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乌云密布,隔着西宫门,谢洛笙眼尾扫见几个黑影。

&ep;&ep;冷冽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几个西疆人簇拥着南宫穆满脸狰狞的朝她笑。

&ep;&ep;瞎掉的那只眼睛带着玄金色的面具,挡住了半边脸,越发可怖。

&ep;&ep;“那是谁?”

&ep;&ep;知夏顿时紧张的靠近谢洛笙,神色惨白。

&ep;&ep;谢洛笙的拳头一点点收紧,眸底涌着冰,冷声道:“西疆少城主,南宫穆!”

&ep;&ep;知夏和南宫穆阴沉的目光对上,呼吸猛地一窒。

&ep;&ep;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南宫穆有种熟悉感!

&ep;&ep;视线移到废掉的西宫门上,知夏脸上迸出杀气,掌心一扬,握住衣袖里的暗器,挡在谢洛笙的前面。

&ep;&ep;“噗嗤。”

&ep;&ep;南宫穆轻蔑一笑,深深地看了一眼谢洛笙,大摇大摆的带着西疆人从他们眼前走过去。

&ep;&ep;“走,去大街上。看看北祁的女人是不是真的腰软脚小!”

&ep;&ep;“哈哈哈哈!”

&ep;&ep;令人作恶的笑声回荡在整个皇城,他们这些人为了迎接南宫穆这些人入宫,而这些人却无视礼节将他们抛弃在一边出宫游玩!

&ep;&ep;谢洛笙眼底滚出巨浪,浑身散着戾气,唇角勾出令人心惊的弧度。

&ep;&ep;高公公脸色登时难看,还想劝他们回去,被谢洛笙拦住。

&ep;&ep;“和西疆蛮夷说不上道理,他们敢出去丢的是西疆的脸!”

&ep;&ep;西疆城主算是一个懂礼的人,据外租所说他身体不好这才大权旁落多年,导致西疆北祁连年对峙。

&ep;&ep;前年城主身体病愈,第一件事鸣金收兵,和外祖签下和解书。

&ep;&ep;按照前世她对西疆城主的了解,他一生都致力于和北祁化干戈为玉帛。

&ep;&ep;若知道南宫穆如此行事,必定大发雷霆!

&ep;&ep;“知夏。”

&ep;&ep;谢洛笙轻声吩咐,“把今天的事传出去,最快的速度传到西疆!”

&ep;&ep;西疆城主并非只有一个孩子,南宫穆慢待他们,她不介意帮他丢去少城主的位置!

&ep;&ep;知夏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扬唇点头。

&ep;&ep;“小洛笙说的是,西疆蛮夷你跟他们说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ep;&ep;身后传来银铃般的声音,谢洛笙回头,只见陈宁宁一袭红衣满身清爽骑着骏马慢悠悠的过来,发髻变成男子的束发,满脸英气,桀骜的模样。

&ep;&ep;谢洛笙对来人绽出笑,伸手牵着她从马上下来,好笑道:“你这模样若被夫人看见,免不了一顿毒打!”

&ep;&ep;陈宁宁撇了撇嘴,抱着她的胳膊好一顿撒娇。

&ep;&ep;抽出腰间的长剑递给来收兵器的侍卫,抬着下巴哼道:“那群西疆人不配看见本小姐女儿装扮!他们杀了我们那么多士兵,只配我一身戎装!”

&ep;&ep;陈宁宁望着南宫穆他们远去的背影,唇角勾了勾,挑眉道:“他们自己要出去的,要是在大街上受惊......应该不算北祁照顾不当吧!”

&ep;&ep;谢洛笙眸光微亮,指腹在手腕的桌子上细细摩擦,幽幽道:“只要留着一条命,北祁都好交代。”

&ep;&ep;乌云密布下,两个少女对视一眼,脸上的笑幽深的让人毛骨悚然。

&ep;&ep;高公公在旁边听着,自顾低下头,手里的浮尘甩了甩,全当自己没听见她们的计策。

&ep;&ep;一切安排妥当,谢洛笙牵着陈宁宁和谢老夫人汇合,全然当做无事发生。

&ep;&ep;看过去,意外见到田雅芝竟然也赶了过来。

&ep;&ep;“笙姐儿这么望着我做什么?你大伯也是官员,难道我还不能来入宫赴宴?”

&ep;&ep;田雅芝的声音尖酸沙哑的可怕。

&ep;&ep;谢洛笙淡淡的移开视线,唇角露出讥嘲的弧度。

&ep;&ep;谢乐潼刚被流放,大伯母进宫是打算尝试求情!

&ep;&ep;“笙儿!这是皇城,不可仗着太后宠爱随意走动!”

&ep;&ep;谢老夫人听不惯她们的对话,看她轻松的模样眉头紧锁,生怕她丢了谢府的人,遭太后厌弃!

&ep;&ep;陈宁宁想替谢洛笙说话,被按住。

&ep;&ep;“孙女明白。”

&ep;&ep;田雅芝扯了扯唇,嘲讽道:“老太太说的是!皇宫不比外面,笙姐儿不过担了一个县主的虚名,可别真把自己当县主看,到时候让人看笑话!”

&ep;&ep;谢老夫人不耐烦的呵斥,脸上也露出赞同。

&ep;&ep;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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