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夜宿醉,谢洛笙挣扎的睁开眼,伸手挡住已经照射进来的阳光,头疼的往被子里靠。

&ep;&ep;额头抵住一个结实的胸膛,谢洛笙愣住,迟疑的看过去,瞳孔赫然放大。

&ep;&ep;她怎么会躺在钟凌寒的怀里?

&ep;&ep;他为什么......一丝不挂?!

&ep;&ep;太阳穴突突的疼,看着床幔,脑子里闪过她抱着他啃咬的画面。

&ep;&ep;这些是什么?

&ep;&ep;是她的记忆?

&ep;&ep;昨天......她做了什么?

&ep;&ep;脸颊滚烫,她顿时躺不住,慌乱的起身,胳膊伸出去,瞥见他胸口一片片的红痕。

&ep;&ep;这些是她做的?

&ep;&ep;她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但钟凌寒......好像被她欺负的不轻!

&ep;&ep;生怕把他惊醒,谢洛笙老实的躺回去,双眼瞪的老大,回忆着昨夜模糊的记忆。

&ep;&ep;城墙之上,她似乎抱着他不让走,主动吻他的唇,还撕开了他的衣服......

&ep;&ep;“嘶!”

&ep;&ep;谢洛笙脸上挂不住,靠进被子里,试图从他怀里出来。

&ep;&ep;小心翼翼的移开他的手,下一秒,腰上落下手掌,身侧原本睡着的男人赫然睁开眼,黑影袭来,天旋地转,她被结实的压在身下。

&ep;&ep;“吃干抹净,想走?”

&ep;&ep;钟凌寒低哑的开口,危险的看着她。

&ep;&ep;谢洛笙艰难的呼吸,伸手抵着他,声音细若蚊蝇,“我...只是想起来。”

&ep;&ep;“起来?”

&ep;&ep;钟凌寒脸上透着黑气,低低一笑,笑声诡谲。

&ep;&ep;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尖,没好气道:“你倒是睡饱起来了,我可一夜没睡!”

&ep;&ep;这个女人平时看着乖,一副温温婉婉端庄的样子,可是一喝醉,简直变成磨人的妖精!

&ep;&ep;凑在她的耳畔,钟凌寒的声音分外咬牙切齿,“你可知昨夜我用多强的毅力,才忍了下来?”

&ep;&ep;“这笔账还没算,你想跑,嗯?”

&ep;&ep;谢洛笙被他说的浑身发燥,一双眼沾着水汽,一眨不眨的对他看着。

&ep;&ep;眼前的胸膛无比结实,谢洛笙伸手按了按,忽然,眼底一深,支起身张嘴咬上他的胸膛。

&ep;&ep;“嘶!”

&ep;&ep;钟凌寒按住她的后背,双目泛红,昨夜忍了无数次的感觉再次袭来,低声道:“你这是在勾我!”

&ep;&ep;她现在可没有醉,竟还撩拨他?

&ep;&ep;谢洛笙环手抱住他的腰,也不打算再逃避,通红着脸靠在他的怀里,闷声道:“还有七日,我便及笄!”

&ep;&ep;“钟凌寒,那一天,去谢府提亲!”

&ep;&ep;低低的声音仿佛惊雷炸在钟凌寒的耳里,妖神般邪肆诡谲的人愣了许久才堪堪反应过来,抱着她极紧,颤声问道:“你,是认真的?”

&ep;&ep;谢洛笙抬眼看着他,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在他嘴角戳了一下,笑的宛如艳阳,“认真的!”

&ep;&ep;门外,寒松听着里面的动静,忍了许久,开口道:“王爷!皇后送来见面礼!”

&ep;&ep;无数金银财宝源源不断的涌入长安王府,屋外乒铃乓啷的发着响声,谢洛笙和钟凌寒对视,红着脸躲进被子,催他去穿衣。

&ep;&ep;细细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钟凌寒望着她的目光宠溺柔情的仿佛要滴出水。

&ep;&ep;直到寒松催了第二遍,方才披上衣裳,束上腰带。

&ep;&ep;瞧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钟凌寒眸底划过幽光,径直从宫里搬运珠宝的宫人面前走过去,停在厨房。

&ep;&ep;修长的手指仔细捏住样貌好的梨子,仔细切成小块,煮成梨汤,舀上蜂蜜浇上去,直等到宫人离开,梨汤温了,端去谢洛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