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永安伯爵府,陈宁宁听到谢洛笙来,急吼吼的开门。

&ep;&ep;听到她给的消息,双目冒光。

&ep;&ep;“去找人这样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走!我们现在就去找我爹!”

&ep;&ep;拉着谢洛笙去见陈大人,陈范宁正在盘问寻找西疆皇女下落的护院,见到谢洛笙,脸上露出些许诧异。

&ep;&ep;“见过陈叔父!”

&ep;&ep;谢洛笙恭敬地行礼,冲动下差点直接问令牌的事。抬头,正对上陈范宁肃然的脸,谢洛笙将话压了下去。

&ep;&ep;陈大人并不希望提及当年之事,若陈范宁知道她想揭露当年的真相为他平反定会阻止!

&ep;&ep;掩下刻意去寻蒲风吟的理由,只称在外见到一位婶娘,交谈下才知是外祖以前的好友蒲天一将军的女儿,试探陈范宁的脸色。

&ep;&ep;陈范宁万万没想到谢洛笙竟然找到了蒲风吟,手腕微动,面上竟露出激动,朝谢洛笙问道:“蒲大娘和蒲妹妹过的如何?她们可愿跟你回来?”

&ep;&ep;谢洛笙摇头,递上令牌交给陈范宁,轻声道:“婶娘将这块令牌交给我,希望我两日内解开这块令牌的谜题!”

&ep;&ep;陈范宁接过令牌,眉头紧蹙,“这是...那个人的东西!”

&ep;&ep;刹那,陈范宁脸色铁青,捏住了令牌,手背青筋暴动,浑身散着暴戾。

&ep;&ep;谢洛笙目光一紧,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ep;&ep;陈范宁——竟这么恨南宫奕承!

&ep;&ep;陈宁宁没见过这样的陈范宁,小脸一白,紧张的拉了拉陈范宁的衣袖,轻声唤道:“爹!”

&ep;&ep;察觉到失态,陈范宁脸色迅速恢复,强忍着心头的怒气,将令牌还给谢洛笙。

&ep;&ep;“没想到蒲叔竟然把这个东西偷了出来!”

&ep;&ep;陈范宁声音发狠,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压住脾气,对谢洛笙道:“这枚令牌我只见过一次,他不小心把令牌勾了出来,蒲妹妹只是问了一句就被他凶了一脸。”

&ep;&ep;“据他所说这是远在湘域的妻子给他的定情之物,其他的再没有多说!”

&ep;&ep;陈范宁握着拳,冷声道:“蒲叔慧眼如炬,他既然临死前将令牌交给蒲妹妹,这令牌必定藏着秘密!”

&ep;&ep;“我无法帮你,沙湖县主,恳求您定要将它的秘密找出来!”

&ep;&ep;说罢,陈范宁单膝跪了下去。

&ep;&ep;谢洛笙赶忙将他扶住,深深地看着陈范宁,轻轻开口:“所有人都说蒲将军和郑将军失踪,但陈叔父,你知道他们死了。蒲婶娘亲眼见到一切,依旧叫你陈大哥,足以证明当年错的人不是你!”

&ep;&ep;“蒲将军,是西疆王爷所杀,对不对!”

&ep;&ep;陈范宁双手紧攥,眼底涌出一片猩红,过了许久,闭眼道:“不是!”

&ep;&ep;不是,却也定和西疆王爷有关!

&ep;&ep;谢洛笙握紧了手里的令牌,迎着松松散散的阳光站直,目光炸开冷光。

&ep;&ep;“令牌的秘密洛笙定会解开!当年之事陈叔父不肯说,洛笙却也定会让它重见天日,告慰蒲将军和郑将军的在天之灵!”

&ep;&ep;谢洛笙转身便走,鲜艳的裙摆被风扬起,无比绚烂。

&ep;&ep;陈范宁心中大骇,怔怔的看着谢洛笙的背影,双目低垂了下去。

&ep;&ep;“当年的事,终究瞒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