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

&ep;&ep;谢文兮刚吐出一个字,谢洛笙的视线轻飘飘的看过来,硬生生将她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ep;&ep;“来人。”

&ep;&ep;谢洛笙缓缓抬手,目光直视着谢文兮,幽声道:“将这个谢府的罪人,拉去乱葬岗。”

&ep;&ep;谢文兮不敢置信的瞪着她,冲上去嘶吼道:“谢洛笙你敢!”

&ep;&ep;“你姨娘毒害谢府嫡女,收买刺客谋杀长安王,如此罪妇,保留她全尸安葬已是仁慈,我为何不敢?”

&ep;&ep;谢洛笙冷眼睨她,笑的冷血。

&ep;&ep;谢文兮恨的牙齿痒痒,深吸口气,挤出一抹笑,讨好道:“大姐,你我毕竟姐妹一场,你何必如此待我?”

&ep;&ep;迎着风眨了眨眼,谢文兮霎时泪眼婆娑,哽咽求道:“你忘了娘以前是如何疼你的吗?母亲自请下堂的那段日子,是娘事事想着你,才将你养大。你怎么能因为一点误会,就对娘这么狠心?”

&ep;&ep;谢文兮伸手去拽谢洛笙的衣服,有意污蔑谢洛笙的名声,声音抬高了好几度,“你忘了你生病是娘给你熬的药吗?她对你比对我还好!她一时做错事,已经用生命付出代价,你就放过她吧!”

&ep;&ep;一把扼住谢文兮伸来的手,谢洛笙凉薄的看着她,目露冰寒。

&ep;&ep;在她面前耍这种花招?

&ep;&ep;还当她是前世那个愚蠢好骗的废物?

&ep;&ep;谢洛笙眸色忽的划过冷冽,大步逼近谢文兮,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她,讥嘲道:“我生病冯姨娘不肯请大夫,随意拿着给猪治病的草药熬给我喝,这就是你所谓的待我好?”

&ep;&ep;“那几年,你们母女两克扣我的吃穿用度,一次又一次的剥夺我作为嫡女该有的东西,让我一度活的如疯狗,甚至伙同章显试图毁了我的清白,这就是你口中的误会?”

&ep;&ep;谢文兮被她砸来的声音惊的不轻,水眸霎时流出泪,楚楚可怜。

&ep;&ep;“那只是娘一时贪念......”

&ep;&ep;“贪恋?”

&ep;&ep;谢洛笙打断她的话,扼住她胳膊的手骤然发力。

&ep;&ep;“啊!”

&ep;&ep;谢文兮痛的尖叫,愤怒的瞪着谢洛笙,试图还击。

&ep;&ep;看着面前这张和前世一样明艳的脸,谢洛笙轻笑,伸手抚上她的脸。

&ep;&ep;忽然,掐住她的脖子。

&ep;&ep;双目凉凉的看着她,似笑非笑道:“那杯下了药的酒,若被我娘喝了,导致娘和父亲决裂,彻底失去信念,恐怕现在你们母女正在筹划如何害我娘性命了吧!”

&ep;&ep;谢文兮浑身霎时冰凉,震惊的看着谢洛笙。

&ep;&ep;“你怎么会...”

&ep;&ep;谢洛笙幽幽的向她靠近,幽幽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ep;&ep;“因为,我活生生经历了你们期待的那些恶行!”

&ep;&ep;掌心拖出她的下巴,强制她抬头,谢洛笙扬起笑,墨发飞扬,仿佛地狱来的恶鬼。

&ep;&ep;“我本以为你是一朵娇俏的解语花,后来才知道,原来你是朵食人花!你踏着我的尸骨往上爬,只要给你机会,你便如同鬣狗般随时品尝别人的果实。”

&ep;&ep;“谢文兮,冯姨娘已经用命还债,接下来,就是你了!”

&ep;&ep;谢洛笙的衣裙被风吹的飒飒作响,谢文兮颤抖的看着她,脸色满是苍白。

&ep;&ep;她想说话,抬起头,就看见谢洛笙眼里满脸惊恐的自己。

&ep;&ep;“大...咳咳!”

&ep;&ep;谢文兮使劲拍打脖子上的手,祈求的开口。

&ep;&ep;谢洛笙双目发狠,骤然,硬生生松开手。

&ep;&ep;杀了谢文兮,就给了钟锦潇反扑外祖和钟凌寒的理由。

&ep;&ep;她的手还不能沾血!

&ep;&ep;谢文兮的下场,该比死悲惨万倍!

&ep;&ep;淡漠的转身,谢洛笙冷冷的关上门。

&ep;&ep;谢文兮瘫软在地,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ep;&ep;可怕!

&ep;&ep;谢洛笙太可怕了!

&ep;&ep;这样的人,怎么能让她活着!

&ep;&ep;摸着脖子,谢文兮伸手找人,“告诉堂姐,我,要和她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