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洛笙懒的理他,将手从他怀里抽了出来。

&ep;&ep;“我如今早被你带坏,想的什么,你不知道?”

&ep;&ep;他们关系早已明确,在他面前,谢洛笙早放弃了所谓大家闺秀的矜持。

&ep;&ep;眸子里划过恶趣味,谢洛笙双手撑在他的身侧,仰起头朝他逼近,影子将他牢牢罩住。

&ep;&ep;只是一瞬,反客为主,钟凌寒的耳朵霎时红透。

&ep;&ep;她的双眼亮晶晶的泛着光,那张脸笑靥如花,她调笑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殷红的唇落在他的眼底,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ep;&ep;手抚上她的脸颊,钟凌寒眼底掠过笑意,指腹在她的唇上摩擦,低下头,抽回手,将她的唇瓣含住,扣住她的腰,幽幽道:“夫人想的事便是为夫必须想的事,再等等,成了亲,洞房花烛,为夫定拼尽全力满足你。”

&ep;&ep;温热的手掌轻而易举的解开她的衣裳,掌心在她的腰间摩擦,细细刻画着她腰间的刺青。

&ep;&ep;那里,刺着他的名字!

&ep;&ep;“主子!”

&ep;&ep;门外响起骚动,钟凌寒松开谢洛笙,又啄了她的嘴角,伸手将被子给她掖好,沉声问道:“什么事?”

&ep;&ep;“刺客……来了!”

&ep;&ep;沉闷的声音响在门外,谢洛笙迅速系好衣裳,冷声道:“是木瑜!”

&ep;&ep;他和知夏带着宏德太子旧部回京,很久都没消息,看来已经出事!

&ep;&ep;两个人走到门外,谢洛笙一眼看见已经昏厥的知夏。

&ep;&ep;“知夏!”

&ep;&ep;谢洛笙迅速上前,按住知夏的手腕,皱眉道:“中毒了!怎么回事?”

&ep;&ep;木瑜抱着知夏,下意识避开避开谢洛笙,涌出戾气,听到她的问话,陡然安静。

&ep;&ep;垂下头,低声道:“属下带着那几名副将回京,路上遇袭,夏儿被他们挟持,那些人不知何时给她下了毒,等我救她下来,她已经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ep;&ep;木瑜本事不小,他救下知夏不会花费太久,这么短的时间给知夏下毒,这些刺客不是一般人!

&ep;&ep;“不是放出消息这些副将在其他地方吗,你们怎么会遇袭?”

&ep;&ep;谢洛笙扶住知夏,眼底蹦出杀气。

&ep;&ep;木瑜表情崩坏,厉声道:“定是行踪暴露,被发现了!”

&ep;&ep;原本他们的计划是放出消息那些副将被带去兖州,他们则暗地将人带回来,但没想到竟然有人发现他们,并且过来抢人!

&ep;&ep;“那些人冲着那些副将来的,刀刀杀机!”

&ep;&ep;木瑜脸上满是黑气,双眼充斥血丝,“他们武功不弱,纠缠许久!”

&ep;&ep;“知夏清醒时要回安平侯府,属下迫于无奈只得将她带来没能第一时间回长安王府,请主子恕罪!”

&ep;&ep;木瑜交出知夏小心的递给谢洛笙,自己则跪在地上。

&ep;&ep;钟凌寒阴沉的看着他满脸血迹,周身散出寒气。

&ep;&ep;一时间,整个院子陷入死寂。

&ep;&ep;木瑜没听到钟凌寒的声音,闭上眼,顿了顿,低声道:“主子放心,除了一个疯傻的受了重伤,其余都安全,已经带去了第一楼!”

&ep;&ep;木瑜在看着知夏昏厥,理智崩溃的情况下,依旧将那些人带去了安全的地方!

&ep;&ep;钟凌寒整个人站在阴影里,黑眸掠过森寒,蓦然出手,一道风将木瑜卷了起来。

&ep;&ep;“你的武功呢?何时,变的这么弱?”

&ep;&ep;空中弥漫着令人恐惧的寒气,漆黑的眸仿佛地狱黑海,一层又一层的雾霭遮住他眼底的情绪,刹那,翻滚惊涛骇浪!

&ep;&ep;“我说过,无论什么时候,你们的性命永远比任务重要!木瑜,本王何时要你用命来换那些副将?”

&ep;&ep;狂风骤歇,木瑜从空中掉落,砸到地上,吐出血。

&ep;&ep;“属下……无碍!”

&ep;&ep;木瑜咬着牙,颤声开口。

&ep;&ep;视线落在知夏的身上,滚着坚持,“属下,是为救心爱的女人,不是为任务!属下,不曾忘记主子的话!”

&ep;&ep;“先活下来,再说惩处!”

&ep;&ep;谢洛笙知道钟凌寒动了怒——他比任何人都要在意木瑜寒松的生死!

&ep;&ep;木瑜内息散尽,他真急了!

&ep;&ep;敛下情绪,谢洛笙朝钟凌寒轻轻摇头,凝眉不让他再动。

&ep;&ep;木瑜本就只撑着一口气,他要再把他抛向空中,木瑜恐怕没事也得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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