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宁宁倒吸口气,猛地捂住眼睛。

&ep;&ep;知秋脸上浮出怒气,在看见谢洛笙颤抖抱住他脖子的手时,低下了头。

&ep;&ep;陈范宁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看看,被蒲风吟一巴掌拍晕。

&ep;&ep;周身都被他染上气息,谢洛笙看着他的脸,不知不觉双目有些痴。

&ep;&ep;渐渐地,身子软了下去。

&ep;&ep;不!

&ep;&ep;她要清醒点!

&ep;&ep;强撑着理智将他推开,头抵着他的胸膛,大口的喘着气。

&ep;&ep;“登徒子!”

&ep;&ep;谢洛笙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完全不敢去看那边几个人。

&ep;&ep;钟凌寒拥着她,指腹细细摩擦着她的脸,手一路下滑,落在她的腰间转着圈。

&ep;&ep;他越来越了解她的身子,惊的谢洛笙浑身一颤。

&ep;&ep;“钟凌寒!”

&ep;&ep;谢洛笙呜呜的发着警告,身子软的像一滩水,她根本无力抵抗。

&ep;&ep;钟凌寒搂着怀里乖巧的女人,唇角绽开一抹邪气。

&ep;&ep;“谢洛笙,后日是你的及笄之日,准备好接受本王的提亲了吗?”

&ep;&ep;谢洛笙身子一顿,想起她让他提亲的事,随即窘迫,没有理他。

&ep;&ep;钟凌寒眼底涌出无尽的柔情,扶稳她的身子,加快了回京的速度。

&ep;&ep;南宫穆夺走了黑骑令,明日还会在北歧待一段时日。

&ep;&ep;谢洛笙心里记着南宫穆说的关于黑骑令的那些事,抓着钟凌寒的胳膊,低声道:“这件事远没有结束,黑骑令要拿回来!”

&ep;&ep;南宫穆是个疯子!

&ep;&ep;她不能给南宫穆驱使黑骑踏入北歧的机会!

&ep;&ep;钟凌寒驱马一路将她带到京城,唇角笑的冷漠,“黑骑令,他用不了!”

&ep;&ep;铁臂将她拦腰抱起,钟凌寒不由分说把她带去安平侯府的后院,独属于他的气息猛烈的闯入鼻尖,谢洛笙眼睁睁看着他将她压在床上,扣住她的手,绑在床榻上。

&ep;&ep;“钟凌寒...你干什么?”

&ep;&ep;双手被绑着,双脚被他分开也固定在床沿,谢洛笙震惊的看着他的手拂过她雪白的晧腕,欺身压上。

&ep;&ep;她的身子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摆弄,谢洛笙脸色霎时变的和血一样颜色,陌生的感觉涌上,忍不住避开视线。

&ep;&ep;钟凌寒观赏着她的样子,嗤笑。

&ep;&ep;“本王在你眼里就如此饥渴?”

&ep;&ep;温热的指腹掀开她的衣袖,注视着她胳膊上的青紫,钟凌寒脸色顿时沉下去。

&ep;&ep;一股腥味涌过来,谢洛笙看不见他在干什么,下一刻,他的胳膊贴上她的唇角,鲜血顺着滑入她的嘴里。

&ep;&ep;“咽下去。”

&ep;&ep;“乖乖听话。”

&ep;&ep;钟凌寒轻柔的哄着,谢洛笙被迫咽下,双目沾着湿气。

&ep;&ep;指腹擦去她唇角的血珠,钟凌寒极其怜爱的吻上她的眼角,幽幽道:“你身体里有千海莲的花心,它会吸收我的血给你解蛊毒。这过程会不舒服,你要忍着。”

&ep;&ep;不用谢洛笙问,她已经很快知道钟凌寒口中的不舒服到底是什么意思。

&ep;&ep;被解蛊铃伤过的手掌像是被蚂蚁啃食一般发出酥麻,这酥麻逐渐传遍四肢,痒的钻心!

&ep;&ep;原来,这才是他把她绑起来的理由!

&ep;&ep;“你,为什么说南宫穆用不了黑骑令?”

&ep;&ep;谢洛笙死死咬着下唇,拼命忍住挣扎的本能,试图用问题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ep;&ep;钟凌寒轻柔的擦掉她额头上的汗,凉声道:“黑骑令之所以能驱使黑骑是因为令主用自己的血灌溉滋养,如今十年黑骑令都没有沾过血味,南宫穆想让黑骑令易主再度喂养没有三年达不成效果!”

&ep;&ep;“何况那些黑骑是南宫奕承一手培养出来,认的主人只有南宫奕承,南宫穆就算搞定黑骑令,想让他们服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ep;&ep;这些,都是他最近才得知的消息!

&ep;&ep;若是能早些时候,哪怕是早一个月,他都能避免今日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