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院外,钟凌寒直等到林家军把那个傻子带走这才放开遮住谢洛笙眼睛的手。

&ep;&ep;知秋一直闭着眼,等到葛大爷提醒这才缓缓睁开,红着脸站到谢洛笙身后。

&ep;&ep;“兰贵妃跑了!还将这傻子关进来戏弄!”

&ep;&ep;谢洛笙双手握成拳,听着那傻子凄惨的声音,心底发寒。

&ep;&ep;兰贵妃当然不会真的那么有闲工夫去戏弄一个傻子,她是想利用这个傻子拖延时间,戏弄他们!

&ep;&ep;京里的泔水七日倒一次,他们若没有发现她藏在泔水里追过来,这个傻子就会被关在这里七日!

&ep;&ep;这泔水院子又臭又黑还偏离村子,素日里普通百姓绝不会靠近,要是他们今日没来,这个傻子——必死无疑!

&ep;&ep;兰贵妃,何其狠毒!

&ep;&ep;钟凌寒站在她身侧,挥起衣袖替她挡住吹来的风,指腹落在她的眉心轻抚,一股暖意从眉心传入小腹。

&ep;&ep;“第一楼的人皆在注意她的动向,只要她出现便会行动,不必为这些事操心。”

&ep;&ep;钟凌寒话虽这么说,但谢洛笙知道,兰贵妃狡猾无比,几次三番从危险中逃脱,抓住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ep;&ep;额头靠在他的胸前,谢洛笙低低的应了一声,浑身都传着暴戾。

&ep;&ep;只差一点!

&ep;&ep;但凡她看见那片蓝色布料就去查泔水桶,兰贵妃绝不会那么容易逃走!

&ep;&ep;“这锁有动过的痕迹,兰贵妃恐怕精通开锁之术!”

&ep;&ep;知秋拿起地上的锁仔细查探,发现表面有细微的划痕。

&ep;&ep;这些划痕都是新出现,表面还残留着铁屑,显然是兰贵妃撬锁时留下的痕迹!

&ep;&ep;“兰贵妃没有钱也没有马车只能靠走,凭她脚程再快,也不可能一夜之间离开北歧!”

&ep;&ep;谢洛笙眸中掠过寒光,冷声道:“通知长公主,全城搜捕,也许还有抓住她的机会!”

&ep;&ep;林家军是护国军队不能出动,外祖身为安平侯一举一动备受关注更不能为此出手,钟凌寒的第一楼再厉害终究属于武林中的组织名不正言不顺,为今之计只能借用长公主手下人马抓捕兰贵妃,和第一楼双管齐下,加大抓住兰贵妃的机会!

&ep;&ep;知秋恭敬的应了,转身立刻朝城门奔去。

&ep;&ep;“当年,审问刺杀宏德太子难民和揭发宏德太子谋反的人都是前大理寺卿王鹤岩,按照外祖所说,他揭发后迅速辞官,在陛下登基后没几年离奇病逝,你觉得他的身上,有没有问题?”

&ep;&ep;嗅着钟凌寒身上的气息,谢洛笙勉强冷静下来,她现在一心扑在替他找到谋害宏德太子和南宫夫人的幕后真凶,急切的将线索聚集在一起,感觉脑子快转不动。

&ep;&ep;钟凌寒迟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低下头,看着她惨白的脸色,捧起她的脸,轻柔道:“笙儿,你太累了。这些事,明日再想!”

&ep;&ep;谢洛笙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王鹤岩大人病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ep;&ep;他查当年的事这么多年,以第一楼的本事,不可能查不到前大理寺卿王鹤岩身上!

&ep;&ep;钟凌寒呼吸沉了沉,还没说话,只见谢洛笙抓着自己的力道紧了许多。

&ep;&ep;她急着想知道答案,导致腹痛加剧!

&ep;&ep;钟凌寒眼底涌出担忧,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瞧着她坚持想问自己的模样,心里一软,低声道:“不是故意瞒你,我的确查过王鹤岩,但他藏的太好,根本找不到他的下落。晚间你外祖说了他的地址,第一楼即刻去查,刚才才有了结果。”

&ep;&ep;衣袖抖出一张纸条,摊开,上面写着一句话。

&ep;&ep;“王鹤岩死于蛊毒。”

&ep;&ep;谢洛笙将那句话念了出来,神情大骇。

&ep;&ep;蛊毒......

&ep;&ep;湘域乃用蛊之首!

&ep;&ep;“能让王鹤岩一家藏的如此严实,甚至连你外祖都需要花费十几年的时间才能找到他的下落,能做到这件事的人,唯有宫中高位!”

&ep;&ep;钟凌寒掌心一揉,那纸条刹那灰飞烟灭。

&ep;&ep;抱紧了谢洛笙,钟凌寒头低下,抵着她的额头,幽幽道:“蛊虫可以在一个人的体内繁殖,以母蛊控制子蛊,一旦母蛊出现危机,子蛊也会受到波及。”

&ep;&ep;“五年前,皇后在香山寺生了一场大病,太医院数十位太医连夜前去香山寺为皇后诊治,而五年前,王鹤岩病逝。”

&ep;&ep;钟凌寒没有直接说明,但谢洛笙听明白了!

&ep;&ep;王鹤岩身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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