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身后掠过一道冷风,谢洛笙站住脚,下意识回头。

&ep;&ep;钟凌寒...去了紫宸宫!

&ep;&ep;“殿下!这难道就是您让我做的事?那歌谣唱了这么久,这么轻松就结束了,谢洛笙和安平侯根本什么苦都没吃!”

&ep;&ep;拐角,谢文兮双手揉捏着衣袖,眼里含着泪水,悲愤的对面前温润的男人开口。

&ep;&ep;“你在质疑本殿?”

&ep;&ep;钟锦潇眯着眼,声音如恶狼一般阴狠。

&ep;&ep;谢文兮浑身一激灵,恐慌道:“臣女不敢...臣女只是替殿下不值!”

&ep;&ep;看着面前的男人,谢文兮怕了。

&ep;&ep;她的脑海里一遍遍浮现着这几日他的粗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ep;&ep;钟锦潇显然已经对她没有耐心,唇角扯出弧度,温润的假象撕裂,阴狠狠的抓住她的胳膊,双手附在她的身上。

&ep;&ep;“殿下...呜!”

&ep;&ep;这是在宫里!

&ep;&ep;还是露天!

&ep;&ep;谢文兮震惊的推开钟锦潇,猛地挨了一巴掌,呆怔间,钟锦潇已经压了过来。

&ep;&ep;咬住她的唇啃噬,没有丝毫怜惜。

&ep;&ep;“你懂什么,嫌隙一旦产生就再也拔除不掉。就算父皇知道那童谣和安平侯无关,也愿意相信他,但心里这疙瘩已经存在,只等时机成熟一举歼灭!”

&ep;&ep;实施暴行,钟锦潇心满意足的推开谢文兮,好心的解释了她的疑问。

&ep;&ep;看着她瑟缩的样子,踢了她一脚,厌恶道:“晚上把自己洗干净再来府里,昨日身上的味道太难闻!”

&ep;&ep;眼睁睁看着钟锦潇毫不留情的离开,谢文兮抓着破碎的衣服拼命遮着身子,草丛里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满布青青紫紫的痕迹。

&ep;&ep;天上传来鸟叫,强大的羞耻感传遍全身,几个太监嫌弃的丢来一件衣服,谢文兮无声的哽咽,抬头,撞见一双悲悯的眸子。

&ep;&ep;“谢,洛,笙!”

&ep;&ep;谢文兮憎恶的瞪着她,惊慌的向后挪动试图遮住自己,浑身冒着杀气。

&ep;&ep;三殿下以前不是这样的!

&ep;&ep;他以前对她呵护有加,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生怕把她吓到,但是因为谢洛笙,三殿下如今才会...

&ep;&ep;“谢洛笙,我一定会杀了你!”

&ep;&ep;谢文兮颤抖着腿站起来,满溢狠毒。

&ep;&ep;谢洛笙静静地看了她一眼,讥嘲一笑,转身便走。

&ep;&ep;对于谢文兮,她没有多余的同情心!

&ep;&ep;“那边怎么了?”

&ep;&ep;林尔容在树下等她,关切的问道,“我听见求救,可是有宫女需要帮助?”

&ep;&ep;谢洛笙扶着她朝前走,淡淡道:“野猫苟合罢了,不必理会。”

&ep;&ep;等出了宫,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丁香和知秋捧着各色各样的礼物跟在谢洛笙的身后,嘟囔道:“老夫人带着乐潼小姐先走了,说让您在宫里多玩会。”

&ep;&ep;谢洛笙点点头,显然早有预料。

&ep;&ep;谢乐潼是谢老夫人的骄傲,更是谢老夫人一手带大的亲孙女。

&ep;&ep;如今堂姐回来,祖母还愿意替她在宫宴说两句话已经尽了心。

&ep;&ep;“时辰尚早,我们先去瞧瞧外祖。”

&ep;&ep;扶着林尔容上马车,谢洛笙望向窗外,安平侯府外,杨将军和将军夫人正跪着,见到她来,吓的脸色惨白。

&ep;&ep;“谢小姐,求您放了我儿吧!”

&ep;&ep;将军夫人试图上前拉扯她的衣服,知秋挡在她们面前,冷声道:“谋害县主已经犯了国法,哪怕小姐愿意帮,也帮不了!”