甘心宸儿有的你没有,从头到尾你都只是将朕当成证明你比宸儿优秀的工具,你何时爱过朕?”

&ep;&ep;“你若是真的爱朕,就不会察觉到危险,远远地躲在香山寺,从启蒙到武功全都用你湘域的人教钟楚尧!”

&ep;&ep;皇帝靠近皇后,轻佻了眉头,嘲讽道:“你不会忙着骗天下人你爱朕,骗到最后连自己也骗过去了吧!”

&ep;&ep;皇后被皇帝说的浑身发冷,笔直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只有嘴不断的蠕动,半天发不出声音。

&ep;&ep;谢洛笙神色淡淡,她早已看清皇后的品行,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爱人!

&ep;&ep;原来皇帝自始至终就知道皇后不爱他!

&ep;&ep;可是为了江山,为了权势,明知道皇后不爱他,皇帝还是娶了她!

&ep;&ep;可怜南宫夫人被心上人背叛,也不知那时是何等的痛楚!

&ep;&ep;忽然,空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隐约夹杂着些许血腥气。

&ep;&ep;谢洛笙循着味道看过去,视线落在天坛正中央的殿里。

&ep;&ep;皇帝神色一喜,站了起来。

&ep;&ep;“这是什么味道?”

&ep;&ep;皇后身子忽然一僵,瞳孔猛的放大,“这像是那个贱人的味道!”

&ep;&ep;话音未落,皇帝回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你说谁是贱人?”

&ep;&ep;“啪!”

&ep;&ep;皇后两边的脸肿了起来,嘴角吐出血。

&ep;&ep;“不愿意我说她是贱人?哈哈哈!可南宫宸,就是贱人!”

&ep;&ep;皇后像是理智全失,蓦然发狠,“他勾引你不成,以舞姬的身份躲在东宫,没有明媒正娶,没有名分也没有过明路,她就不明不白的给宏德太子生了一个孩子!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不是贱人是什么?!”

&ep;&ep;钦天监没有人搭理她,个个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在算着什么。

&ep;&ep;谢洛笙手腕上的血玉镯烫的厉害,吃痛的捂住手。

&ep;&ep;这是怎么回事?

&ep;&ep;“你们这是湘域的邪阵?”

&ep;&ep;“你们要做什么?!”

&ep;&ep;皇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抛出手里的珠子,冷冷的看着上面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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