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顷刻间,天地变色!

&ep;&ep;谢洛笙浑身警惕。

&ep;&ep;他刚刚回西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ep;&ep;看来西疆城主所谓惩戒南宫穆,只是一句空话!

&ep;&ep;一股风掠过,谢洛笙脸上的面纱掉了下来。

&ep;&ep;“你的脸......竟然有人敢打你?”

&ep;&ep;南宫穆诧异的捂住嘴,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

&ep;&ep;谢洛笙眉心一跳,只觉得聒噪。

&ep;&ep;司马娉婷见到谢洛笙,脸上闪过憎恶,再瞧着她身边的钟凌寒,眼底冒着绿光。

&ep;&ep;“北歧王爷,我.....”

&ep;&ep;司马娉婷准备扑过去的脚刚动,南宫穆忽然扯住她的发尾。

&ep;&ep;“司马将军,可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ep;&ep;南宫穆瞥眼看她。

&ep;&ep;癫狂的话落在司马娉婷的耳里,他那戴在脸上的半边面具透着银光,像是一只鬣狗,正流着口水盯着他的猎物。

&ep;&ep;司马娉婷美艳的脸闪过难堪,浑身止不住发抖,硬生生停下脚步。

&ep;&ep;“乖小狗。”

&ep;&ep;南宫穆笑的放肆,眼睛放过司马娉婷,看向谢洛笙,忽略她脸上肿起来的地方,笑眯眯道:“沙湖县主,好久不见,我对你,甚是想念!”

&ep;&ep;谢洛笙拧着眉看着忽然出现的两个人,心口发闷。

&ep;&ep;尤其看见司马娉婷看着钟凌寒的眼神,她隐隐有些烦躁。

&ep;&ep;这两个人为何会出现在这?

&ep;&ep;等会,他们是西疆人,还藏在这!

&ep;&ep;谢洛笙联想到刚刚要杀她的那群人,一个念头闪了出来。

&ep;&ep;还未说话,身侧涌出彻骨的寒意。

&ep;&ep;“想念?本王倒不知还有人敢觊觎本王的女人!”

&ep;&ep;钟凌寒完全忽视了司马娉婷,黑袍罩住谢洛笙,抬起手,强大的压力直冲南宫穆头顶。

&ep;&ep;南宫穆躲闪不及,重重被击了一掌,咧嘴吼道:“钟凌寒,你当真不怕死!”

&ep;&ep;钟凌寒勾了勾唇,阴冷的看着他,声音参杂了杀气,“那些刺客,冲着你来的是不是?”

&ep;&ep;钟凌寒果然和她有同样的猜想!

&ep;&ep;谢洛笙眸底掠过杀气,握住钟凌寒的手,将黑袍放下,森然的盯着南宫穆,眯眼道:“那些人说我藏匿的人,是你!”

&ep;&ep;南宫穆从地上站起来,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笑的得意,“正是!”

&ep;&ep;伸出手,毫不客气的将手上的脏东西擦在司马娉婷的身上,勾住她的腰,一把扯到怀里,挑眉道:“那些是西疆的刺客,追杀我已经不少时日,我还没查出他们幕后的主子是谁,只能在西疆散布消息,说我在北歧结识了一个生死之交,我要去北歧寻她,吸引他们到固定的地点!”

&ep;&ep;南宫穆看着谢洛笙拧起来的眉,掐着司马娉婷,激动的大喊,“对对,就是你猜的那样!我口中的生死之交,就是你——北歧的沙湖县主谢洛笙!”

&ep;&ep;“正巧我又看到你和姓钱的偷偷带着一个人出城,索性一路跟着,把他们引到这!你不知道,躲在安全的地方看着你们相互厮杀,那滋味,可真过瘾!”

&ep;&ep;南宫穆的笑一声比一声大,谢洛笙拳头一点点的握住,劈手朝南宫穆冲过去,厉声道:“南宫穆你当真卑鄙!”

&ep;&ep;冷冽的风交织,南宫穆轻松翻身跃过,准备扼住谢洛笙的手,眼前一道黑影,他的膝盖被狠狠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