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呵,说的这么好听,想的也这么多,偏偏没有想过...你若死在南宫穆的手下,本王该如何,你外祖,你娘又该如何!”

&ep;&ep;钟凌寒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快要憋不住脾气。

&ep;&ep;按照往常,对这样不知死活的人,他早该一掌劈下去。

&ep;&ep;但是...这个女人,他偏偏舍不得!

&ep;&ep;不但舍不得劈死,还得亲自抱回来,看着她痛苦的哀鸣还要心如刀绞!

&ep;&ep;“咳咳。”

&ep;&ep;钻心的疼伴随着一道血腥涌上,谢洛笙忍不住蜷缩。

&ep;&ep;钟凌寒赫然将她拦腰抱起,小心的放在床榻上,掌心扬起,一碗药落在手中。

&ep;&ep;绿油油的药汤看着味道就不怎么样,谢洛笙心里打退堂鼓。

&ep;&ep;“我的身子养几天就好,不用喝药...”

&ep;&ep;剩下的话在瞥见拥着她的人冰冷的脸色时咽了下去。

&ep;&ep;见她不再挣扎,钟凌寒脸上的寒气散了些许,搅动手里的汤勺,一点点的喂到她的唇边。

&ep;&ep;怀里的人如同猫儿一样乖巧,几乎苍白的唇沾上药汁露出鲜艳的红色,钟凌寒低头看,眸色陡然一深。

&ep;&ep;谢洛笙却不知自己已经陷入危险中,只看着面前捏着汤勺修长的手指,百爪挠心。

&ep;&ep;桌子上可有五碗药,按照这个速度喝下去,要喝到什么时候?

&ep;&ep;好喝便也罢了,偏偏.....苦的每一口都是煎熬!

&ep;&ep;“王爷!”

&ep;&ep;实在受不住了,谢洛笙抬起眸,低声诉苦,“太慢了。”

&ep;&ep;钟凌寒没有回话,漆黑的眸静静地看着她,看的人心底发慌。

&ep;&ep;谢洛笙咬了咬牙,添了一句,“这样喝很苦!”

&ep;&ep;钟凌寒脸色依旧不愉,一丝心疼却在眼底闪过,喉咙里吐出几个字,“本王没带蜜饯。”

&ep;&ep;不是...她不是要蜜饯啊!

&ep;&ep;谢洛笙挣扎了一会,忽然伸手去拿他手里的药碗,“我可以自己喝!”

&ep;&ep;一饮而尽的话,也许能少受些苦!

&ep;&ep;温热的指腹碰到他冰凉的手背,钟凌寒眸光闪过暗芒,再看她,面上戾气彻底迸发。

&ep;&ep;只见他忽然扬起手,不让她抢夺,仰头喝了一口,伸手一拽,将她扯到身前,猛地低头,薄唇紧紧贴了上来。

&ep;&ep;嘴里的药尽数灌入她的喉咙,药草的苦味在口中蔓延,钟凌寒咬住她的唇,狠狠掠夺她的呼吸,将她按在身下不允许她挣扎,像是在惩罚她的自作主张。

&ep;&ep;侵略到她唇齿,吻了许久,钟凌寒方才松开她的唇,“甜了吗?”

&ep;&ep;谢洛笙被吻的七荤八素,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下意识的摇头。

&ep;&ep;钟凌寒深深地看着她,护着她的身子,指腹轻轻的替她擦拭唇边,往她嘴里塞了一个果子,哑声道:“还敢不敢让自己受伤?”

&ep;&ep;酸甜的味道盖住了所有苦味,谢洛笙清醒了不少的,双目染上水汽,看着他,摇了摇头。

&ep;&ep;这个男人......分明带了蜜饯!

&ep;&ep;“和南宫穆对打,我有胜算!宫宴无有用武将,我不应战,北歧的颜面将会受损!”

&ep;&ep;谢洛笙依旧想解释,她并非没有脑子被刺激的和南宫穆战斗!

&ep;&ep;“北歧的颜面自有皇帝在,推你应战他们才是脸上无光!”

&ep;&ep;钟凌寒抵着她的额头,望着她被他亲过红润了许多的脸颊,脸色稍缓,幽幽道:“谢洛笙你记住,你有胜算没有用,本王要的,是你毫发无伤!”

&ep;&ep;“给你下毒的人,本王自会教训,南宫穆的事你无须再管!”

&ep;&ep;放下勺子,药碗小心的贴在她的唇边让她一口喝完,钟凌寒的声音夹杂着暧昧传过来,“睡在我娘的床榻上,脑子里再不准想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